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缥缈下意识害怕地瑟缩了下身子,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
“还想跑?”哪怕此刻正抵在她花穴口的分身烫得惊人,可季青临的语调却依旧那样冷静克制,仿佛从始至终动情的只有她一人一般。
她有些不满地拿小穴贴上了身前滚烫的欲龙,湿淋淋的淫液蹭得到处都是。似是觉得这般便算玷污了仙人,她这才扭过头去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
看她这般娇俏的神态,季青临不用猜也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下身的灼热欲龙早已烫得快要爆炸,他憋得连眼尾都已是嫣红一片。
他温柔地俯下身来捉住她的唇舌,一手扶着那分身在她的花缝处来回摩擦,就在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挤进穴口时,他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力挺身,低低在她耳边哑声道——
“渺渺,如此这般才算是亵渎了仙人。”
当季青临那硕大的分身挤进小穴的那一刻,云缥缈疼得整张脸都白了。
湿热滑腻的花径紧致得过分,哪怕是做足了前戏与扩张,也依然难以容纳他的巨大。他不过轻轻抽动了一下,里面的媚肉便如同发现了新客一般,纷纷推挤着上来想要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他。不过一下,便爽得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着那原本清冷自持的嗓音染上情欲,发出舒服的喟叹,原本被撑得整个人都快要被撕裂了的云缥缈不由得心头一跳,就连那娇嫩的小穴也蓦地一收缩。
“嘶……”天知道云缥缈刚才那一下夹得他差点忍不住将自己的元阳给交待在里面。
他俯下身子,温柔耐心地在她的颈边留下一串串吻痕。又流连到她的耳边,不客气地一口咬住那敏感的耳垂,咬牙切齿道:“放松一点,我快要被你夹断了。”
身体渐渐升腾起的本能欲望让她忍不住悄悄扭动腰肢,仿佛有声音在她脑海中叫嚣着想要更多。似是感受到了她眸中的渴望,季青临便不再客气,开始在她的小穴中慢慢抽动起来。初次有异物侵入的小穴随着他的缓缓深入而一寸寸扩张填满,不知不觉便触碰到了花径中间那一层薄薄的膜。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了少女眼角因为疼痛滴落的泪珠,然后一下,便冲进了甬道的最深处。
起初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的痛楚渐渐褪去,可慢慢地却有一股难以言明的酥痒从那处传来。少女娇娇的呜咽声在耳边响起,不停在她花径中横冲直撞的分身让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而当那长长的欲龙擦过她体内紧致湿热的肉壁时,却不知是碾到了哪一处,竟是引得她连连求饶,浑身颤抖起来。
“呜呜……师……师尊……不行……不要那里……呜……”
而季青临却是心神微动,抽出那还在小穴中肆虐的巨物,一下便狠狠撞上了她那柔嫩的花心。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将她的意识都撞散了,想要说出口的求饶也变得支离破碎,最后变成听不清的低喃。
小穴内的肉壁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收缩,层层迭迭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将她淹没。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的云缥缈双目失神,只得无助地抬起头,用颤抖的双唇来寻求他的慰藉。
他凑上前衔住那条因着高潮还在微微颤抖的丁香小舌,唇齿缠绕,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胯下的巨物并未因为那骤然绞紧喷水的小穴而停下抽送的动作,反而再次寻上了那块娇嫩的软肉,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云缥缈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就仿佛一只只无形的触手,将她拖入那情欲的深渊。她想要逃开,却又一次次忍不住在这欲海中沉沦。
酥麻的感觉又开始节节攀升,她仿佛看见了自己脑中不停绽开烟花的样子。而不知是羞耻多一些还是委屈更多一些,她侧过脸贴上季青临撑在一旁的手臂,竟低低地抽泣起来:
“呜呜…要到了…又要……唔……又要到了……”
季青临感受着身前少女那如同本能般的依恋与顺从,低头一口衔住不停摇晃的乳波上那一朵红梅,细细啃咬舔舐,另一只手则伸向了两人还在不断交合的小穴,准确无误地从两片贝齿中捉住了那一颗珍珠。
叁处不同的刺激让云缥缈整个人瞬间爽得快要昏死过去,无法控制的泪水顺着她失神的眼角落下,席卷全身的酥麻痉挛感更是让她浑身上下都如同过电一般不停颤抖。脑海中轮番炸开的白色烟花剥夺了她此刻的任何思考能力,只能凭借动物的本能紧紧地贴向他,就像那缠藤的菟丝花让他予取予求。
搂住少女腰肢的手臂骤然一紧,到底还是心疼她是初次,季青临又对着那不停颤抖收缩的花径狠狠抽插了几十次,随着那小穴喷出一波又一波清甜的蜜水,他脊背一僵,一个挺身将那滚烫的白浊都统统射进了那花径的最深处。
这一波喷射的浓精烫得少女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刚刚被他擦干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十分娇气委屈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愿再说话。
当云缥缈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不着寸缕,似是泡在一个温泉池子里。满身的狼藉早已被清理干净,雪白的肌肤上更是没有一丝瑕疵,丝毫看不出任何先前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要不是腿间的花穴依然肿胀酸痛,她差点都能以为昨夜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一场梦了。
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去过多纠结这件事,只是闭上双眼静静地靠在温泉池边细细思索起来。
不管昨夜发生过什么,但是至少留下来的人是她而不是林清清,虽然不知林清清与季青临之间的关系究竟发展到何程度,但是若是能借此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倒也不枉她自己舍身取义了。
但无论如何,少了昨夜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一次林清清想要像上一世那般风风光光地当上仙尊道侣,恐怕便没这么容易了。
正在她沉思时,光滑柔嫩的腿心却突然覆上了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云缥缈慌忙坐起身来睁开眼,一下子便又望见了季青临那双万年清冷克制的眼眸。
只是此刻季青临脸上神色十分平静端肃,丝毫没有任何轻薄女子被抓包的尴尬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醒了”。
云缥缈只觉得此刻心里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要不是现在季青临那微凉的手掌还在她的小穴附近流连,她真是要信了这个狗男人的鬼话。见她并不说话,季青临倒也并不恼,只是依旧淡淡道:“给你上药。”
随后微凉的指节轻翻,竟是整根没入了她的小穴。
昨夜才刚被蹂躏过的娇嫩花径猛地又被异物贯穿,原本半倚在池边的云缥缈一下便软了身子,差点一个踉跄直接翻进池子里去。
冰凉的指节在狭小的花径内缓缓穿梭,似是为了更好地上药一般,细致地照料到了小穴的每一个角落。
云缥缈无力地靠在背后的温泉石上,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整张脸看起来比这池子里的水还要滚烫。随着那冰凉的手指在她体内一次次缓慢进出,云缥缈心想那被人凌迟的痛楚也不过如此。
她浑身赤裸不停发颤,不仅面色潮红,眼底更是盈满了迷蒙的水汽。她努力咬紧双唇,才能勉强不让那已经不成调的娇喘声逸出口中。
再看看面前那衣冠楚楚坐怀不乱的白衣仙尊,神色清明面容端肃,若是此时有人误闯,定不肯相信面前这人此刻正将手指侵入女子花穴一下下不停抽插。
呸,真狗。
可偏生眼前这道貌岸然的狗男人竟然还不肯放过她。季青临又取了一坨药膏正准备揉于指尖,却在低头看见那从少女花穴中抽出的指尖上沁满了湿漉漉的淫液时,挑着眉啧了一声。
看见这一幕的云缥缈感觉自己心头的那股无名火又快要冒上来了,赶忙扭过头去闭目养神,又在心里暗骂了好几声声狗男人,才勉强把这股气给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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