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天的生活费,远远不止这些,他自然没有将这钱放在眼里了。
“哼!真是大言不惭,小屁孩懂什么?秦杉杉,这不会是你在外面和别人生的私生子吧?”女人对秦杉杉说道。
“不是,他只是……”
“不是才怪,你们长得那么像,连脾气都有点像,我也不想吵架,今天,要么拿钱,要么走人。”
“不就是这点钱吗?叽叽歪歪的吵个不停!”白千钰又说道。
“好啊,小屁孩,那你给啊?拿钱啊?只要把钱拿出来,我就闭嘴了!”
“你等着,明天我让人给你送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当我好欺骗吗?你以为你是大少爷么?”
“本少爷……”
“让开!”
白千钰还想说什么,然后被女人一推,便摔倒在地上了。
“白千钰!”
“哥哥!”
秦杉杉和秦安安担心地喊道。
秦杉杉赶紧将他给扶起来了。
“臭女人,又老又丑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本少爷回去以后,就找人收拾你!”白千钰气愤地说道。
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被人看不起!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臭屁孩,你闭嘴!秦杉杉,你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这房子,我不租了!”女人不依不挠地说道。
“大姐,这大半夜的,你要我带着孩子,去哪里啊?就算要走,也得等到明天吧!”
“明天,你现在就想办法给钱,不给你一点压力,你总是拖拖拉拉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时候,秦安安忽然间哭了起来。
“安安,别哭。”秦杉杉赶紧安慰道。
“妈妈……我怕……我怕……呜呜呜……呜呜呜……”
小孩子只要见到大人吵架,就觉得非常的害怕。
白千钰见秦安安哭了,他也愤怒了。
然后跑过去,狠狠地推了女人一把。
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她一把抓住了白千钰,厉声说道:“小屁孩,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了!”
“放开我……”白千钰挣扎地说道。
然后狠狠地在女人的手臂上面咬了一口。
女人吃疼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松手,将白千钰推开了。
白千钰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声音非常的大,看样子摔得不轻。
秦杉杉彻底愤怒了。
她拿起了扫帚,然后狠狠地打在了女人的身上。
“死肥婆,我告诉你,你欺负我可以,但是不能欺负我的孩子!”
“秦杉杉,反了反了,你竟然敢打人,我要报警,我要报警!这房子我不租了,你们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这时候,女人的老公听到了声响,便上来看看。
“老公,他们不交房租,还打我!”女人立马哭诉。
男人听了,然后也愤怒了,觉得简直岂有此理。
他拿起屋子里面的东西,就开始砸了。
“不交钱是吧,还打人是吧,今天谁都别想好过!”
秦安安完全被吓到了,然后一个劲儿地哭着。
白千钰很想上前和男人拼命,但是被秦杉杉给按住了。
“白千钰,你不要去,你不是他的对手!”
“安安,不要哭了……”
秦杉杉要看两个孩子,此时觉得特别的心酸。
这样的日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过了。
之前还有比这更困难的时候,她都挺过来了。
“你不是说给爹地打了电话吗?这爹地怎么还不来,关键是,尽掉链子。”白千钰说道。
白千钰的话,倒是提醒了秦杉杉。
忽然间,她多了一份期待。
之前,有邻居就跟她介绍对象,说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总是会不方便的。
遇到一点事情,有些时候,也没有办法。
家里多个男人,才是最好的。
那时候,秦杉杉不这么认为,觉得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完成的。
可是现在,她突然间很希望白夜锦的到来。
至少,不会让她的处境这么难了。
“住手!!!!”这时候,白夜锦的声音传来。
秦杉杉惊喜地抬头,白夜锦站在门口。
目光凌厉地盯着里面的房东夫妻。
看着两人嚣张跋扈的样子,他的脸上,一层阴霾。
白夜锦走了过去,捏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的力气不如白夜锦,然后吃疼了一下。
“你……你是谁啊?需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男人心里还是有些畏惧。
“我是她的男人,你有什么来找我!”白夜锦大声吼道。
男人被吓得发抖,这个男人看上去不是那么好惹的。
他眼光还是有些老辣。
“好,你说你是她的男人,今天,你就替她把房租交了!”胖子女人立马说道。
“房租?”白夜锦眯着眸子。
“怎么了?现在知道了吧,没钱的话,就别在这里多管闲事,秦杉杉啊秦杉杉,你说你找的都是什么男人啊,穿的人模人样的,一听到房租,就怂了。”
女人一副幸灾乐祸地说道。
白夜锦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在乎的不是这点钱,而是很惊讶。
秦杉杉的房子,居然是租的。
这些年,她究竟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啊!
“你放屁!我爹地才不会没钱呢!他能够用钱砸死你们!”白千钰立马说道。
“哼!你们总是会说大话,光说有什么用啊,有种的话,你们给钱啊!一个个的,只会装逼!”女人不断地数落。
“爸爸……呜呜呜…………呜呜呜……”
秦安安看见白夜锦,立马扑到了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白夜锦看见安安哭成了这个样子,早就心疼死了。
这么软萌的女儿,他都舍不得让她哭,这两个人,居然敢如此放肆!
“房租多少钱?”白夜锦问道。
“三千,还没算水电费,卫生费等等。”
“好,我马上打电话送来。”白夜锦说完,就给王斌打电话了。
他现在身上没有现金,只有卡,这里应该不能刷卡。
“哼!装,就继续装吧!”女人衣服看好戏的样子。
她完全觉得白夜锦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