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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相公我呢,死后能成为鬼修是因为符合了一些条件
    我知道了!木琴一听到这儿,突然福至心灵,出声打断了傅余庭的话。
    瞧见夫郎脸上一副我知道我知道快来问我呀~的表情,傅余庭有些忍俊不禁,被打断话了也没有生气。
    要知道,在自己说话的时候,傅余庭最讨厌别人突然插话。要是有人敢这么做,那就等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吧。
    不过,作为一个宠夫郎的好男人,傅余庭双标了。
    阿琴知道?傅余庭面露惊讶,那说来听听。
    看到夫君脸上夸张地表情,木琴一羞恼地拍了他一下,装的太假了!
    夫君刚才不是说,救的人足够多,那天道自会降下功德吗?那夫君作为一个将军,那自然也是有功德的。
    阿琴说的不错,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傅余庭避重就轻,肯定了夫郎的话。
    其实,还有一点傅余庭没有说,那就是杀戮太重。
    他作为一国将军,且还有开疆拓土的功,身负功德确实不假。但他保护了星澜国百姓的同时,他也杀了不少敌军。
    天道是公正且无情的,你救世,行,给你功德。
    但你救世的同时同样也犯了杀戒,于是,杀戮加身,走你!
    当然,若是单靠一国将军得来的功德,肯定支撑不了傅余庭死后转化为鬼修。
    毕竟,开疆拓土保卫家国得来的功德又不是很多。
    然而,别忘了傅余庭可是还有前世的。
    末世,规则重组,所有种族被放到同一起跑线上。
    傅余庭在末世中可是被幸存者们誉为救世主之一,可想而知获得的功德可就多了去了。
    当然,煞气与杀戮也伴随着刻在他的灵魂里。
    第10章
    作为同时拥有功德与杀戮之煞气的鬼,傅余庭一转化为鬼修那就是最高的存在――鬼界中统领所有鬼的鬼王。
    当然,在修真界这个修为可能有些不够看,但在凡间界完全可以横着走。
    不过,这些事傅余庭没打算说与夫郎听,徒增他的烦恼。
    然而,傅余庭没有给夫郎增加烦恼,他自个儿就烦恼上了。
    一个没注意,等他低头看的时候,就瞧见小夫郎眉宇微皱,一脸忧愁的模样。
    傅余庭心里又是一叹,他的小夫郎怎么就这么多烦恼呢?
    这是怎么了,怎么小脸又皱起来了?
    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但小夫郎此时的神情可是说着有事,看样子还是极为严重的事。
    还说没事,你心里想的什么可是完完全全表现在脸上了。傅余庭捏捏他的小脸。
    木琴一将脸埋进他怀里,挡住脸上的表情。
    现在才想起来要遮住,不觉得有些掩耳盗铃了吗?傅余庭有些无奈地笑了。
    听到他取笑自己,木琴一更加不想起来了。
    没有什么事是相公解决不了的,阿琴,真的不说吗?
    木琴一听他这么说,心想也是,他确实还没遇到连他相公都解决不了的事。
    可是,这件事或许相公真的没有办法呢?
    不过,想到这件事除了相公外就没有其他人能解决,木琴一还是决定开口了。
    夫君现如今已经是鬼修了,那寿命长于人一想到自己渐渐老去,而夫君还是现在这副年轻俊美的模样,木琴一心里就有些难受。
    而且,夫君作为鬼大概会永存于世,而他过了几十年就不在这世间。
    或许自己逝世后夫君会伤心难过,但思念一个人是有时限的。
    时间一久,他会慢慢忘记自己,忘记他们曾经的回忆。
    或许再过个几十年,又会重新爱上其他人。
    明明知道这是必定的,他也不能要求傅余庭永远记住自己。
    但一想到这儿,木琴一就心里难过。
    或许哥儿天生多愁善感,经历了这么多事,木琴一也开始变得有些患得患失。
    夫郎那没说完的话,傅余庭完全可以猜得出来。
    说真的,这几天要考虑的事情太多,这件事他还真没有想到。
    不过,夫郎所担忧的事,就是作为夫君的他要解决的事,而且解决得还要完美。
    但是,这件事确实完全不需要担心,他的几个影卫都成功化为鬼修了,作为他的伴侣,木琴一完全没有失败的可能。
    如果真的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在夫郎死后,傅余庭是不可能独活的。
    拥有无限的生命并不是幸福,前世加这一世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了。
    心里这么想,傅余庭也这么说给夫郎听。
    听到夫君说不独活,木琴一开心的同时心里又酸胀胀的。
    然而,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完美解决了,没想到他的夫郎还是没有跳出这个烦恼。
    可是等我死后才能变成鬼,那等到那个时候我都老了,已经不好看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要是到时候,夫君一副俊美无双的模样,他则是头发花白满脸皱纹。
    两魂一起飘,别的鬼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子呢!
