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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中岛敦就觉得有这种小偏好的芥川格外可爱,也会在下班的时候,排队给芥川买一份高级羊羹。
    再比如,芥川很注意节约资源,当中岛敦头一次去芥川家的时候,看见昏暗灯光下的芥川,热血上头,差点做出很不礼貌的事情。
    中岛敦当时就蒙了,无数小电影的情节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结结巴巴的问芥川为什么这么急。
    那一刻中岛敦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打算,要是芥川想要,他也不是不愿意。就是他们都是年轻人,没有什么防护措施,说不得就要出人命了。
    中岛敦一下子想到了很远的地方,还真心实意的忧愁起了婚礼的费用。
    然而芥川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只是给中岛敦上了一杯茶,就让敦在客卧睡了。
    很久之后中岛敦才知道,芥川把灯光调的那么暗,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为了节约用电。
    昏暗的灯光下,芥川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中岛敦说要看芥川一辈子,芥川就真打算让敦看他一辈子来着,半点多余的举动都没有。
    直到很久之后,中岛敦已经见过了银,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了通过考核,好不容易才被接纳住进芥川的家里。
    那一天,中岛敦紧张的身子都微微颤抖,但是芥川只是调亮了灯光,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起了从中也书店里拿到的书。
    芥川~中岛敦坐在沙发上小声喊他,芥川龙之介闻言嗯了一声,紧接着就继续被书夺取了注意力。
    中岛敦感觉这个距离不太对,小心的凑了过去,轻轻的环住了芥川的腰,芥川的腰很细,凑进了还能闻见淡淡的清香。
    中岛敦虎的嗅觉极为灵敏,嗅着恋人淡淡的香气,激动的耳朵都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芥川,你有没有想做但是之前不好做的事情,今天我会很配合的。
    说这话的时候,中岛敦害羞的都快熟了,但是他的芥川这么香,那一点点害羞又算得了什么?
    芥川龙之介听到这些话,似乎也有些意动,可是没关系吗?我提一些很过分的要求你也能同意吗?
    中岛敦闻着芥川身上的香气,心说:你能又什么过分的事情呢,再说了我都住进你家了,那些事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却未曾想到,芥川一开口,差点把中岛敦吓死。
    人虎,不是,敦君!你变成老虎的形态吧!要完全的老虎!芥川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全然的认真。
    中岛敦当时一个激灵,吓得尾巴都爆炸了,不是,你们城里人这么豪迈吗?一上来就这么刺激,他可承受不来。
    虽然紧张的整只老虎都爆炸了,但是中岛敦还是怯生生的变成了完全的老虎形态。
    之前为了迎接芥川回来,他还可以很认真的洗了澡,现在的表现就是他整只老虎都蓬松松带着蜂蜜的甜味。
    宽大的虎爪柔软的踩在地毯上,好大一只老虎就这么含羞的趴在了沙发上。
    芥川从中岛敦同意变身那一刻就很认真的看着他,眼睛不眨一下的紧紧盯着。
    眼看着大老虎出现在自己眼前,芥川放下书,眼睛亮闪闪的就扑了上来。
    把自己埋在舒服的虎皮之中,芥川满意的打了一个滚,把玩着灵活的老虎尾巴感慨:很久之前就想要虎皮毯子了,可是银说那种东西不好打理,不可以往家里买
    凑在中岛敦的脖颈处,芥川龙之介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迷醉感慨:虎皮就是舒服,晚上你和我一起睡吧!我想抱着你。原本还想着太过分了,没有提过这个要求,没想到你这么懂我!
    而中岛敦则是在芥川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僵硬了,原来之前芥川总是说要扒了他的皮,做成虎皮毯子居然是认真的吗?
    尤记得,最开始芥川就总是喜欢踩他的脑袋,原来是怕损伤到毛皮,所以才挑脑袋下手嘛。
    但是回头看看一脸轻松给他撸毛的芥川,中岛敦的心忽然就变得很软,看看他的爱人多好,分明一开始还是喜欢虎皮毯子的,有了他之后,却没有主动提出来要扒了他的皮。
    要不是这次他主动要芥川提要求,芥川都不一定会撸他。
    不得不承认的,中岛敦看芥川,眼中的滤镜已经厚重到无以复加了,但是谁让他乐意呢,就这样,两人开始了属于他们的同居生活。
    每天,芥川都会在老虎的皮毛中醒来,中岛敦也受到了芥川最好的照顾,他们一起看书写字,一起凑在一起研究厨艺。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中岛敦都比前一刻要更喜欢芥川。
    日子似乎变得很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拿出来细细品味。
    渐渐地,中岛敦开始不满意现在的所有了,有那么一次,下班后他去接芥川,看见了某些人痴迷的目光,中岛敦甚至想要直接冲上去把芥川抢走。
    芥川是他的,他要把芥川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不过中岛敦到底还是理智的,这些念头,也就是放在脑海中想一想,没有能够真得实施,毕竟他打不过芥川,也不能让芥川只属于他。
