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这个女人是你妻子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再动的,你别打了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我这条命可是价值百万两的呀,可是上头亲自封在下围观的呀,我这里可是有委任状的,你要是再动手的话,对我们两人都没有任何好处。”
陈修脸色冰寒的,一脚将县官踢飞了出去。
“谁稀罕你的委任状,只是一个县官而已,你当我在乎这些东西。”
陈兄拍了拍手一脸鄙夷的看着面前的县官。
县官只感觉天旋地转,一股温热的鲜血从鼻腔内流了出来,就像是打翻了五味杂陈一般,各种酸麻胀痛一一涌现而出,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忌惮的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语气,颤抖着说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闯进我的府邸?我可告诉你,我前院里可是有一百号人的,你要是再动手,我让他们废了你。”
陈修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极为不屑的说道:“你可真能吹呀,还说你这个院子里有一百号人,你这个衙门里从上到下估计也才二十人吧。”
“对了,没有算上你的内妾,恐怕那些人也是你,从镇上其他农家里面抓过来的吧,你前院中的那些人不过只是十几个而已,都是些酒囊饭袋,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而且你的这个衙门也许是用来鱼肉百姓。”
“对这个镇子乃至这个城市都没有任何的好处,你还让我放过你,怎么可能的呀,我要为那些被你侵害的百姓报仇雪恨,我要让你明白,当冤屈降临到你自己身上时有多么的痛苦。”
陈修说完之后,便大步流星地朝面前男人走去,他一把将他从地上抓起来,随后狠狠的扇了两个嘴巴子。
“你不是说你要报复我吗?你不是说你有一百号人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有本事的话就让那些人一并来吧,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还有多少作恶的事情?”
陈修说完便直接提着中年男人朝后阁大门走去。
唐艺看了一眼房间内,发现了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
他只是叹了口气,便跟随着陈修一起离开,想着等事情处理完之后,再把这一些被县老爷侵害的女人带走。
此时被陈修提在手里的县官老爷头上鲜血直冒,此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哪里有先前那副嚣张的样子,此时就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一声不吭。
走出那一格之后,两人立刻来到了与审案大厅相通的大牢里。
大佬外是一个三米多高的金铁大门,此时门内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捕快,腰间还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两个捕快此时正挺拔身姿,聚精会神的站在原地,再听到远处传来两道脚步声后,两人立刻拔出手中长刀,一脸警惕的看向入口的方向,不久后便看到有两人从入口走了进来,可走近时他才发现其中一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半死的人。
那个被提在手中的人带着一顶乌纱帽,身上穿着亮闪闪的锦衣,一看就是上流人物,可此时却被打得半死,身上骨折多处,哎哟哟的呻吟着,哪里像是在整座衙门内呼风唤雨的大老爷。
两名捕快立刻被吓了一跳,他们看没想到县衙们的姥爷居然被人打成这样子,当下立刻喝道:“”你们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把我们县官老爷打成这样,赶紧拿命来。”
两人说着,立刻按动机关三米多高的铁门从两边分开,陈修看着两把明晃晃的刀子刺来,立刻挡在了老婆唐艺的面前,他体内能量滚动将其灌注到双手之上。
一左一右立刻将两把刀攥在了手心。
“光凭你们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陈修冷哼一声,他说完立刻双手一拧,那两把长刀就像是拧麻花一样被拧成了一堆废铁,两名捕快见状脸色大惊,他们没想到面前看似普通的青年男人居然如此强悍,当下他们高声呼喊道。
“来人哪,县官老爷出事了,赶紧过来,有人要劫狱!”
只听见两名捕快高声呼喊,后面的大牢中立刻冲出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七八个身穿铠甲,脸色狰狞一身横肉的狱卒冲了出来,他们眼看到县官老爷浑身鲜血,就连手脚都被折断,一时间脸色被吓得煞白。
其中一人立刻高声道:“岂有此理,居然有人敢如此对待我们的县官老爷!纳命来!”
七八个狱卒说着立刻举起手中砍刀,看向面前的陈修,他们手中砍刀晃动,寒光闪闪,照人胆寒,若是一般的英雄见状,根本不敢前进,可陈修,又是何人陈修双脚在地上一跺,身形如燕子一般飞了出去,他双手抓住房梁,体内的真元迅速涌动,一个道指风崩撒而出,劲风呼啸穿透墙壁,将那些狱卒身上的铠甲全部一一穿透,直接粉碎他们的心脏。
两名捕快只见陈修挥动双手,紧接着下面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狱卒便直接躺在了地上,惊的两名捕快,脸色惨白,不敢说话,其中一人更是心中胆小,竟是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抽搐的狱卒脸色胀红,口中不断有白沫冒出。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此时全场唯一还能站着的活人,脸色铁青,他不敢再动弹,因为那一些同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下场了那些一个个身强力壮的狱卒,没有一人能从面前青年的手上活过来,一个个不是被腰斩,脑满肠肥,流了一地,就是被切断了喉咙死状,极其凄惨,就像是地狱的死神直接上来收人一样,看的那个捕快恨不得扒下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