    这怎么行?!
    至于会不会有其他的鬼,木琴一选择忽略这个问题。
    不如木琴一眼睛一亮,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都别想!没等他说出那个大胆的想法,傅余庭沉着一张脸打断了他的话。
    唯一可行的建议还没说出来就被拒绝了,木琴一满脸委屈。
    他是委屈了,抱着他的傅余庭此时可是满心的火气。
    这小混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没过脑就蹦出来了。
    他突破重重阻碍重回世间,为的就是阻止他的死亡,结果这小混蛋居然为了这可笑的理由,就将死字轻易说出口。
    不过,傅余庭也没有生气得失了理智,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他也会这么做。
    傅余庭在木琴一面前从来都是温柔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夫君沉着一张脸的样子,严肃得可怕。而造成这一切还是他的缘故,一时之间,木琴一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不想了,夫君你你别生气。木琴一低声道。
    看到小夫郎这副怯生生的模样,傅余庭揉了揉太阳穴,严肃的脸软和了下来,满含歉意道,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虽然生气是一方面,但变成魂体状态的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想来是受到那煞气和杀戮的影响。
    没有没有,板着一张脸的夫君也很有魅力。木琴一在他耳边悄悄道。
    你就贫嘴吧你。傅余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一脸无奈道。
    这事以后不准再提,把一只鬼从年老变回年轻状态,又不是什么难事。
    是是是,夫君最厉害了!木琴一笑着应和道。
    别想转移话题,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夫君你好啰嗦啊木琴一撇了撇嘴。
    啧
    最后,傅余庭把吐槽他啰嗦的小夫郎,一把抗进里屋。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房门才被打开。
    原本计划下午去沈府的,这下只能明天再去了。
    陪夫郎和儿子一起用完晚膳,父子三人呆在屋里聊了会儿天。
    看着差不多到休息时间了,傅余庭便将儿子赶出去,让他自个儿回听竹院睡觉。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付司勤心里是仰天长叹。
    父亲回来了他确实很高兴,但唯一不好的就是父亲整天霸占姆父。
    他一靠近就露出来自父亲不赞同的目光,并让他自行体会。
    不过,想到父亲和姆父分开了将近六年,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付司勤就不计较了。
    门被关上前看到了儿子那委屈的眼神,木琴一就有些不忍,时间还早着呢,你们父子俩这么多年没见面了,聊晚一些又没什么。
    阿琴,你相公我也素了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也该体谅体谅我呀?傅余庭低沉着嗓音道,然后抱起人走进里屋。
    素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补回来了。
    反正有功德加身,他不会让鬼气影响到他的夫郎的。
    这边夫夫俩人在床上就房事进行深度交流,将军府另一边的付于亭也在其中一个侍妾的房里努力。
    此时的付于亭并不知道,这个身体的正主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在他的眼皮底下溜了一圈。
    运动过后真的是神清气爽,傅余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昨晚休息得太晚,他的夫郎此刻还躺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傅余庭也不叫醒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用眼神细细描绘他的眼、鼻子和嘴唇,享受此刻的温馨。
    日上三竿,等木琴一醒来时,一睁眼就瞧见他的夫君正专注地看着他,满眼柔和。
    一想到夫君可能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久,木琴一便红着一张脸埋进他怀里。
    你怎么醒了都不叫我呀小夫郎的声音闷闷的,但傅余庭听出了他的羞意。
    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唤醒。低沉着嗓音笑道。
    我还没洗漱呢
    我的小夫郎什么样都是好看的。
    两夫夫在床上黏糊了好久才起床,这时候早就过了早膳时间了。
    不过,习惯了主人在时两位主子就不可能按时起床,早膳早就在小厨房里温着了。
    用完早膳后,和夫郎说一声,傅余庭就离开了。
    带着几名魂体状态的影卫来到沈府,傅余庭精神一扫看到了沈清的位置,一个瞬移就到了他跟前。
    沈清是一个敏感的人,傅余庭一出现在周围他就感知到了。
    抬眸把周围扫了几遍,沈清的眼神微冷,阁下几次三番地出现在沈府,是不是该出来与我这个主人见上一面了?
