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一旁看电视,眼都没抬。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往嘴里递着瓜子,不时啧啧
两声。随着剧情起伏,那只搭在长沙发扶手上的右脚还要有节奏地轻扭几下。窗
帘半拉,透过纱窗的阳光宛若浮游植物流动的茎叶,将母亲轻轻裹住。我偷瞟一
眼,她正好看过来,飞快地嗑掉一颗瓜子,说:「这个马队长马上就要隔屁了。」
母亲长发蓬松,露出一截白皙脖颈,扭脸间有种温润的光亮涌动而来。我说不好
那是什么,却不由心跳加速,有些烦躁莫名。于是我把痒痒挠敲得更响了,搞得
自己跟个受虐狂似的。眼看膝盖通红一片,母亲依旧沉浸在孙红雷缔造的虚幻世
界中。几年下来大概谁也搞不懂这部剧重播了多少次,除了我妈。
果然没一会儿,在母亲的叫好声中,阴柔的中共特务余则成干掉了颇有几分
男子汉气概的马队长。她得意地瞥我一眼,仿佛我是个腐败堕落的国民党特务,
而此刻我方势力总算遭到了重创。雄壮的《深海》响起时,我收起痒痒挠,不屑
地撇了撇嘴。可惜母亲并没有看到。她仰面伸个懒腰,打了一个长达半分钟的哈
欠。那双高举的臂膀像水妖跃跃欲试的触须,贪恋着水面上难得的人间气息。然
后她叹了口气。我问咋了,她幽幽地说脚疼,我就不吭声了。我实在不知该说什
么好。接着,「嘿」地一声,母亲猛然坐起。她把右腿小心翼翼地架到左膝上,
低头观察了会儿脚踝。
「真有那么疼啊?」我忍不住问。
母亲没搭腔,而是抬头死盯着我 .
「又咋了?」
「不咋,玲玲买菜你也不陪着,像什么话。」她又叹口气,似笑非笑。
「这不看电视呢,」我瘫到沙发上,好让自己看起来放松点,「再说,她是
去买菜,又不是菜买她,怕啥啊。」
「瞧你德性,老这样小心马玲儿跟人跑了!」母亲垂下头,栗色卷发遮住了
半张脸,「把红花油拿来——劳驾。」
这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三环外茅草屋首付就要四十来万,其中近三分之一还
是父母贴的。母亲睡在主卧外的客房,素净整洁,只是刚换上去的蓝色粗布床单
有些扎眼。有类人始终带着强烈的个人风格,走到哪儿都会把他的戳盖到哪儿。
母亲大概就是这种人。奇怪的是以前我对此竟毫无察觉。
「我说王辉啊王辉,红花油是不是得现做?」
「来啦来啦,」我一路小跑,有点屁颠屁颠的意思,「我来抹?」
「以前觉得你像老娘,现在咋发现越来越像你爸,残了还是咋地?」母亲白
我一眼,躺回了沙发上。
回嘴是个技术活,我只能假装没听见,笑笑作罢。母亲穿着一条黑色七分打
底裤,紧绷大腿,衬托得小脚越发玲珑可爱。几乎下意识地,我托住它轻轻捏了
捏。前掌通红,脚心白嫩,分泌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气。当然,死皮难免,母亲
从不是养尊处优的人。
「不是妈说你,你干啥不能利索点?」母亲还在说。她扬脸闭目,对我的动
作没有任何反应。这么一捏,我倒想起《谋杀绿脚趾》里的一个场景。风骚的邦
妮诚邀主角给她吹干指甲油,那小脚令督爷的手抖得像个帕金森综合症患者。我
心里一声轰鸣,顿时有些呼吸困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玲珑的脚趾吸纳着阳光
竟有些透明。我几乎能嗅到由脚面散发而出的莫名味道。而那股熟悉的暖流似乎
又在客厅里升腾而起。瞥了母亲一眼,我攥住整个脚掌来回摩挲了两下。她睁开
眼,挪了挪屁股,颇为不耐烦:「脚踝!脚踝!」
「我知道。」我登时红了脸,连嗓音都沙哑起来。快速拧开瓶盖,倒了些药
水搓热,小心给母亲敷上。脚踝确实肿得厉害,貌似昨天还没这么明显。「疼不?
