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看见她跑过来,说:“小骨,慢点。”孟玄朗和倾城说:“尊上,你可以不可以同倾城进长留,就像我上次一样。”白子画很为难,花千骨说:“朗哥哥,可以。”白子画立马制止:“小骨,不可。”倾城说:“我要去。”白子画说:“除非等下次长留招生。”倾城说:“什么时候?”白子画说:“5年后。”倾城说:“尊上,我真的想进。”花千骨说:“师父,你爱我么?”白子画一愣,说:“当然爱。”花千骨说:“你爱我就让她进长留。”白子画看着花千骨,那眼神好像想把她吃了一样,说:“好,倾城,你可以进长留。”倾城开心极了,花千骨看着她,也笑了。
晚上—
花千骨又问白子画:“师父,你回答我你爱我多少?”白子画宠溺地看着她,说:“爱你不能用多少来形容。”花千骨说:“师父,上一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爱我的?”白子画说:“你师伯拿绝情水试探我的时候。”花千骨躺在他怀中,静静的看着他,怎么都看不够?白子画搂着她,宠溺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