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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好不容易,她推开了他,惊恐地喊道。
    靳如深的眼底却没有任何的波澜,挑了挑眉,“怕什么?”
    “你不怕臊,我怕……”
    她的话还没说完,缨唇再次被他捕捉,狠狠覆上。
    这一次不像刚才,是直接想要吮去她体内全部的氧气般。
    很快,她的小脸像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扑扑的。
    可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眼睛睁得大大的,掠过他的耳际,朝车窗外看去。
    车厢还有一米多的距离抵达工作人员的视线范围内,他们要再不分开,就真的被看到了!
    “不行!真的、有人!”她用力地推他。
    因为动作太大,把小桌板上的碟子推地乱七八糟的,有的直接被推到地上,散落地乱七八糟。
    乒乓作响的声音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节奏感,在她想要逃离的瞬间,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
    与此同时,摩天轮转到了工作人员面前。
    那声音,他们也好巧不巧的,正好听到。
    几名工作人员面面相觑,没想到里面会这么激烈。
    原本还想要把摩天轮停下,又默默地让再转了一圈。
    当摩天轮再次上升的时候,宁浅的脸已经红透了。
    有种被捉现场的感觉,好似她和靳如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般。
    她气恼地用手肘撞他,带着满腔怨愤,“靳总,你要再这样耍流氓,我真的会报警!”
    “你迟早会是我的妻子,应该早点适应这样的夫妻生活。”
    “……”
    她很想呸他一脸,什么时候这厮变得这么无赖了?
    她从来没说过要嫁给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独断专行、一厢情愿罢了!
    可她气炸了也没用,他是自己的衣食父母,除非哪一天她腰杆子直了,可以潇潇洒洒地丢下一封辞职信,从此再也不受他的要挟。
    “我不会跟你这种不懂感情,只懂兽性的男人结婚!”
    “兽性也是一种保障,最起码以后你的婚姻生活会变得很兴福。”
    他故意咬文嚼字,加重发音,好让她理解其中意思。
    “无耻!”她发现,自己在争论这一方面,永远争不过他。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拌嘴,靳如深的兴致散去不少,但火气还在,憋得实在难受。
    看着怀中极其不情愿被他触碰的女人,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又再一次受到了挑衅。
    他可是北城,乃至整个z国最炙手可热的男人,他就不信,自己降服不了像宁浅这样一个普通女人!
    他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而且主动求他承欢!
    -
    天空的烟火渐渐散去,周遭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
    宁浅想要挪动,却被耳蜗边上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威胁,“别动!不然真的吃了你!”
    她能感受到男人此刻的忍耐,只要稍稍动静便会火山爆发……
    于是她乖乖安静下来,就那么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有了睡意,觉得眼皮子好重好重。
    尽管潜意识叮嘱自己,千万别睡着,不然会给这个男人可乘之机。
    但她实在太疲倦了,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
    靳如深抱着怀里软绵无骨的女人,嗅着来自她发丝间的馨香,觉得无比好闻。
    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却又不腻,让人想一直贴着她。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他觉得自己的火气无法下去。
    怀里的人却睡着了,小脑袋歪倒在他肩膀上,让他哭笑不得。
    这个女人还真是心大,竟然能睡得着?
    有他这样顶尖的极品男人在身边,不该是兴奋地睡不着觉么?
    “该死!”他骂了一句。
    直到第二圈转完,他直接抱着熟睡的女人下来,朝自己的阿斯顿马丁走去。
    将人儿小心翼翼地放到后座上,他开动车子绝尘而去。
    只是没有送她回和平小区,而是朝汤臣一品他的公寓而去。
    -
    第二天宁浅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发现不在自己的屋子里。
    眼前是清一色的黑白格调,除了现在她睡的夸张到不行的大床外,偌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双人沙发和小茶几外,再无其他。
    她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这房间少说也有五十平吧,却空空荡荡的,就连窗帘都是黑色的……
    忽然,她浑成浆糊的脑袋清醒过来,立刻下地找拖鞋,穿上拖鞋就要走。
    可是还没走两步,便看到迎面的一扇门打开,一个只穿了平角裤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那腿毛无比地浓郁。
    她看得一阵嗓子发干,赶紧挪开视线。
    可这一挪,便又看到了他健硕的上身,又窄又结实的腰身上,人鱼线十分明显,六块腹肌带着男人十足的阳刚之气。
    那肌理硬朗,就像艺术家的雕塑一般无可挑剔。
    加之男人186的大高个,简直就是完美的存在。
    不可否认,每当看到他秀身材,她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流鼻血。
    但她同时也是个极其克制的人。
    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不会有好结果,就算对他的外表时不时地动心,也会及时收住。
    她迈着大步想走,却被他凉飕飕的声音给喊住,“你确定就这么从我房间走出去?”
    “额?”她愣了一下,看了眼他,又看了眼自己。
    顿时,气急败坏起来,“我什么时候换的睡衣?你给我换的?”
    “穿胸衣睡对身体不好,并且还影响二次发育。”他一副‘我为了你好’的语气。
    宁浅却觉得脑袋里有一团毛线,整个人凌乱到无以加复。
    所以昨晚这个男人又不经过她的同意,给她换了睡衣,并且把她看光了?
    虽然不是一次两次被他这样占便宜,但是一想到他这种无赖行为,她便满肚子的火。
    大步朝他出来的门走去,想要把身上的睡衣换下来。
    之前她来过他的房间,但只是在门外看了一眼,并不知道这房间的具体构造。
    等她推开门才发现,眼前是一个大到夸张的衣帽间,里面三面都是衣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男装。
    乍一眼看去,单单衬衣,就有上百件的样子。
    而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柜,里面则摆放着一些男士配饰,其中以手表和领带居多,花样多到她看花眼。
    在衣帽间的最里面,还有一扇门,她想应该就是洗手间了。
    果然,走进去就看到了一个大浴缸,浴室也是十分宽敞。
    但就在她跨进去的第一步,嘴角便抽了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盥洗台右侧的金属铁架上,赫然挂着她的内衤和内袴,内袴上面美羊羊的脸扭曲变形,而她的内衤,则是直接豪放地垂落下来,毫不掩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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