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反而把自己往他嘴里送了送。
“喜欢?”
他笑,“那就好。”
说着,他把内裤拨到一边,花穴紧闭,却渗出了几滴晶莹的露水。
“我才没有…”
她上面的嘴总是没有下面的诚实。
徐怀柏再度吻上去,舌尖围着她的阴蒂打转,她立马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唇齿间溢出一声嘤咛。
舌尖还在不断挑逗,直到它变得红肿,阴蒂的高潮来势汹汹,花穴很快又吐出一股露水来,濡湿了腿心。
“叫出来。”
徐怀柏说着,“我喜欢听你叫,很好听。”
说完,他的舌尖下移,来到潺潺流水的花穴处,先是在边缘打转,然后戳了进去。
“啊……唔哼…”
里面温热潮湿,他的舌尖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着,动作浅浅,但刺激得乔烟吐字不清。
“别……”
他不理会,专心对付着她的花穴,进进出出带着水声,动作也越来越迅猛。
乔烟的呻吟渐渐压制不住,大口喘了起来,同时手心把床单捏成了一团。
屋里气氛升温,她被刺激得止不住想并拢腿,但都被他死死压住,舌尖毫不留情地摧残花穴,是他在用舌尖干她。
快感很快到了临界点,乔烟眼前雾气蒙蒙,红唇张着,像求饶,又像渴求。
很快,她就浑身颤栗,由下往上弥漫开来,大脑都变得不清醒。
花穴吐出大股露水,她身体敏感,又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湿润度早就够了的。
只是徐怀柏今天颇有耐心。
他抬眼,眸中欲色沉沉,眉眼间还是压不住的得意,唇上也水光潋滟,从她的角度看去,活生生一个吸人精魄的男妖精。
“舒服么?”
他压上来,用刚刚取悦过她的唇舌勾着她的,把她的味道尽数奉还,没来由的羞耻让她的脸又红了几分。
他的舌贪玩,像刚刚还没玩够似的,又要来她嘴里逞凶。
徐怀柏一手在她胸前揉捏,雪白胸脯从指节间溢出,抓握不住。
他的耐心消耗殆尽,扯下了浴袍摇摇欲坠的腰带,露出硕大的性器。
坚硬与柔软,滚烫与濡湿,碰在一起只叫人欲仙欲死。
“嗯……”
充分的前戏后,进入得毫不费力,乔烟轻哼一声,下意识弓起腰,把胸送到了他面前,他便低头咬上。
腰身动作沉重而缓慢,一下一下地顶着,适应后,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她紧紧依附身上的人,手指在他有力的肩背上抠出红痕。
徐怀柏在床上换了几个姿势,射过一次后,又拉着她去了浴室。
柔软的乳肉压在玻璃墙上,映出形状,身后是火热,徐怀柏掐着乔烟的腰抽送,胯骨碰撞出啪啪声。
她雪白的臀肉被拍得泛红,手撑在水汽氤氲的玻璃上,很滑。
脚也滑,偏偏被这样冲撞着,好像下一刻就会摔倒。
“徐怀柏…”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我站不稳……”
“嗯。”
他应着,嗓音低沉,好像男人在这个时候哪哪都性感得要命。
应完,不等乔烟找回思绪,脚下一空,徐怀柏把她抱起来,放上了洗手池。
她勾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不被他撞得滑下去。
背后是朦胧的镜子,徐怀柏伸手抹开一片清晰,是乔烟紧紧依附他的样子。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依附,被求饶的感觉。
他满意了,干她干得更加用力。
“嗯……啊哈……啊…”
她脚背绷紧,而他转头对上她潮红的脸,吻了上去。
她的呻吟被堵住,喉咙里发出稀碎的声音,都被他吞下去。
唇舌交缠间,他忽的轻笑一声。
“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好操?”
“胸这么软,身材这么好,偏偏校服扣子永远都扣在最上面,一点遐想的余地都不留给别人。”
徐怀柏跟乔烟咬耳朵,声音渐低,“早知道,我就该在学校的废弃教室里上了你……你可以躺讲台,桌子,铺着我校服外套的地板上,手扶着桌角,抓窗帘,或者找不到抓的东西只能依附我,怎样都可以……”
“但是你躺着,站着,跪着,坐着……横竖左右都是被我操。”
乔烟听的更加脸热,转过头去,眼底却闪过一丝别的情绪。
他高中不碰她,不就是因为她是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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