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这石头刚好打在眼镜蛇的眼镜上。
眼镜蛇吃痛的大吼了一声,它又呼啸冲向陈修。
陈修见它追来,又发狂的跑,向佛子上跑去。
眼镜蛇在后面死轻的追着陈修。
很快陈修跑到佛子山脚下。
地魔师见陈修来来了,叫道:“陈修站在我身后来,没有你的事情了。”
只见地魔师站在一块巨石上,她正在拉弓开弦,左手持弓右手拉箭,箭羽上挂着一只魔镜,魔镜上面系着一根长长的法线。
陈修纳闷的问道:“地魔师,你这是要干什么呢?”
“我把眼镜蛇身上的魔镜收回来啊。它身上是公的,我箭上的魔镜是母的,阴阳结合就吸过来了。”
陈修笑道:“你的母的那么小,它的公的那么大,弄不好反被它吸走了。”
“怎么可能呢。”
地魔师哈哈大笑道:“我的魔镜不听我的难道听它的?”
陈修双手交差环抱着胸,笑道:“你不会喊一下畜生现出原形,它不就现出了原了原形吗?”
地魔师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道:“这不是牛啊,它是蛇啊,估计今天要杀死这条蛇了。”
陈修听后哈哈大笑道:“今年过年有蛇肉吃了,我很久没有蛇肉吃了。”
地魔师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道:“这种蛇不能吃了,全身都是吃僵尸长大的。”
陈修惊问,“那你养这眼镜蛇干嘛呢?”
地魔师笑道:“我养这个就是让它吃僵尸的,由于它是僵尸长大的,它身上的戾气太重,估计要杀死它要费很大劲儿。”
陈修说道:“我一刀就砍死它!”
地魔师叹息了一声,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它力大无比,那有那么容易对付啊。”
此时,眼镜蛇正在云端里,它本是凶狠无比,见到地魔师它一下就丛了。
它趴在云端里,它犹豫了一下,便打算跑路。
然而地魔师大声喝斥道:“畜生!站住!”
眼镜蛇被它这么一喝斥,它一时顿住。
然而就在这一刻!
地魔师把手上的弓箭射了出去。
“砰”的一声!
箭栩挂着魔镜,猛的钉住了眼镜蛇脖子上的魔镜。
两只一大一小的魔镜迅速的吻合在一起。
随即地魔师大师大吼一声,她用力一拉手上的法线,眼镜蛇上的魔镜被她拉回来了。
随即,她单手接住魔镜,并说道:“陈修,你上去杀了它!”
那眼镜蛇见自己的魔镜没有了,它顿时大怒,它张开血盆大口,大吼了一声!
如离弦的飞箭一样咬向地魔师。
地魔师和陈修两人大骇,他们只好闪到一边。
“轰!”的一声巨响!
眼镜蛇的头用力撞在岩石上,那岩石被眼镜蛇撞的粉身碎骨。
破碎的岩石,四溅纷飞。
此时的陈修和地魔师,早己飞到了天空上,两人一脸狼狈不堪。
旋即陈修拔出背上的宝刀,他迎风一展,手中的大刀居然变成了五十米长,二十米宽。
巨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那巨大的眼镜蛇撞破了岩石后,它掉转了头部,睁着一双如水桶般的大眼睛,望着陈修手中的大刀。
顿时,它满目骇然,巨大的身体瑟瑟发抖。
陈修腾空而起,他飞舞着手中的大刀,朝巨蛇用力劈下来。
然而在大刀快劈中巨蛇的那一刻,巨蛇猛的泥土里了。
“轰”的一声巨响!
陈修的大刀劈中了一块巨石,巨石被劈成了灰烬。
然而,巨石却不见了。
陈修和地魔师目瞪口呆。
地魔师一脸沉郁道:“完蛋了,万一这头巨蛇找不到的话,不知道它要吃掉多少人。”
陈修笑道:“你不是地魔师吗?你可以钻地去找呵。”
地魔师苦笑,她幽幽的说道:“我会钻地是不会错的!但是眼镜蛇更会钻的,弄不好我会被它吃的肚子里的,虽然我死不了,但我会吐死啊,我都不要做人了。”
陈修哭笑不得,他也幽幽的说道:“那怎么办?”
地魔师又幽幽的说道:“这成精的眼镜蛇,它能钻到地下几千米深,我都钻不了,唉…”
正当他俩聊天的时候,那头巨石从他们的后面的地下用力冲出来。
“轰!”
地下的泥士被掀起百丈高,泥土飞上了天。
它又张着血盆大口,如房子那么大的嘴巴,同时咬向陈修和地魔师。
巨大的泥土爆炸声,把陈修和地魔师吓了一跳。
当他们回头看时,巨蛇己快咬到他俩的屁股了。
于是他们身体一掠,他们飞快的跑了。
陈修跑到巨蛇的上方,飞起大刀,又猛的一刀砍下去。
那巨蛇见陈修的大刀砍下来时,它又用力钻进泥土里不见了。
陈修的大刀劈空,他又傻了。巨蛇又不见了。
地魔师又苦笑一声,她说道:“陈修你不是有弓箭吗?用金箭射死它吧。”
陈修觉得有道理,他立即拿出弓箭,搭上四根金符文炸药的箭,随时准备着。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那巨蛇又从地上窜飞了出来,又是泥土冲天。
陈修立即转过身来,把四支箭用力朝巨蛇的血盆大口射了过去。
四支离弦的飞箭,发着刺耳的破空声,呼啸地射进了巨蛇的嘴巴里。
“轰轰轰!”
顿时,那只巨蛇被炸成了粉碎性灰烬,满天的残肢和血雾蒙蒙。
见巨蛇被炸死了,两人如释重负。
旋即他们跳下了天空。
陈修疑惑的问道:“地魔师,你那魔镜里有没有关人?大约一万人?”
闻言,地魔师从怀中掏出魔镜,她打开透视眼,仔细地看了一下,吃惊的说道:“还真有!大约有一万人吧。全活着。”
“太好了!太好了!”
陈修惊愕,说道:“全是剑桥帝国的人,我们到剑桥帝国去吧,把他们放出来,他们家的老婆和孩子正等着呢。”
地魔师笑道:“好的,我们去吧。”
随即他们两人来到了剑桥帝国,并走进宫殿里。
此时,紫衣在可怜巴巴地等陈修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