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快来这种级别的写手,是可遇不可求。
写得非常完美,他没有什么意见可说了。
李快来挂了手机,心里充满着惬意。
下个月的稿费会多一百万,这让他觉得是可以大开支了。
是在县城买一套房子,还是怎么样呢?
现在的房价不高,买一套好点的房子只要十几二十万就可以了。
房子还是要买的,毕竟以后要往上面发展……李快来在心里暗道。
说干就干,李快来在周六的时候,去县城订了一套房子。
一百七十多平方,四房两厅两卫,大得要命,还有一个小车库。
因为学校的事情多,李快来也不管什么装修,买下来就回学校忙活了。
当然,李快来跟宋晓芳说了,把钥匙交给她,让她有空再装修。
可他们平时都在学校上课,哪有时间呢?
于是,他们说好了,等暑假时,大家再找装修队去弄吧。
刘燕媚见李快来这么有本事,靠着稿费买了房子,暗暗高兴。
这可是靠自己的劳动所得赚的钱,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这样的女婿,才是厉害的女婿。
李快来现在主要的精力是抓那些学生的中考,特别是陈雪玲他们,每天除了做题就是做题。
李快来让陈雪玲除了周六周日回家外,周一到周五一直在学校寄宿。
他包了陈雪玲的伙食费,现在陈雪玲被他养得比以前有肉一些,比以前漂亮了一些。
陈雪玲废寝忘食,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习上,也不管家里的事情了。
全明英见陈雪玲在关键的时刻,也让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周六周日不用回家。
因为庞光辉在最后一个冲刺月,让所有的初三科任老师周六日不放假,一律留在学校,学生可以自由回学校自习。
每一节课都有老师跟班,不懂的可以询问老师,所以不少学生都留校。
除了晚上有时回家一趟,其他时候都留在学校里学习了。
他们要用最后一个月磨刀,磨出一把在中考时杀出重围的好刀。
李快来在召开初三学生会议里也说过,如果大家想考上高中,就要拼命学习,争取厉害过其他同学。
人家老师都免费帮大家补习,学生哪有不拼命学习的呢?
一时间,岭水中学呈现了你追我赶的学习的氛围。
曾华松过来调研中考时,见岭水中学居然有这样的学习状态,向上面汇报,表扬了庞光辉。
当然,至于岭水中学这一届能不能考出好水平,不但考究庞光辉,也考究了李快来等人的能力。
这是学校交给李快来主管中考的这一届,表面看着非常不错,大家的劲头都提上去了。
庞光辉在大会小会上,都说如果中考考得好,会重金奖励各位初三的老师。
中考是在6月的22到24号,经过了这些天的冲刺,最后的两天,李快来让学生们不要这么拼命了。
放假一天,让学生回去准备。
然后再回学校休整,这次的中考定在县城,李快来他们要带学生上去县城考试。
考完试,李快来这才问陈雪玲考得怎么样?
“我觉得做得还可以。”陈雪玲回答道。
考完了,她也松了一口气,今天就回家,好好帮家里干活了。
初三放假了,初三的老师也纷纷放假。
但李快来不能放假,他是学校领导,还要管着其他年级的教学工作。
不过,李快来还是担心陈雪玲家的事情,想去她家看一看。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李快来来到陈雪玲的家。
“李主任,你来了。”邓文琼不好意思走出来。
这两年,他们家借了李快来不少钱,但从来没有还过一分钱。
虽然李快来不问他们要,但他们还是感觉不好意思。
“是的,中考分数很快就出来了,估计雪玲考得不差,你们要让她继续读高中啊。”李快来笑道,“且我们校长说好了,雪玲留在我们学校读高中,不用她交学费。”
邓文琼苦着脸说道:“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读完高中后,我们一样没有钱读大学,这怎么办呢?辛辛苦苦地读了三年,就这样浪费掉时间吗?”
“谁说浪费啊,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雪玲能考得上大学,我就借钱她读大学。”李快来说道。
“这……”邓文琼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李快来并没有看出邓文琼表情的异样,见自己还有事情,勉励了陈雪玲几句,让她有空多看书,就回学校了。
中考的成绩出来了,岭水中学也轰动了。
因为陈雪玲考了全县总分第一,让庞光辉兴奋地对着教学楼大吼十几声,吓得一些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李快来也热泪盈眶,他的辛苦没有白费。
果然事实证明,陈雪玲真是学习的料子,只要能让她继续学习下去,她真的有希望考清华北大。
而初三(4)班的那些学生,成绩也不错,居然有几个考到全县一百名。按照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全县一百名的中考生,可以免费读县一中三年,除了自己交伙食费就行。
面对着这些成绩,李快来欣慰了,就算马志峰都能考得不错,过了体育生的录取线。
马志东不想读高中,想读技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李快来也不勉强。
像马志东这两年的底子也打牢了,就算他想读修汽车,凭着一些知识,也能在新学校里学到一些东西了。
李快来带着学校的奖金过来陈雪玲的家,这次学校决定奖励陈雪玲一千块的现金。
至于高中的学费,以后还是要免的。
陈雪玲拿着这一千块的奖金,心里高兴。
她向家里证实了自己的能耐,全县第一,这可不简单了。
这两天,不少人过来她家道喜,说她以后肯定可以成为大学生。
邓文琼犹豫了一下,把李快来叫进自己的屋里:“李主任,我们夫妇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李快来坐在屋里的凳子上,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