想要说服那个固执的小姑娘可真是让他伤透了脑筋。
“至于世良爱丽……”降谷零心情复杂,表情都扭曲了,虽然他早有猜想,但是那个猜测一旦被证实,就总让人怀疑人生。“就是云雀初。”
“所
降谷零脸色很精彩地打断了好友天真的猜想,吐露出实情。
“不,世良爱丽是赤井秀一母亲的姐妹,也是在我幼时教导过我的女性。”
诸伏景光:“???”
这个爆炸性的新闻果然让诸伏景光非常震惊,也让降谷零感到很绝望。
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他越是靠近,就越是确定。
“世良爱丽明明已经死了啊……”
降谷零烦恼地撑住头,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世界对他太残酷了。
“哎,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所以你一直以来,试图在小初身上寻找的东西就是这个吗?”
“……啊。”
降谷零没有否认。
“有点过分啊,零。”
诸伏景光多了解这两个人啊,工作状态的降谷零总是冷酷又多疑,那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们都背负着太多。
就算是在阳光底下长大,但呆在黑暗里太久,他总是会怕被那深渊吞噬和同化。
为了获得组织的信任,他们也曾手染鲜血,亲手抹杀过无辜人的性命。
降谷零怀疑谁都可以,他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小初又不一样。
更何况,她也不是敌人,不需要被那样对待。
“我知道你的意思,景光。”降谷零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真正把她当做云雀初来看待并不难。不过我有点惊讶,你居然这么维护她,想要保护她不受一丁点伤害。”
云雀初和降谷零见面就掐,诸伏景光一直是充当调和剂的那个。
“你居然为了云雀小初……”
“不哦,小初不需要保护。”诸伏景光反驳了好友的猜测,“因为她是小初嘛。”
“你……”
像是从这短短的一句话里品味到什么额外的含义,降谷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诸伏景光轻轻挑眉,对他做了个闭嘴的手势,露出了威胁般的轻笑。
他这样的态度令降谷零难以置信,“你居然……”
“所以说,下次见面要好好道歉啊,零。”
“啧,知道了!虽然我觉得她完全不会在意就是了,而且别想让我就这样轻易原谅你们啊。”
诸伏景光笑了一声,无奈地说:“那孩子你也知道……真的对她自己有着谜
“……这点倒是真的。”
云雀初非常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治愈系软妹,温柔可亲,炫酷又帅气。
反正这种奇怪的认知也不知道软妹是从哪里学来的,谁敢反驳谁倒霉,绝对会得到她一顿毫不留情的爱的教育,但是得到了他人的赞同,她又会病得更肆无忌惮。
久而久之,大家都对她这份执着放任自流了。
“组织的BOSS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要见不得光,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吐露的真的是正确的情报吗?”
降谷零还是疑心着这是个圈套。
“但是想要在江户川乱步先生面前隐藏起真相,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降谷零点了点头。
毕竟武装侦探社是政府首肯的合法组织,而且他亲眼看见过江户川乱步堪称作弊的推理能力,那就姑且相信一次吧。
列车气势汹汹地行驶向了终点站,云雀初用早已被弱化的感知能力探查了一遍车厢,确认是否还有忘记下车的漏网之鱼,接下来的事情可不好让普通人涉足。
是错觉吗……?
总觉得站台里乘客离开的速度变快了。
琴酒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周遭,然而这时候,外形复古的铃木列车已经近在咫尺,缓缓驶入了琴酒触目可及的地方。
云雀初已经打开了车门在张望,冷笑出声的琴酒恰在此时,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爆炸的按钮,但是突如其来的锁链从他身边冒出,制止了他的动作。
“什……!”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没有征兆,几乎就是在短短一秒内,身边的伏特加也被空中浮现出的黄金锁链给捆到了身后的柱子上,束手就擒。
伴随着列车驶入站台的轰鸣声,看到熟悉的身影映入视野,横隔在最后的障碍也已经消失殆尽,云雀初立刻飞身而出,用充满着凛冽的目光盯住敌人,抬腿就是一击飞踹,对准的当然是对方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狂风骤袭,琴酒又如何能岿然不动。
琴酒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杀手,身处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里,在猝不及防间还能来得及转身,从怀里掏出枪准备射杀对方,然而云雀初的速度显然更快。
她用一个漂亮又敏捷的侧翻,躲避了来自对方的子弹,落在地上的时候
她在长发飞扬间,目睹了琴酒脸上浮现出的震惊,心中忍不住浮现出嘲意。
在间不容发的攻击里,迎着那逐渐尖锐的杀气,云雀初单枪匹马,露出属于战士的从容微笑,不断逼近对方。
琴酒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因为他竟然从这张陌生的脸孔上,看到了熟悉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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