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天没有回答,直接用锋利的指甲草藤蔓一划,藤蔓居然就断了,看的蓝若歆是目瞪口呆。
她花了大把的力气都没有拽断,眼前这个性感的野人,居然就这么一下子,韧劲十足的疼藤蔓就断了?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幸好她是人,眼前这个看上去像人的野人肯定不是人!这就不用比了!
蓝若歆崇拜的目光瞄向吼天,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却还是让兰斯可看见了。什么嘛!都这个时候了吼天还有心思耍酷,讨新兽人雌性喜欢,真是可恶!
蓝若歆却不知道妖魅的兰斯居然会为这点小事吃醋,她可忙着呢。她当着所有族人的面,把藤蔓紧紧的缠在了那卡受伤部位的上面,用力绕紧然后在上面打了好几个死结。
魔多注意着蓝若歆奇怪的举动,顿时发现他双手按住的受伤部位渐渐流血少了很多。
魔多试探着放开了手,血液没有像之前那样汹涌的喷出,变成滴滴答答的模样。
“你懂巫术?”魔多激动的握住蓝若歆的胳膊,根本没注意到他带血的手,已经把蓝若歆干净的衣服抓脏了。
刚绑完藤蔓的蓝若歆,猝不及防的被魔多抓在手里吓的一惊。当她触及到魔多带血的手,弄脏了她的衣服的时候,怒目而视!
她知道的只是常识好不好?巫术?什么巫术啊?别吓人了!她可不会那些歪门邪道的鬼玩意。
在蓝若歆的心理,古代的巫术就跟一个脸上画着乱七八糟的颜料,手举着一根枯木,腰上围着草裙牙齿快掉光的老太婆,神经叨叨的围着一大堆火,像念经似的又是跳又是吼。反正跟装神弄鬼差不多,说自己通神会巫术。
魔多顿时注意到蓝若歆不友善的凶狠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过错,顿时委屈的弯了弯泪汪汪的绿色大眼睛,可爱的娃娃脸一副知错就改委屈至极的模样盯着蓝若歆,好似在讨饶乞求原谅一般。
族人何时见过如此表情的魔多?顿时全是一副见鬼的表情。所有人都知道魔多虽然长了一副娃娃脸,却总是摆出一副千篇一律的平淡表情,好像所有的事情就激不起他半点兴趣一样。每当他脸上的表情起了变化,笑眯眯看着你的时候就是你倒霉的时刻。
可这些蓝若歆却不知道,看着站起身比自己不知道高多少,却假装可爱的魔多,蓝若歆顿时感觉头疼。本想发火的表情也被这幅水汪汪的绿色大眼睛给淹没了,露出一副想发火却又发不出的尴尬表情。
“算了!没工夫看你在这里看你表演,你们这里有针线吗?他的腿这样子绑着止血是行不通的,时间一长血液不通可是会废掉的,要赶紧用针线把伤口缝合起来才可以。”蓝若歆边说边比划着。
“她说的话你听得懂吗?”妖魅的兰斯转过头询问吼天。
吼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蓝若歆帮那卡用藤蔓绑腿的地方。
蓝若歆看着他们一副副不知所谓,听不懂的呆头模样,气的自责。“我真是个猪头,怎么忘了他们听不懂我说的话。”该怎么办呢?怎么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想法呢?蓝若歆转过头看着那卡一副很着急的模样。
魔多见自己表演了半天,雌性兽人根本无动于衷,还说出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见她把注意力又看着受伤昏迷的那卡。魔多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她知道怎么救治那卡,刚才是再问自己要东西吗?魔多看着蓝若歆那副精致的小脸沉思。
这时蓝若歆突然推开众人跑到洞外,所有的族人都注视着她,可可也跟着跑了出来跟在蓝若歆的身后。
可可看着蓝若歆跑到洞外折了根树枝,就在地上开始画起来。
蓝若歆想了想,要缝制兽皮就得画一根针还有线。
于是蓝若歆就先画了一根针孔里已经穿线的针,旁边是缝制了一半的兽衣。
在照着记忆,画出第二幅,刚才躺在床上的那卡,画出他受伤的地方。
第三幅画,是针线把那卡受伤的大腿,缝了一半的样子。
看着自己画的很逼真的模样,蓝若歆想这样总看得懂了吧?要知道她以前的业余爱好就是画画,那水平虽然是自学成才,可是模仿能力极强,画画的水平还是可以见人滴。
可可蹲在旁边看着看着,突然大叫起来。
“首领,兰斯,你们快出来看看。她这写的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她有办法救那卡啊?”可可看着蓝若歆在地上写了一大堆的东西,只认出了画中头长牛角和牛尾巴的那卡,其他的怎么看都不明白。
吼天和妖魅兰斯还有魔多都走了过来。魔多一看就彻底明白了。
“哇!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方面可以止血!实在是太精妙了!快准备鱼骨针和麻线!”魔多开心朝可可吩咐。
平日里这些鱼骨针还有麻线,只有雌性半兽人会用到,她们用来缝制兽皮裙什么的。所以兽医魔多一明白过来,自然找半兽人可可要。《雌性兽人也不需要,她们跟雄性兽人一样,只穿自己进化时的兽皮衣。》
鱼骨针麻线?可可奇怪的看着魔多,又回头盯着地下,蓝若歆画的画。仔细的在脑海中的想象一比较,对啊!这个新兽人画的细细的屁股后面,有个小洞拖着一条长长的线,不就是穿着麻线的鱼骨针嘛!
“可是拿这两样能救得了那卡吗?”可可疑惑地自言自语,并没有动身去拿东西。
“去拿!”吼天首领朝可可命令。
可可看着从不与雌性说话,却突然吐出两个字的吼天,吓的立马转身逃走,回去拿东西了。
“你可真聪明啊!居然会写字!”妖魅的兰斯看着蓝若歆一脸渴求的望着吼天他们的时候,居然偷偷的溜到她的身边,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