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欧院长安慰说“齐老,这个病很常见,治愈率很高,不要太担心,您的身体也要保重好”
齐老笑笑:“要是我孙子能治好,我把心脏换给他都可以”
欧杨珊说:“您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体把,今天晚上可没少吃肉,这是给孩子做坏榜样”
“瞧瞧,我都出院了,还管我”老爷子对欧院长说:“你这闺女生的好啊,结婚没有啊”
欧杨珊脸色一变
齐豫开口说:“她爱人您也见过,就是W公司的老总,陈文”
“哦,那小子啊”老爷子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欧院长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还一个劲的说:“好什么呀,竟气我。这孩子主意很大,当初还没等我们同意就把自己嫁了”
“爸”欧杨珊叫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时间不早了,让齐老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临告别时,齐豫对她说:“明天见”
她也客气的说:“明天见”
明天见,她开车开了一半忽然想起来,明天见什么呀,明天是周六啊。
回到家,客厅里黑洞洞的冒着寒气,陈文也不知道去那混了,那天以后他就人间蒸发,不知去向,电话也没有一个。她想起那个漂亮的小孩儿,心里又一阵酸痛,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像她还是像陈文。
她泡了个澡,觉得累极了,打心眼里累,没等头发干,就趴在床上睡过去。
陈文晚上喝的有点高,脚步踉跄这上了车,销售经理刘燕紧跟着坐了进来。
“累了吧”她柔声问,陈文闭着眼睛胡乱点头,司机开了车,刘燕借势靠在他胸口,手指拨弄着他的纽扣
香气隐隐浮动,Trésor? 他脸色一沉睁开眼睛 问:“你用的什么香水?”
“就是你办公室桌上的那瓶,今天我忘记带,看见你桌子上有就用了,买给谁的?”
见他不说话,刘燕轻声问:“给她的?”
“这个味道不适合你,以后别用了”他说:“还有,以后我的东西你少碰”
刘燕有些恼,颇为委屈的问:“你怎么对我那么凶?”
陈文瞥了她一眼:“有脾气?”
“没有”她说:“我敢么我”
时间很晚了,也不知道她回家没有,陈文放轻动作打开门,客厅开了小灯,到处都是暖洋洋的柔光。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 欧阳珊几乎是横睡在大床上的,被子卷成一条压在身下,头发披散着,只在身上裹了条浴炮,陈文知道准又是洗完澡直接砸床上睡了,这丫头睡功了得,只要想睡倒立都可以睡着,他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看她,很久没有这么看过她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一年还是更久?他伸手碰碰她的脸,她嘀咕了一声 孩子样嘟嘟着嘴,窗帘没拉严,里层的窗纱随着气流簌簌波动。陈文受了蛊惑般俯下身
欧杨珊发觉陈文的时侯已经太晚了,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构造,他的舌头,手指成为他攻击的最好的武器 她无力反抗 半睁开眼,仰起脖子, 他会意的贴上来,湿濡的嘴唇滑过她的动脉,引出她一连串的呻吟,□疯狂的滋长,她分开腿接受入侵,太久没做了,吃痛的叫出声,指甲刺进他的皮肤,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
“疼么”他问
她只是喘气,蒙着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我疼”他说“ 真的 三儿 我疼,我想你想的快疼死了” 他用力顶了一下,她张口吸气 被他死死吻住,他抽动的极其用力,疯狂的 失控的,不计后果的 一下,一下,几近窒息的痉挛从体内向四肢漫延,她神智开始涣散,只听见他不停的叫着,三儿 三儿。
16
她在夜色里徒步行走,明明前方就是她的家,路却似乎永远走不到头,没有一点声音,世界静止凝结,她怕极了,四处观望,那怕一点光也好,可什么也没有,只有她自己,她一个人,孤独的,无助的在路上行走。
“妈妈”她听见孩子的叫声,有个柔软的物体扑到她怀里,带着奶味的香甜,她笑了,有个孩子在这里真好
她问他:“你也迷路了么?你妈妈在哪里,我带你去找好不好”
那孩子抬起头,她瞬间迷惑,那眼睛,下巴,分明就是小时候的陈文,他冲她笑,他说:“你就是我妈妈啊,你忘记我了么?妈妈我好饿啊,也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着了迷一般,把他搂进怀里,
“妈妈,我疼,很疼”
她觉得奇怪,低头察看,那张脸竟慢慢腐化,皮肉斑驳,到处是腥臭,她看着他,瞪大眼睛看着他 在她的怀里,这个叫着她妈妈的孩子 分崩离析,化为一滩血肉。
“三儿,三儿”陈文把欧杨珊搂在怀里叫她,她紧闭着眼,哭叫着,嘶喊着。
“三儿,怎么了,三儿”他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不停的轻拍她的脸。
欧杨珊睁开眼睛,满眼惊恐。
“做梦了,是不是,别怕”他抚过她的发际,指尖湿润“别怕啊,我去给你拿条毛巾”他想下床,被她一把抱住。
“我梦见他了,他管我叫妈”她喘息着“他长大了,会说话,会走路,会叫我妈妈”她眼泪又流出来“陈文儿,我真看见他了,真的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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