要不要搓搓?还是——烧点白酒?」
母亲双目紧闭,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盖住脚踝的手还是增
加了些力度。母亲轻哼一声就没了音。沿着顺时针和逆时针方向各搓了个来回,
我才停了下来。伤员紧攥着沙发垫,早已满头香汗,身子扭得像只僵死的兔子。
「老疼啦?」我笑了笑。
母亲睁开眼,长吁口气,半晌才说:「你妈啊。」
等我洗完手回来,母亲已经从沙发上起身。她叉着腰,望着窗外说:「太阳
真好啊。」的确是个好天气。一年到头都是霾,这样的好太阳实在难得。要不是
母亲崴了脚,我们大概也会像那些庸男俗女一样走出城市,去好好拥抱下久未清
新的大自然。大家伙手拉手尽情地洗洗肺。
「玲玲还不回来啊?」
「早着呢,这广告都还没播完。」电视里卖起假药来没完没了,还要竭尽所
能地假大空,生怕有人上当受骗似的。我靠近母亲,却又转过身来,指了指电视。
母亲没有回头,而是扭了扭腰。她上身是件小碎花圆领衫,衣角斜斜地盖过
n
赖地捏了几个台,最后还是换回了卫视台。这会儿改卖什么塑身衣了。也不知这
脆的声音:「辉啊,红花油用完就拿过来,别放客厅打了。晚上妈还用呢。」按
得飞起。时代啊。
股大,以前在大厂有个外号就是大洋马。不光整日蓬头垛面的大人们这样说,连
一跃而起。
也承受不住变大的脑袋,我索性仰面躺到沙发上,发出了垂死之人才会发出的那
不过大洋马总归是大洋马,货真价实。母亲今年虚岁五十,屁股还是像个注
一点都没松——我小臂上始终咬着把钳子。
什么,却突然没了音。因为——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王辉。」母亲僵着身子,
采自不必说。要说遗憾,大概下唇稍显丰盈,可能不符合有些人的审美。发愣间,
毋宁说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了。人总要成长嘛。
bsp; 大腿。本来挺宽松,但这一叉腰,丰满的下身曲线就毕露无遗了。母亲个儿高屁
母亲抱一堆衣服出现在客厅。她瞅我一眼:「你爱看哪个台看哪个台,老娘管你?」
了笑笑,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等我在沙发上坐下,母亲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空气之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这才六月份
「一边玩儿去,跑这儿捣啥乱。」母亲咂咂嘴,扭过脸来。她恐怕还想说点
压低了声音。我含混地应了声,脸蹭着她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母亲小腹柔软
无比,让我想起小学讲死海的一篇课文。那里面对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描述大概
些广告还能令多少青少年勃起,想当年我们可是看着背背佳和美少女战士都能撸
种叹息。我甚至蹬了蹬腿,以证明自己离死真的不远了。就在这时,传来母亲清
「没看正忙活着呢,哪儿拿的放哪儿去。」母亲头也不抬,手上行云流水。
「早着呢,就她那脾气,买个菜不到饭点决不回来,人家主要是怕菜放久了
在床沿,二郎腿翘起一只脚。我说:「给给给!」
「听话,辉,」母亲声音有些发颤,双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马玲儿该回
跳跃,又在耳畔噼啪炸响。我感到脑子都热烘烘的。电视的声音几不可闻,我瞄
是我对「舒适」的最原始记忆。
来了。」
她的说法,好像我才是那个被上药的瘸子。当然,不能太在意这些细节,我立马
抚在我脸上。我清清嗓子,叫了声妈。声音都在发抖。母亲却突然转过身来,毫
啊。我挤出几滴汗,轻轻喊了声妈。母亲嗯了声,却又置若罔闻。眼前似有火花
的味道重又窜入鼻息,一时我竟有些微醺。
「说啥呢你,这时候有你贫了,咋不见你当人面说。」母亲扑哧一声,手可
台,透过玻璃能看到她不时扬起的脸。母亲鼻梁高挺又不失柔和,凤眼柳眉,神
她头也不回:「换个台呗,广告看得这么起劲,傻啊。」我瘫到沙发上,百无聊
