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带出的浓浆散落到水中,化成白絮。
坐时有些感觉不到,甫一起身,舒展开来,一团热流瞬间涌出,白腻的精液混在透明的淫水里,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滚动着坠落。
连小腹里都松掉一块,轻减许多,如此这般不得不洗,陆诚只觉可惜,原本难得的机会因为在浴缸里竟是留不下什么。
若是有了牵绊,孩子就是天大的脸面。
“阿诚,如果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程予舒伸手,指尖轻柔地抚摸陆诚眉尾的那道疤痕,缝合过两针的口子,早没了当年的狰狞:“我都记得,这是小时候你为了救我受的伤。”语气温柔的已经能要了他的命。
“早就是你的了。”陆诚知道过往只能由程予舒感怀,他却不能挟恩图报。
“人都会变得贪心的,所以你不想再做一次吗?”在陆诚的嘴角轻啄一口:“去床上。”
程予舒从陆诚的怀抱跌进床里,朝他分开腿,情潮过后的肉缝还洞开着,诱他再度进入。
信号已经释放出去,陆诚的心态必然会改变,程予舒也纵容着他的欲望。
概率虽然小,也总有个希望在,一切看缘分,她还有几年可以等。
能得个女儿最好,如果陆诚的贪心有限度,程予舒会考虑让女儿认他。可若是儿子,多半就得去父留子,命给她,陆诚不算亏,毕竟他亲口答应过了。
“唔,阿诚,再深点…啊…”
程予舒的腿挂在陆诚肩上,被他顶撞着,骨头颠得发酥,软绵绵地窝折在他身下,小腹酸胀,被撑得满盈。
陆诚含着乳肉,吮吸的越发用力,嘬弄的乳晕都红艳起来,舌头撩着乳头,珠粒挺翘着有些发硬,打圈舔舐,舌尖时不时还要勾她一下,程予舒已经陷入了近乎持续的哼叫,嘤咛娇细婉转,吊着陆诚的神经,催着他的情欲。
深重的插入,碾磨会让她颤抖的敏感,床上,是陆诚为数不多可以短暂占有她的地方:“够吗?这样好不好?”
“不够,啊,阿诚,啊诚……我要你。”程予舒又在叫他了,她就是有对他摄魂夺魄的能耐,让陆诚做什么他都愿意。
压住了程予舒的手腕,不许她躲闪,拿出更狠戾的劲头操干,顶到深处的颈口。
急缩绞紧,程予舒想挣扎,却被困死在怀里,陆诚贴紧了,把火热的体温传递给她,粗喘着叫她的名字:“予舒…予舒…我给你,予舒。”
碰撞摩擦出的星火,于隐秘交接处,熠熠闪光,在迷茫的海雾中,在如墨的夜色里,像极了一场幻化的美梦,陆诚抱着程予舒,和她抵死的纠缠幸福的如浮云端。
打开的宫口会痛,却也是升华的快感,只有两个人的地方,程予舒可以有无所顾忌的放纵,哪怕只是为了责任,她也希望孩子能来自于快乐。
不断的抽插捣出丰沛的甘霖,带出淋漓的汁水,肆意飞溅,打湿了腿根,洇在床单上,透出明显的深色水迹,是他们交织融化在一起的见证。
精液如愿留在深处,谁都是如此希望。
“不想洗了,外面擦一下,不要黏糊糊的就好。”程予舒已经累了,懒散窝成一团。
陆诚比以往还要带着体贴的殷勤,仔细的替她清理腿间。
燕窝送来的时候,程予舒已经睡着了,门铃声甚至把陆诚惊了一下,生怕吵醒了她。
并没有留下话,陆诚就擅自做主,留在床上抱着程予舒睡,这不合时宜的送餐竟生硬的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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