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脚步声,周繁转身轻笑,“回来了?”
昏暗的环境里,他的笑意让眼眸更为明亮,仿佛是空气中唯一的烛火,江楚茵的心不禁突突地跳,她有些感谢周繁没有开灯,这样她的窘迫也不会无处遁形。
“嗯,我去超市......”她开口解释。
他一步步走近,埋头抱着江楚茵,“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隔着衣服,江楚茵察觉出他的心跳,跳得很急。不仅是她,周繁同样庆幸此时天色已晚,遮住了他发红的眼眶,保全他仅留的体面。
“你怎么了吗?”
“没事。”
他绝口不提方才看到的一切,只是沉默,但沉默让悲伤发酵,一时间他满腹委屈。江楚茵身上沾染着凌羽的香水味,张扬地挑衅他,眼前似乎浮现了他讨厌的脸。周繁再也忍受不住,轻声道:“我出了很多汗,想洗澡。”
他家里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浴缸,放好水加了浴球之后,他邀请道:“一起泡吧。”
这样的邀请总带些旖旎的意味,江楚茵念他感冒刚好转,本不想和他亲热,但架不住他哀求的眼神,当然更多的是内心的愧疚,似乎是满足了他的所有要求才能平息这种感受。
热水漫到了二人的肩膀处,周繁一转头就看到了江楚茵脖子上的吻痕,被纯白的泡沫一反衬显得更为刺眼。
他装作无意地捧了一捧泡沫贴在她的脖子上,把那红得滴血的草莓印盖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她问。
“没事。”周繁贴着江楚茵的唇,低语道:“怕你着凉。”
泡在温热的水里,怎么会着凉?分明是别有企图,很快,他就吻上来,纠缠不止,水下的手则牢牢箍住她的腰,缓缓拂过每一处光滑的皮肉。
交往多年,他自然是知道江楚茵哪里最受不得刺激,辗转在她的大腿根,极尽撩拨,在他的取悦之下,江楚茵呼吸渐渐变急,情欲的红潮漫上头脸。
虽然已经涨得发疼,但周繁却并不着急,下身抵在她的阴蒂上厮磨,浴缸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晃得撞到壁上,溅洒一地。
被迫分开的双腿,脚趾紧紧蜷缩攀在他的腰上,江楚茵虽然坐在浴缸里,但她总觉得自己没有依凭,只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此时两团乳肉被带得脱离水面,晃晃颤颤地反射出莹莹的水光。
周繁被这样的妙曼风景逗引得喉咙里一阵焦渴,他掉转两个人的位置,仰视着江楚茵,唇舌则着迷地流连在那草莓蛋糕一样甜蜜的软肉上,吮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他额前的头发被打湿,被他向后一抓,但依然有丝丝绺绺搭在眉上,其下是他沾染了欲望的眼眸,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融合感,惯常克制自持的人此时却受欲情煎熬,如日消雪,露出其下湿黏的土壤。
皮囊和心生自两个极端,但合而为一,接下来的要求便也显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他微微站起身来,坐在浴缸边,把自己的既脆弱又富有攻击性的下身,交到江楚茵手边。
“帮我戴上。”从前他并不会这样,通常都是自己做好一切准备,但他目睹了车里的一幕幕,似乎才顿悟出江楚茵喜欢什么,便也试探地撒娇。
江楚茵觉得诧异,但也没多问,拆掉安全套的包装之后,要帮他戴上。
眼见得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柱身,却好像全部的命脉被她攥在手里,原来被她细致地抚摸是这样的感觉。
他顿觉后悔,以前只顾着深入的亲密,让她抚摸自己这类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从未在意,如今想想真是浪费机会。
看着江楚茵的脸他不好开口,只好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等等,帮我摸摸好吗?”
从来没听过他这类的要求,再加上他那过于局促的声音,江楚茵会心一笑,停下手下的活,“要摸哪儿呢?”