    沈清话音刚落,傅余庭就凝实魂体显现在他面前。
    看着凭空出现的男人,沈清面露惊愕,然而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他脸上的表情由惊愕变为了震惊和惊喜。
    将军?!
    怎么?军师这么快就不认识本将军了?傅余庭在他对面坐下,笑道。
    怎么可能,你死了化成灰我都认得。失态过后,沈清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军师原来这么凶残的吗?
    好了,别说浑话了,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回将军府看过了吗?
    沈清急需想要弄清楚傅余庭此时的情况,没空和他闲聊。
    我刚从我夫郎屋里出来,你说我回没回?
    看到他这副得瑟样,沈清的手又开始痒了
    玛德,这家伙又开始了,一天不炫耀他夫郎是浑身不得劲吗?!
    明白军师此刻的心理,傅余庭也没再说些有的没的,赶紧说正事。
    傅余庭知道军师差不多都猜到了,便挑着重要的内容讲。
    听完后,沈清陷入了沉思。
    第11章
    所以,你想怎么做?沈清看着他问道。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傅余庭冷笑道。
    不仅如此,他会让那上他身的孤魂生不如死。
    听他这么说,沈清笑了,正合我意。
    对了傅余庭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之前说有人三番两次的过来是怎么回事?有人监视你?
    这件事我不确定。沈清听到他提起这件事,愣了下,随后摇摇头。
    事实上,他只是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看,至今也没查出是谁。
    正飘在不远处盯梢的几名影卫,听到主人与军师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这形容怎么听着感觉怪熟悉的?
    黑三给了黑四一个眼神:这是我们想的那样吗?
    黑四回了他一个眼神:看样子是的。
    黑三:厉害了,原来黑六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暗中偷窥军师!
    黑四:什么暗中?他都变成鬼了,就算飘到军师面前都没人看到。那是光明正大的看。
    前段时间一直在忙、直到今天才闲下来的黑一,满脸问号。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居然当着主人的面眉目传情?!
    飘在一旁的黑二,依旧瘫着一张脸沉默不语,一副不为外物所动也。
    和黑四眼神交流完,自觉已经查明真相的黑三,不忍主人和军师被蒙在鼓里,于是果断地向主人告状了。
    黑三突然飘过来,引起了傅余庭的注意。
    沈清见他突然偏头看向一边,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的影卫好像有事要说。傅余庭随意道。
    影卫?可这里明明没有人
    突然,沈清想起了傅余庭现在的身份,那么他的影卫!
    想到这个可能,沈清的脸色稍变,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猛地握紧。
    沈清的变化短暂而细微,没有注意到他的傅余庭自然是没有看到。
    倒是无意间瞥到这一幕的黑二瞧见了。
    视线刚扫到军师的黑二,有些不确定地移回视线再看一眼。
    随后,没什么反应地移开视线继续警戒周围。心里却在想,看来军师已经猜到了。
    至于猜到什么,或许只有军师自己知道。
    见主人突然看过来,黑三心里一紧,瞬间恢复为平时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模样,主人,属下大概知道在暗中偷窥咳,监视军师的人是谁。
    嘴巴一时不察说秃噜嘴了,黑三轻咳一声。
    不慌不慌,主人应该没注意到这个小失误。
    并不知道他的影卫内心有多丰富的傅余庭,听黑三这么说,提起了些兴趣。
    哦――暗中偷窥啊,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傅余庭看了一眼沈清。
    见将军突然看过来,沈清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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