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也许就愿意说了呢。
“那你教教我?”谈纪书笑了笑说,“我不会。”
“笨死了。”唐言桉一边气得骂他,一边将人压倒在沙发上。
唐言桉闭上眼睛,有什么东西砸在谈纪书眼角处,顺流而下。
难以言说的喜欢和心疼全都融进了这个吻里。
男人的愿望终得以成真。
这一次,唐言桉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过了许久,谈纪书的衬衫扣子被扯掉好些个,嘴唇也被咬破了。
唐言桉从他身上爬起来,眼睛却更红了。
谈纪书来不及整理自己,
就去哄她:“消气了没?饿不饿?”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刚好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
“我回来的时候,买了很多菜,都是你爱吃的。”谈纪书去抱她,半哄着,“今晚都做给你吃好不好?”
“谈纪书你这是在浪费粮食。”唐言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就是想借个由头骂骂他。
“那我做一半?”谈纪书倒是一点气没有,甚至还挺喜欢唐言桉这样对自己。
“随便你。”
这话就是同意的意思了,谈纪书弯了弯眉眼,道:“那你看会儿电视,我很快就好。”
谈纪书进了厨房,唐言桉留在客厅,随手选了个电视剧,心不在焉的看着。
她的目光频频落在厨房所在的方向。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视上的偶像剧变成了一档综艺节目,唐言桉闻到了从厨房飘来的香气。
时间紧,谈纪书只做了三菜一汤。
不过都是按照唐言桉的口味来。
唐言桉爱吃软糯一点的米饭,于是谈纪书在煮饭的时候就多放了小半碗水。
她晚上还不爱吃蔬菜,因为她说过,累了一天,回到家,不想啃草。
她的底线是,至少要有两个荷包蛋。
都说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一定是自己。
可这个结论在唐言桉这里,似乎并不成立,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还多了一个。
很多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比不过。
做好饭菜后,谈纪书的领口依旧凌乱敞着,露出白皙的肌肤,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腰上的围裙还没取下,衬衣贴着劲瘦的腰腹,勾勒出一幅美人图画。
扣子也不知所踪,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
唐言桉走过去,努力帮他把领口捋好,即使有些在做无用功。
谈纪书见此,说道:“没事,等吃过饭,我拿针线把扣子缝上。”
“你还会做这个活计?”唐言桉不太相信。
“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可以会。”
“那你会生孩子吗?”唐言桉憋着笑,“能吗?”
意识到被下套的谈纪书也不闹,而是坦言:“这样,明天我让秦杨把我每年分红的三分之一都捐出去。”
“你打算捐哪去?”
“捐给那些愿意研究男人能不能生孩子的地方。”
“越说越离谱了你。”唐言桉打住话题,就算真能研究出来,他们俩恐怕早都埋黄土里去了。
“吃饭吧,我饿了。”
谈纪书说了声好,然后帮唐言桉盛了一碗汤。
饭后,依旧是谈纪书收拾。
唐言桉上楼,去书房工作了一小会儿,顺便把那本相册,重新放好。
这是谈纪书的十年,很珍贵的十年。
谈纪书洗好碗,上楼,去卧室,没发现人。
于是转道往书房去,正好就看见唐言桉小心翼翼捧着相册的情景。
谈纪书没有再进去,就停在门口,静静地望着里头,眸中荡着淡淡的笑。
因为,他的过去和将来,都在这里。
须臾,谈纪书才出声提醒:“很晚了,你先去洗澡,我去把明天早饭需要的材料备好。”
到了这,一切都还正常。
直到唐言桉回了一句:“不能一起洗?”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回国后,他们一直住在唐言桉父母家,即使想做些什么,也得考虑隔壁房间的两位长辈。
同床共枕了那么些天,也就只到了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地步。
“你还记得扣子都掉哪去了吗?”唐言桉的手停在谈纪书脖颈处,一路往下,停在锁骨旁。
“可能在沙发底下,我明天去找找。”谈纪书被她弄得,呼吸早就乱了。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暖光灯。
冒着热气的水,淅沥沥流淌了一地。
一开始唐言桉只在谈纪书唇上咬了两口。
直到某个人没控制住,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她才又发泄性地在他肩上、背部,能咬能划的地方,都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兜兜转转,来到了主场。
在谈纪书正要更进一步时,突然想起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唐言桉撇开脸上湿哒哒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未开封的,扔给他。
谈纪书:“……”
方才在浴室里,控诉他的人,却比他还要更早准备这些东西。
所以到底是谁在提前图谋。
夜更深了。
谈纪书小心翼翼地拥有着她,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在刻意放缓,变得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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