了眼客厅,两个大跨步,便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我们子弟学校的不少同学都知道。那些瘦骨嶙峋的青春期,这个令人羞耻的外号
薄光滑就对了。我能感受到文胸的轮廓。
瞧得眼泪汪汪,可见母亲之心狠手辣。而那之后我就很少打架了,与其说长心得,
看哪个台啊?孙红雷马上就要蹦出来了。」没人答话。我扭头才发现母亲上了阳
结果柳腰越看越细,圆臀愈瞧愈肥。在双臂魔幻的摆动中,母亲身体微微摇曳,
「妈。」我一手托腰,一手抚上母亲脊梁。这衣服什么材质我说不好,很轻
门没关严实,留了条缝。母亲一晃就没了影。我把电视声音调小,却依旧搜
倒不是指母亲的腰真的「盈盈一握」,但确实细,称作柳腰绝不过分。甚至连沙
发旁的影子都可以印证这一切。
伴着拖鞋的嗒嗒声,她转眼就进了自己房间。
母亲不一会儿就扭出了卫生间,说:「你咋还看广告啊。」我说:「那您想
水的气球,蓬勃得不像话。淡薄的光线下,她细腰盈盈一握,轻柔的衣料贴着肥
我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完了又让父亲轮替。后者下班一副死人样,躺到床上怎么
强迫症如我看来简直爽得不得了。所以放下药水后,我又痴迷地欣赏了好一阵。
深呼口气,我慢条斯理地走向母亲房间。她正背对着门叠衣服,半个屁股搭
老实说,有时我真的很佩服女人,她们在某些领域堪称艺术家。比如叠衣服,在
都不愿起来。吃饭时,他看了看我的屁股,叫道你是不是亲妈呀。妹妹在一旁也
臀滑落而下,在若有若无的扭动中释放出不少纤细的褶皱。这么说有点夸张,我
总能让我面红耳赤地跟人干上一架。有段时间老被叫家长,母亲急了操起扫帚把
无征兆,以至于我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她大笑起来,说王辉你耍猴呢。除
索不到她的动静。这让我觉得窝囊,或者确切地说荒唐,顿感心烦气躁。像是再
我离母亲更近了点,扑鼻一股莫名清香。柔顺的大波卷似乎掀起一阵风,轻
不新鲜。」打底裤光溜溜地传递出大腿的丰满和弹性,这十几天来让人胆战心惊
「快起开,该干啥干啥去,不然妈可真生气了。」母亲扭了扭身子,声音紧
绷绷的。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于是我不再说话,右手一路下滑猛地攥
住了一只屁股蛋儿。绵软柔韧,肥硕得像能捏出水来。母亲一声轻呼,想要起身,
却被我牢牢抱住。
「你咋没点分寸呢?」母亲挣扎得并不激烈,声音却像筛糠。没一会儿她停
下来,顿了顿,「再不听话,老娘可不客气了。」
到这份上也只能做只癞皮狗了。我侧过身,右手悄悄游走,探上了母亲胸膛。
不等我捏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胳膊上顿时燃起一团火。或许是空间问题,
这一巴掌拍的极具穿透力。我愣了愣神,那种荒唐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几乎条
件反射地,我松开母亲,仿佛乌贼放弃了自己的猎物。这个比喻并不恰当,而且
相当恶心,但我恐怕也无力纠正什么了。
母亲起身踱了两步,又转身弯下腰收拾剩下的衣物。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我仰面躺着,也不知该不该起来。头顶的节能灯像个ET脑袋,搞不懂马玲玲为什
么会选这么个造型。母亲不时扇来几缕清风,让我僵硬的身体愈加僵硬。我只好
翻了个盖儿。原本就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晃了几晃,终于掉在地上。于是母亲开口
了:「蹄子脏,可别踩我床上。」
我用鼻腔里的出气回应了她。
「哟,你还生气了。」母亲一声嗤笑。
这下连出气都没了。
「那你就自个儿气吧。」
我也只能自个儿气了。过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掰住我肩膀:「真生气了?」
我没有动。它开始使劲,要把我掰正。我也只好使劲,不让它把我掰正。僵持一
