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数对不上啊!”
“妈的,跑了一个,赵彦知道了咱俩就完了,快去追!”
这也被发现的太快了吧,白灵只得放弃偷偷摸摸逃走的计划,一不做二不休,拎起裙子抱在胸口,向前方跑去。
只能跑,跑到哪算哪。纵然两边的草丛杨柳林立,可只有一条路,在会留下脚印的情况下,她无处可藏。
太安静了,水洼放大了她的声响,在森林里格外突兀。
头逐渐昏沉起来,刚刚躺了那么久,猛烈的运动让她有些吃不消,一整天都滴水未进,跑的白灵眼冒金星,出去全靠一口气。
“站住——”
身后的声音更近了,她不敢回头去看,只能尽量保持在黑暗中跑出一条直线,避免被后面的追兵追上。
好累,攥紧裙子的指节泛白。脸上和身上被树枝挂出了不少细小伤口,冒了丝丝血迹后又快速愈合,密集的疼痛像鸟啄一样骚扰着她。
终于看到了面前有点点火光传来,白灵深吸一口气,拨开碍事的柳条,咬着牙向前冲去。
幸好,外面站着的人是温羽迟。
他当着侍卫的面,将她拥入怀中,脱下外袍遮住她裸露的皮肤。
守门的两个侍卫看情况不妙,拔腿就跑。夏历立刻带着队人追了上去。
白灵大口喘着粗气:
“里面有个仓库,咳咳——仓库里面有许多和我一般年纪的女子”跑的热腾腾的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
一共一共有二十叁名
温羽迟立刻吩咐:再去两个人,一个不剩的带回来。
对,这就是她刚刚想说的,难保那两人弃车保帅,杀人灭口,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
“还有守卫一共两名,公子务必保全其性命”
“放心,我会妥善处理。倒是姑娘”温羽迟看向她凌乱的发髻,关切的问:“姑娘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跑的太快了,白灵也发现现在自己只能用狼狈不堪四个字来形容,这还是她在深山老林里训练后的结果。
抱起裙子跑的更快,头发盘起不易散乱,只是刚刚黑暗里只得草草将头发扎了起来。
“不行!”怎么看都不像没事“既然是在祈宝会上出的事,本公子就一定会负责到底。姑娘家住何处?天色已晚,我护送你回去,还得寻个大夫。”
白灵想起她孤身一人在此,唯一的落脚点还是在客栈,打量了一圈周围的人——
这么多人大半夜送她去客栈的景色她想不敢想。
“我并非辞海之人,家里只有一个兄长,此番也是从家中偷跑出来。”
她说的是实话,秦此间的年纪比她大,如果没有那层关系,确实是兄长。
“姑娘可在温某处休息一晚,姑娘要是带了伤回去,温某也不放心。”
她这一身还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赵彦之事许多细节还未曾告知,况且温羽迟刚刚的态度让她本能的觉得他不是个坏人,白灵思索一番便应了下来。
在温家主宅小住了两日,好吃好喝的供养着,温羽迟几乎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那日从祈宝会回来之后,温羽迟连夜召了大夫给她瞧病。
确实,如她所言,除了脏了点乱了点,啥毛病没有,可以说是非常健康。
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也提出让她再观察观察,这一观察,就观察了两天。
幸好这两日经过调查,赵彦之事有了不少进展。
那日被囚禁的女子绝大部分都被救了出来,守卫在见到夏历的时候正准备屠杀昏迷的女子,夏历眼疾手快打掉武器将两人擒住,不料押送回府的路上,有一个竟然趁人不注意,直直往刀上撞割破了脖子,两个守卫只活了一个。另一个什么也不肯说。
“唉,意料之内。”白灵撑着头沮丧道。
“那些女子大多都是大户人家的婢女或豢养的外室,醒后只知道她们原先的主子是谁,都不认识赵彦这个人。”
这件事算是陷入了瓶颈期。那些商人在参加完祈宝会后分散在各地,寻找意义不大,突破口只能在赵彦身上。
但没有真正一击制敌的办法,就算押送赵彦去了衙门,也多半会被他糊弄过去,而之前在他手里消失的人,也会永远不见踪影。
白灵泄愤似的咬了一口豆包。
“真就拿赵彦没办法吗?”
“办法是有的,不过需要时间。”温羽迟从白灵鼓囊囊的小脸上收回神,正色道:
“赵彦将这些女子自然是要送去哪里,或是卖去哪里。此番被我们截胡,不可能就此收手。赵彦虽然是个公子,但是为了攀附权贵,四处借了不少银两。”
“我们在暗,他在明。”
“没错,与其一直紧逼不放不如让他再次作案,我会让他的债主勒令他还钱。”
白灵想知道真相,这不失为一个好计划。幸好温羽迟办事缜密,没让当日之事走漏风声,赵彦还不知到是被谁截胡的。
如若不是人赃俱获,赵彦定会咬死说不认识这些人,就没办法从根源上制止交易的发生。不如放长线钓大鱼,对赵彦步步紧逼,想必再次犯案,只是时间问题。
“少爷,你在看什么?”
趴在假山上的温羽迟被夏历吓的一惊。夏历拿着一张长到足以拖地的的纸,他看了半个时辰才看完。
“别过来。”
“你在看白姑娘。”
“是是是,我就是在看她。”
“你喜欢她?”
温羽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向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夏历。
他都这么明显了,夏历居然才看出来?白灵生的那么好看,性格温柔,人又机灵,还能强到这么能从看守的人里跑出来,不都说感情之事讲究一场缘分,他现在就觉得缘分到了,他得把握住。这有什么好疑惑的。
“就是喜欢,怎么了?”
“可白姑娘好像?”
哪有那么快的事情,这种事急不得。
“所以,这就是你表达喜欢的方式吗?夏历晃了晃手中那张快垂到地上的纸。
上面从早晨巳时开始,就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计划,精确到了每刻。
“这都是我这几日观察所得。”
那张计划表上是根据白灵喜好,为她独家定制的今日行程。
巳时带她出府,在品仙楼喝茶看曲,戏曲要是些民俗之事。午时在摘星楼用膳,肉菜要精肉,菜色要清脆爽口,饭后需解腻的糕点。晚上再借口去集市,为她穿上在朋友那定的一件银白色为主的烟纱广袖留仙裙。
虽然白灵在府中呆了几日,可一见面白灵张口闭口都是赵彦,温羽迟也常被带到白灵的思维中去。
常常聊起来一晃眼都到晚膳时刻了,想说的话一句倒是都没能说出口,两人的关系也丝毫没有进展。
所以在最后返程的路上,还会碰巧经过一个写着他们姓氏的两串糖人,然后等到白灵吃了一半之后,天上便会炸起烟花。
到那时,他将会趁着夜色,牵起白灵的手。
晚上,温羽躺在榻上,此刻白灵正压在他身上摇着腰肢。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套弄着他的肉棒,滑腻的触感让他身下胀痛的难受。
温羽迟后悔了,很后悔,想起小摊上的两个糖人,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了,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如吃糖人。
等白灵酒醒之后,他该怎么跟白灵解释,是她把他推倒的事实,可他没有拒绝也是事实。
窗外炸起了烟花,未经人事的肉棒在那砰的一声响后再也绷不住。
强劲的精液分作多股,全数射进了白灵的手心。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