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武安民却是摆手道:“成都被破,他们补给断绝,后路全无,现在正是他们最后一次鼓舞士气,三军用命逃出生天的时候,咱们现在攻上去,岂不是为了和自家兄弟争一口气,就让无数兄弟白白送死么?”
马超无力的坐下道:“倒是孟起想的太少了,安民你定要给我想个合适又省事,就能让慕容垂那小子不那么嚣张的法子。”
武安民极为邪恶的笑了一下道:“孟起当真?我还真有个方法。”
马超一个鲤鱼打挺又跳了起来,兴奋道:“什么办法?我当然愿意。”接着显然是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正要摆手拒绝时,武安民已经率先站起,拉住马超的手道:“孟起愿意,那就再好不过了!所谓军中无戏言,既然答应,那再反悔,可是大大的不行了!”
马超整张脸哭丧起来道:“吩咐吧。”
武安民道:“这个时候,自然是要瓦解敌人信心,断绝他们抵抗之心,破坏他们的团结咯,孟起你来,我告诉你.......”
第二天上午,刚刚吃过早饭的武安民,悠哉悠哉的来到了雒城前面,满意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站在雒城下的马超,漏出无比赞许的表情:“孟起的这个嗓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非常有用的战略武器嘛。”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没有半点出路!成都已破,你们的后路已绝!你们立刻放下武器,出来投降,若你们执迷不悟,不知悔改,顽抗到底,等待你们的,将只有毁灭和死亡!”
“齐皇果然是好手段,围而不打,却只在外吼叫。确实令人佩服。”
武安民回头看去,发现正是被五花大绑的韩信,被人带了上来。
“先给韩将军松绑,这样子如何聊天。”
“陛下!”
那几名士兵,显然仍旧顾忌韩信的武力,不愿随意解开绳索。
武安民笑道:“打开吧,韩将军怎会是恩将仇报,暗箭伤人的家伙,我只是想和他好好聊一聊罢了。更何况这天下间能伤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士兵们左顾右看,这才是将韩信的绳索解开,缓缓地退了下去。
“韩将军觉得,我这一手如何呢?”
“高明之极。”韩信揉着自己的手腕,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内心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上兵伐谋,如今雒城内的残兵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若是迎难而上,强行攻打,怕是反而会激起他们反抗和与城同亡的决心。但如此这样,怕是要不了三五日,雒城就要不战而败。再没半点战意。”
武安民哈哈笑道:“知我者,韩将军也。你我伯仲之间,棋逢敌手,若要我就此将韩将军杀掉,实在是暴殄天物,令人不舍,不知韩将军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