阵,母亲呸了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背上:「犟驴!」
我翻过身来,瞥了母亲一眼。她也正好看过来。逆着光,居高临下的母亲胸
脯饱满,眼神却湿润而躲闪:「从小到大都犟,真是一点没变。」几乎下意识地,
我一把攥住了母亲的手。她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扑到了床上。我的脸瞬
间被两坨丰硕的软肉击中。
「王辉!」母亲哼了声,撑着床铺想站起来。我索性抱紧她,用力拱了拱脑
袋,像一只鸟奋力扎进了无限透明的天空。而空中弥漫着温热的肉香,穿透鼻腔,
游走全身。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翻转,把母亲压在身下。
「疼,你个二百五!」母亲一声惊叫,在我背上猛捶了几下。
我俯身盯着母亲,几乎能览遍岁月刻下的每道细纹。即便没有出门,她还是
画了点淡妆,高翘的柳眉在眼皮上浮出一丝说不出的妩媚。「妈。」我喘息粗重,
全喷在母亲脸上。于是她的睫毛就颤了颤,两颊的那抹嫣红也悄悄攀上了眼眶。
她瞪我一眼就撇过了脸,好一会儿才说:「妈这把老骨头哪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妈。」
「傻样。」
我不再客气,一把捉住静候多时的丰乳,夸张地搓了几下。先是右边,再是
左边,最后又回到右边。很软,软得我的汗都滴了下来。母亲白我一眼,没说话。
我就加了把劲,把乳头从胸罩里拨了出来。简直像根粗铆钉,隔着衣服我也能感
受到它的硬度。拨弄几个来回后,我揪住它,轻轻捻了捻。母亲闷哼一声,说:
「轻点你。」我说这还不够轻啊,她就侧过了脸,饱满的红唇却不时轻启。于是
我就俯下头盖住了母亲的嘴。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呜呜地来回躲闪一阵就不动
了。
母亲嘴唇丰润带电,我猛吸一会儿,舌头就碰到她的牙齿。说不好为什么,
我没敢继续前进,而是一路向下吻上了白皙脖颈。我不太喜欢舌吻,总觉得黏糊
探上大腿,直接在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起开,」母亲推开我,目光有点迷离,「你可快点啊。」说着,她小心翼
翼地站起来,背对我脱下了打底裤。于是大白臀就颤巍巍地滑了出来。那么近,
我能看到边缘横七竖八的勒痕。红色内裤很小巧,深深地陷入股沟之中。我还是
第一次见母亲穿这样性感的内衣。下意识地,我伸手在肥臀上来了一掌。
「死一边儿去。」母亲回头瞪我一眼。因为略弯下腰,臀肉间的赭色肉包隐
约可见,不少阴毛更是不安分地探出头来。我登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恍惚间,
母亲已经下了床,飞快地脱去了圆领衫。然后她钻到衣柜里拎出一件碎花连衣裙。
藏青色,爬满了白色和淡黄色的花骨朵,像我遥远记忆中大厂永远荒芜的西北菜
园。
「咋样?好看不?」直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母亲紧绷的脸才露出
了笑容。她撩撩头发,挺了挺胸脯。
我一时有些发懵,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来不来?」母亲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在床上的衣物,轻飘飘地扫
了我一眼。
我老二早软趴趴的了。
「出息。」母亲笑了笑,手扶着床铺,对我撅起了屁股。丰硕圆润的曲线瞬
间占据了整个视野。我发疯似地扑过去,钻进了裙子里。
「好啦好啦,」母亲扭扭屁股,「再不快点老娘就要反悔了。」
扒下内裤时,裆部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我把它拿给母亲看,她脸侧过一旁,
说:「快点,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当然没去看看几点了,因为马玲玲随时会回
来,不管几点。这些我们俩都清楚。
母亲阴唇肥厚,颜色有点深,整一侧阴毛都湿漉漉的。我揽住丰腴的大白腿,