她示意周繁躺回来,自己则跨坐上去,手指捏住周繁的乳头,微微一用力,问道:“是这儿?”
随后又向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一掐根部,“还是这儿?”
周繁耳朵都要被烫熟了,抱着她低语,“都要,都摸一摸好不好?”
既然他都把主动权全权交到她手里,江楚茵岂能放过,她先是轻缓地摩挲过周繁的每一处肌肤,随后又在重点部位揉掐抚摸,他没受过这种刺激,身体不住地闪躲。
但他又不敢看江楚茵,红着脸把头偏在一侧,倒让江楚茵心潮澎湃,周繁羞涩起来原来是这副可爱的样子。
于是她愈发变本加厉,手下也不知轻重,过于强烈的尖锐刺激,让周繁几欲尖叫,但他抹不开面子,因此紧咬着唇内软肉脸色愈加潮红,声音低如蚊呐,“嗯……有点痛,不要了好吗……”
“不喜欢吗?”她体贴地问。
“喜欢……但我想要了……”他的下身已经经不起挑逗,迫切地想要埋进她身体里,被温暖的甬道接纳。
这样仰视着她,周繁竟然有些安心,他团了许多泡沫,沾染在江楚茵的胸前,让胸口的两点红梅若隐若现,晃动间更添几分香艳。
重又戴上安全套,江楚茵扶着他的下身纳入体内,上下摇晃间,溢出的水砸出湿重的声音。
见她如此诱人,汹涌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周繁不住地向上顶送,擦过她内壁敏感的地方,手上也不停地揉弄着她胀大的阴蒂,两相刺激,江楚茵腰肢发软,后背发麻,贴在周繁耳边喘息。
周繁像是得了莫大的肯定,攻势更为快速,同时手指划过手机架的屏幕,画面显示他拨出了一个电话。
很快凌羽就接起了电话,他刚刚回到家,看到一个陌生号码,以为是有来找他谈工作的,便迅速接通。
“喂。”
但那头响起的,不是工作人员谦和有礼的声音,反而是周繁的。
他像是发了情,喘得像破风箱似的,不住地说:“宝宝……嗯……叫我…”
偏江楚茵那个看着一本正经的老古板,大约是被伺候得舒服了,极为配合,用柔媚而饱蘸爱欲的嗓音回道:“师兄……哥哥……”
随即一阵更为激烈的水声传来,“喜欢师兄做爱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
这句结束后,周繁便挂掉了电话,心满意足地投入到这场欢爱之中,而他也终于明白,江楚茵真的很喜欢听他在床上的呻吟。
而电话这头的凌羽,死死捏住手机,久久放不下举起的胳膊,他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台收不到频道的旧电视,嗡嗡作响。
随即一阵前所未有的怒火席卷而来,周繁绝对是偷看了他和江楚茵在车上的样子,打电话是为了给他个下马威。
这个爱在美国练铁裆功的老阴(鹰)dio!
怀着满腔的嫉恨之情,凌羽第二天去江楚茵家时,是一副猫耳狐尾的打扮,他捏着自己后穴紧夹着的大尾巴,用末端的软毛,搔过江楚茵的胸口,那上面的吻痕让他心烦意乱。
他要求说:“江楚茵,叫哥哥。”
江楚茵在他下身绑了一个蝴蝶结,嗤笑道:“我五月的生日,你八月的,比我还小叁个月,应该你叫我姐姐才对。”
“我不管,你就得叫我哥哥。”
但江楚茵岂能受他的威胁,当既拽过他手里的尾巴,一顿深入浅出,他被吊得上下不得其法,“你给我……给我……”
“叫姐姐。”
他一阵沉默,但紧接着就又是一阵销魂蚀骨却又不得高潮的刺激,可无论他如何肢体诱惑,言语娇嗔,江楚茵还是不为所动,“叫姐姐。”
“姐姐……你给我嘛……让我射……”他不情不愿地说。
当然后来的许多时间,他也没有如愿听到江楚茵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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