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哭的他不耐烦,敲了她几处大穴,方才还踢腾的双腿又绵软下来,她自小习医,懂得这几处的关窍,因而越发绝望,抽噎得几乎窒息。
“头一回?”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喃,又含住那白腻的耳垂,舌尖勾住了打转,听她哭的凄惨,强抑着不耐道,“女人都要经这一遭。”
“放开我!别碰我!我要杀了你!”南漪仿佛钉住翅膀的蝴蝶,目眦尽裂,如今浑身上下能调动的,唯有这张嘴了,此时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
谁知这话竟惹得他大笑起来,“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无妨再多你一个。”
他彻底没了和她周旋的耐性,直起身脱了衣衫,见她羞愤的连脖子都红了,耳珠子仿佛滴血琥珀,再忍不得,饿狼似的扑咬上去。
修长指节攀上白玉山峰,玉兔娇滴滴,不算丰满,想是还年幼的缘故,只顾盘在手掌心捻磨,滑丢丢的,像冻结的羊乳。
这娇躯的每一处都令他满意,玉山蜿蜒,顺势而下,是收紧的腰线,双掌捧起金桃似的臀瓣,最令男人趋之若鹜的地方,芳草迷离,那里竟是粉色的,每一处都透着青稚与疏离。
他打手摸上去,伸指探了探,柔嫩的不可思议,他微微皱眉,太小了,于是难得生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来。这样紧致,只怕待会自己也不受用,两指分开花瓣,拇指找到秘处的珍珠,潦草地打转捻磨,盼着多少润泽些,自己一会儿也行的便宜。
南漪在他的手摸上自己那处的瞬间就几乎晕厥,此时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来,一口气吊在喉咙里,缓了许久才咽下,隐约觉着自己怕是活不成了。
难得耐着性子磋磨了会,见那秘径丝毫没有变化,仍旧干燥着,于是再懒得伺候,也拖延不得了,抽出手,换了自己的真家伙来,只入将一个头,就卡在那里进退不得了。
他人生的高大,那处自然也不容小觑,可女儿家花径未曾缘客扫,两下里相交,犹如重剑入细鞘,必要费一番周折。
于是擎起她的腿,掐着一只钳制住,一把将之顶在她的胸前,将那花芯儿完全暴露出来,另一手扶住自己那物儿,上下滑动两下分开粉质质的花瓣,用力往里入去!
南漪浑身颤抖,连牙关都咬合不住,再无一丝力气抵抗,只能任由自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那人凌辱。身上无一处不疼,当然最疼的还是脐下那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寮房没有燃灯,可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冷白的凝光撒在他的侧脸,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人,可正在做着禽兽一般的事。她想,原来禅奴说的是真的,凉人到了夜里是要化兽的。
“我好疼……求求你,不要……”指甲陷在掌心也无法分散下面那种极致的疼感,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湛冲见已入将一半进去,再抬眼看她,气息奄奄,连哭都没了声息,方才嫣红的小脸已经变得惨白。可如今这态势哪里容得他想别的,那蜜径潮热紧致,只进了半部就箍得他头皮发麻,不知全部入将进去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一手牢牢钳住她的下巴,俯身狠劲儿亲了她两口,咬牙喘息着笑道,“待会儿轻些夹我,我素久了……可不想太快。”
那话儿亲昵自然,仿佛二人是久别的爱侣。
南漪正疼的深思昏聩,根本听不出他这话是何意,只见他复又直起身,抬手拉起她的另一腿,最大限度分开了,闭息咬牙奋力一捣。
南漪的天地瞬间崩裂,世间万物都仿佛静止。
她高高扬起颈子,眼前凝成一层雾气,她想,自己今夜要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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