把她往床沿拖了拖。
「当心点脚。」母亲皱皱眉,眼皮轻轻抬起。然后她就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闷闷的,带着丝沙哑。于是我又快速捣了几下。小腹拍在大腿上啪啪作响,母亲
攥住我的手,颤抖的娇吟不可抑制地倾泄而出。
「妈。」我在母亲脸上蜻蜓点水一番,就俯在她的脖颈处。也许母亲太白,
此刻目所能及的肌肤都隐隐透着丝粉红。
母亲嗯了一声,不知是回应我,还是回应老二。
我直起身子,卡住柳腰又挺动一阵。交合处星星点点,唧唧咕咕。每次老二
都要翻出一抹殷红的嫩肉。母亲生来水蛇腰,但白肚皮还是有些赘肉的,这会儿
在活塞运动影响下也是颤抖连连。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摸了又摸,像是要抚
平一江波涛。
「妈。」
「叫魂呢你。」
「爽不?」我从连衣裙下攥住一只乳房。
「爽死了……好不好?」母亲横我一眼,眉头又迅速皱起,浸水的脸蛋上泛
出奇异的光,「别忍着,快点搞完。」
她一说快点,我不由有些着急,仿佛马玲玲就站在门口准备掏钥匙一样。所
以我扛起两条长腿,奋力砸了下去。啪啪脆响中,母亲嗷嗷地叫着,音调都扭曲
起来。
不到几十下,母亲就来了一次。她紧攥我胳膊,大口喘气。我问爽不。她好
一会儿才踢了我一脚。休息一阵,我让母亲屁股撅起来。她怪我邪门歪道多,又
叮嘱我小心点,别碰着脚。她说:「刚上药疼死老娘了。」
我说:「啥?」
母亲说:「刚你干死老娘了。」她笑了笑,轻轻地撅起肥臀,股间盛开着一
sp;「哼,骂爽了吗?本来只想找你要5万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骂我
妈妈。我现在要……20万。」说道这个数字,从之前差点暴走的冲动到现在内
心异常激动的心情。20万啊,如果这的到手,真是爽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会
开这么大的口。
「20万?你怎么不去抢啊。我哪有那么多钱啊。」胖子妈妈听到20万脸
色苍白的说着。
「不给就把这几张照片先发给你儿子和你老公。你要是敢报警,我那里还有
全套的视频,你真的很有淫荡的味道。肉肉的,摸着爽死了都。看着都受不了
了。难怪你儿子那么喜欢你。一直都在心里想操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我抛出重磅炸弹,胖子妈妈震惊的不敢相信。除了开始害怕视频流出,后面
听到自己的儿子想着自己淫荡的肉体,羞耻感一下就让自己软了下来。根本不敢
相信这样的事。
「你别瞎说。太恶心了。你没教养的吗?」胖子妈妈更恶毒的骂道。
「嘿嘿,他虽然没有亲口跟我说。但是我他是这么想的。他去红灯区找的妓
女都是跟你差不多丰腴的中年妇女。嘿嘿,都是受你影响啊。淫荡的母亲。要是
不信,我发一张给胖子看看,看他什么反应好不好。我也真的很好奇啊。」我吓
唬着胖子的母亲。
「别别……别,我给,我给。但是我一下没有那么多,你要等我几天凑
钱。」胖子妈妈屈服的说道。
「嘿嘿,你别当我傻。你虽然都是用的信用卡,但是你找你老公要,他肯定
给,你那个绿帽子老公对你是言听计从的,你老公很爱你的啊。你的乖儿子都跟
我说过的。最多今天晚上给我。」我也不等胖子妈妈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了。
留下慢慢蹲下身,捂着脸默默哭着的胖子妈妈。
「现在钱也搞定了。准备开始帮母亲从校长那头肥猪那里抢过来了。我的性
奴,只有我才能命令。」我满口醋意的自言自语着。
「喂……老大,有情况啊。你妈这两天总收到一些快递。你妈总是偷偷的丢
掉。我去偷偷看了下,都是那些做爱的玩具什么的。」朱老土在我正在思考的时
候打了电话给我报考母亲的异常。
「哦?那你继续给我盯紧了。特别是看看有没有人主动的跟我妈妈见面。你
现在一定要跟紧我妈妈,我过几天会给你加点奖金的。」我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
生一样,鼓励着朱老头更加用心卖力的做事。
「恩恩,好咯老大。我一定跟紧。我先挂了。有情况我在联系。」朱老头挂
