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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茶香四溢,茶水正浓。
    屋外,两娇柔女子站定,等待屋主人接见!
    花锦河在君城确实名声不菲。哪怕是向来不太喜欢与豪门隐士打交道的苏挽歌,此时也想找寻花锦河打听真相。君城连日来发生大小事情,虽有人提及,但从未有人敢言到极致。
    以至于。
    苏挽歌就算有心打听,却也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答案。
    这花锦河坐观君城。
    找他,算是找对人了!
    ……
    “苏家小女子苏挽歌,拜见花先生。”
    也许是声音略显低沉。
    许久不见回应的苏挽歌,便加大了几分声色。
    屋内。
    有新闻播报的声音传来。
    隐隐有煮茶时的雾气散发,可见,屋内有人。
    可。
    “今日老夫闭门谢客,天色不早了,回去吧!”等了三分,花锦河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这话,让苏挽歌面露急色。
    有关陈天述、陈冠林一家,朱阮天一家,张志远一家身死的事情,她困惑太多,如今晚得不到答案,恐怕难以入眠。
    见花锦河拒绝,苏挽歌再道。“花先生,我有些事情求见,拜托先生了。”
    再沉默片刻,便有声音传来。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还请苏小姐另请高明。”花锦河回道。
    有关沈北的任何事情,花锦河都不再想接触。
    他的高度。
    自己也永远触及不到。这,不仅仅是实力相差悬殊的问题。
    苏挽歌向来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向来懂事。
    可苏小婉,却脾气有些暴躁。
    再加上对花锦河根本就很不看好,得此话,苏小婉便道。“我说你这个老家伙,我挽歌姐姐这么尊重你,你最起码也要让人进去再说吧?有没有一点待客之道啊?”
    “小婉……”
    苏挽歌连忙将苏小婉拉住,欲要道歉。
    别说。
    苏小婉这么一骂,门,突然打开了。
    一身唐装的花锦河出现在二女面前,眉头略沉,表情微怒。“你们两个,进来吧!”
    “多谢花先生。”
    苏挽歌连忙道谢。
    随花锦河走进屋内。苏小婉调皮的吐了吐小香舌,嘻嘻一笑。“姐姐,就说吧,有些人不能给他好脸色,该骂就得骂!”
    “你给我闭嘴。”苏挽歌杏眼一瞪,训斥了一句。
    苏小婉作了个鬼脸,便不再说话。
    “两位随意!”花锦河于沙发上坐下,淡淡说道。
    ……
    花锦河的小屋内。茶香四溢,可他此时的心态,却如这茶一般,味浓,却又带着几分苦涩。
    电视上。
    距离天王官宣还有几分钟。
    而花锦河也倒要看看,这夏国的第四位天王,究竟会是何许人也。
    苏挽歌望了一眼面前的电视,见得花锦河所看之新闻,也便轻轻一笑道。“花先生也在关注夏国的第四位天王?”
    花锦河冷淡。
    “我夜观天象,将星自北而来,划过君城上空,君城恐有百星之将问世。夏国四大天王,风华绝代,功高盖世,谁人不在关注?”
    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一番话,却透露出花锦河对于此事的看法。
    苏挽歌站在花锦河身旁,看着电视。“是啊,百星之将。不过,花先生所说的帝星划过君城上空,莫不是说,君城要出一位风华绝代的将才了?”
    “恐,这位将才早已出现。”花锦河道。
    “你看的准不准啊?什么帝星划过?依我看,这百星之将的人,必然是北境守护,那可是我的偶像呢。”苏小婉哼了一声。
    花锦河皱眉。
    不过,这北境守护,和百星之将,又有何区别?
    言及于此。
    花锦河道。“两位,有事说事吧!”
    “是,花先生。”
    苏挽歌点头以示敬意。
    接着,苏挽歌道。“花先生也知道,沈家惨案一事。这些天,君城变动太大,先有朱阮天一家被杀,后有张志远,陈天述一家被杀。此事君城有所传闻,只是没有人敢细说,我想请教花先生,杀人之人,是谁?”
    听到苏挽歌的话,花锦河眉头再皱。
    而他,却也是冷笑出声。
    “沈氏立于君城多年,如今倒下,又有几人,敢于为沈氏出头?”
    花锦河反问一声。
    事实上,并无一人。
    可这花锦河话里的意思,却让苏挽歌有些怔神。“先生的意思是?”
    花锦河摆手。“老夫已退出江湖多年,有些话也不便多说!”
    “可我,想知道这个答案。”苏挽歌抿起粉唇。
    花锦河摇了摇头。
    然而。
    就在这时,电视新闻上,有声音传来。
    “我国历朝历代,最年轻的百将之首,第四位功高盖世的天王已经出现,他便是人称漠北之王,北境天君的北境守护,百星之将,风华绝代。封号,北天王。恭喜北天王,位列夏国四大天王,举国同庆……”
    随着电视新闻上的播报。
    这个时候,花锦河的手一阵颤动,那握着的茶杯于手中脱出,直接掉落在地,有脆响传来,茶杯完全碎裂。
    苏挽歌和苏小婉满脸惊讶的看着花锦河。
    这个老练的隐士,竟然在颤抖。
    “花先生,您怎么了?”苏挽歌开口问道。
    花锦河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深呼一口气,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碎片。“你们走吧,不要多留,老夫身体不适,需要卧床休息。”
    花锦河的态度,让苏小婉感到几分不悦。
    “你这老头好不知趣,我和姐姐好心问你,你却什么都不说。”
    但毕竟年轻,未曾注意到,花锦河在听到新闻上的官宣以后,那无法遏制的颤抖之意。
    苏挽歌制止了苏小婉的无理。
    “小婉,既然花先生也不知道。那我们,也便告辞吧。”
    苏挽歌抿了下嘴唇。
    向来知书达理的她,自知花锦河已经说了该说的。
    说的太多,花锦河也怕惹事上身。
    毕竟于这君城之内,花锦河虽说势头很大,但,这君城,不是只有他一位能人。
    “花先生,小女子,告辞了!”
    苏挽歌一笑。
    纤细的小手忙拉住苏小婉,迈步匆匆走出。
    苏小婉显得有些烦闷。
    她认为,花锦河知晓天下之事,一定也知道。可他,就是不说。
    “姐姐,让我再骂他两句。”苏小婉极为不爽。
    “你给我闭嘴……”苏挽歌训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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