掉电话,一丝不苟的在母亲公司楼下守着。
「难道是校长快递给我的?」我边走边想。
我意识到母亲可能要沦陷了。如果真是校长快递的,那可能马上就要有大动
作了。母亲的奴性已经在心里种下了种子。有人浇水就很快开花了。不行,我一
定要让那朵花的颜色是我要的颜色。是属于我的颜色。
我拿出手机,给表弟打了电话过去。
「喂,表弟。你出来下,我请你吃个饭。就在XX餐厅。」
「好的军哥,我马上过去。」表弟爽快的答应着。
半个小时后,我跟表弟坐在XX餐厅里喝着酒。表弟看着面前的5000千
块钱,低头思考着。
「军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表弟问着我。
我今天决定开门见山的跟表弟摊牌,这个人我觉得还不错。起码我能在胖子
一家人羞辱他的时候拉拢过来,一般都狠忠心。他这样家里贫困到脸技校的学费
nbsp;了一会,一口闷掉了自己酒杯的酒对着我发誓。
「恩,好,以后你就是我兄弟。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总不能一直
叫你表弟。」我开心的说道。
「军哥,我叫陈成。你就叫我橙子就行了。」表弟也是感动的说道。
「好,橙子,吃完饭。哥哥我就带你去找回这么多年被你那个表姨妈羞辱
的,今天晚上,让你统统还给那条淫荡的母狗。
「真的吗?太好了,军哥,只要你带着我做,我什么都敢。我等下就去准备
家伙。」表弟会错意的道。
「还带什么家伙。你的家伙不就在你的双腿之间吗?难道你被人阉掉了?」
我开着玩笑道。
「啊?军哥,你是说……行,军哥,我说了我跟着你干,你说强奸那条母狗
那我就帮你脱了那个臭婊子的裤子。」橙子犹豫一下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好,说定了。先吃饭。晚上我到XXA酒店。反正有钱了,我们兄弟俩就
去好一点的酒店。」我激动的对着橙子说道。
……
XXA酒店,1802号房间里。红衣性感女郎正打开笔记本的摄像头连线
着她的主人。
「扣,用力扣,哈哈……淫水好多啊,快快。别停下。把你的淫穴抬高点,
对。哈哈……叫,用力叫。你放心,住这么好的酒店,隔音效果那可是一流的。
就为了你这样的骚母狗为准备的。」主人在网络的另一边通过视频调教着红衣性
感女郎。
「啊哦……啊啊啊……主人,主人……哦哦哦……啊啊……哦……啊……主
人,母狗好想念你的大鸡吧啊。……」红衣性感女郎幻想着主人的大鸡吧正在插
入自己的阴道。但无奈感觉上手指替代不了肉棒的滋味。
「哦……哦……主人,快让我用电动棒。我受不了了,我的淫穴里好痒啊。
求求你了主人。母狗的小穴好需要被操啊。」红衣性感女郎哀求着。
「嘿嘿,不行哦,母狗二号。你一定要憋着,出了手指以外哦。只要多憋几
天,到时候见到母狗一号,你才能用最佳淫荡的姿态把她带进性欲的天堂。」主
人拒绝道。
「哦……哦……是……是……哦哦……啊……是的……哦哦哦啊啊……主
人……喔喔……啊啊啊……主人说的对。母……啊……喔喔……母狗……啊母狗
二号知道了。」红衣性感女郎不敢违背到。
「嘿嘿,母狗,用手指高潮吧。我先走了,要出门办事了。」这个主人似乎
很相信红衣性感女郎。
「主人……啊啊……哦哦……啊啊……主人再见,母狗二号很乖……啊啊啊
啊……很听话的……」红衣性感女郎并没有因为主人的下线而私自使用电动棒或
者其它的性爱玩具。
「哦哦……主人,你的大肉棒,大肉棒。我好想吃啊,……哦哦哦……啊…
…哦……啊啊啊……哦哦……大肉棒啊,我上面吃完,下面还想吃啊。……哦哦
……喔喔……啊啊啊……啊主人,母狗二号好难受啊。」红衣性感女郎幻想着主
人的大鸡吧,张开嘴巴,任由口水流了出来。
「啊啊……哦哦……主人,母狗二号好喜欢被主人抽插啊,被主人的大鸡吧
操……哦哦哦哦……」房间里很久都充满着红衣性感女郎哀求的呻吟。从外到内
都被主人调教成了彻头彻尾的母狗,就算在主人离自己十万八千里也不敢违背主
人。
相比起来,母亲这条性奴母狗一号,没有母狗二号尽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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