    虽然不能让芥川的人生里只有他,但是中岛敦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表达自己吃醋的情绪了,在芥川龙之介看来,就是他的爱人愈发粘人了。
    倒也没什么不好,芥川很开心的接受了这份痴缠,从此和中岛敦的关系愈发亲密了,就连太宰治看见腻在一起的两人都要吐槽,说他们就是行走的狗粮,腻歪的人牙疼。
    中岛敦可不管这些,每天都缠在芥川身边。
    要是没有意外,他们大概会这么可可爱爱,天真又快乐的痴缠一辈子,只要能看着芥川,中岛敦就非常满意了,但是意外总是不期而遇,很快这份平静就被打破了。
    那天是个很好的晴天,武侦那边正好轮到中岛敦休息,他就呆在家里洗晒被褥。
    就是那一天芥川忘了带抑制剂,火急火燎的赶回来,那时候的芥川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看看手中的抑制剂,再看看阳光下笑得温柔的中岛敦,芥川头一次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当芥川凑过来发出邀请的时候,中岛敦都高兴的傻了,惊喜来的太快,他有点不能承受。
    心跳已经过速了,但是中岛敦还是赶紧答应了芥川,生怕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
    芥川身上淡淡的香气此刻已经变得很浓郁了,并不腻人,深吸一口,让人精神百倍。芥川的腰肢是那么细,皮肤是那么白,只是想一想,中岛敦都有些害羞。
    昨晚的芥川带着超乎他想想的热情,不愧是比他大两岁,那些岁月是真得没有白活,许多东西都是芥川负责引导,中岛敦负责出力。
    窗外阳光正好,屋内无尽温柔,那份缠绵比玫瑰的花瓣更加让人心动。
    抱着汗津津的芥川去洗澡,中岛敦趁着芥川的困倦的功夫,利落的给房间换上的新的被褥,柔软带着阳光味道的被褥,正好能抚慰芥川疲惫的身子。
    大手一点点给芥川揉着腰,看着那人雪白皮肤上的点点红,中岛敦紧张的脸都红了,浑然看不出下午的勇猛。
    芥川很满意敦的表现,手指一勾,暧昧的白色烟雾透着门缝流淌到了屋外。
    就这样,中岛敦第一次请了一个为期七天的长假。
    再见面的时候,即便是国木田独步都要惊异于敦的改变,整个人就如同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容光焕发。
    楼下咖啡厅的露西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说白了也不过是一时的温柔。那个他很好,但是两人确实不适合。
    就这样露西也送上了自己的祝福,对着情绪外露一脸幸福的敦,说上一句恭喜。
    只有镜花似乎还想说什麽,但是遗忘了曾经学会的技能后,她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许多事情都在重新学习的路上,和中岛敦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见面了。想说什么,却也找不到插入口。
    与谢也晶子拍拍镜花的肩膀,对她摇摇头,这种事情,即便是家人也没有一票否决的权力,更何况他们只是同事呢?
    这种时候,只要祝福就够了!与谢也晶子如是说。
    窗外阳光明媚,无论是横滨的建设还是个人的情感,也都已经步入了正轨。
    在尾崎红叶这个能干女人的带领下,横滨日复一日的发展繁荣起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武侦和Mafia成员,也享受到了城市发展带来的红利。
    别的不多说,单是交通和物价就比以前要好太多了。
    福泽谕吉看着敦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也跟着把视线转移到了后辈身上。
    等等,是不是不太对,为什么他认真养大的几个孩子,现在全是单身状态?
    从乱步到晶子再到国木田,为什么还没有年仅十九岁的敦速度快。
    当横滨安定了,福泽谕吉所要操心的事情,也从横滨的存亡过渡到了小辈的婚恋。
    福泽谕吉也不是想让小辈一下子就解决这个问题,他知道这种事是要讲究缘分的,但是说到缘分,乱步和晶子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乱步和晶子,一个一天只对谜团感兴趣,一个一心学医,对疑难杂症更加上心,着都没有打开那一窍吗!
    国木田独步倒是有所规划,单是他那个择偶标准唉,不提也罢!他这个当老师的,自认是没有能力给弟子介绍那么完美的爱人。
    福泽谕吉兀自头秃,森鸥外又给他整出了别的幺蛾子,好好一个枭雄,多少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居然因为孩子的事情消沉了。
    原来森鸥外从很久以前就期待着一个女儿,然而看了检查报告,森鸥外就悲伤的发现,自己肚子里这个还是男孩子,头一晕,森鸥外就栽倒了。
    他梦寐以求的小女儿,就拍着翅膀飞了。
    给肚子里的孩子起了森类的名字后,森鸥外就愈发忧郁了,梦想破灭不外乎如此,而且这个小宝宝根本就不知道乖巧二字怎么写,让森鸥外难受得不行。
    吃也吃不下,站起来还头晕,森鸥外真是吃了不少苦头,简直是要他领略完所有的孕期反应似的。
    自从知道这个孩子是男孩后,森鸥外就没有一天好日子,一张还算俊美的脸蛋,很快就憔悴了下去。
    一面被肚子里的孩子欺负,森鸥外一面伤心,如今他都四十了,再拼一把也不现实,等他身体恢复好了,有机会生女儿了,说不得都什么时候了。
    幽怨的目光像箭一样向福泽谕吉射去,对此福泽谕吉只能惭愧的接受指责。
    据说,智商高的Alpha更容易生出女儿,那么他森鸥外为什么没有女儿,问题的原因似乎就已经找到了。
    福泽谕吉对此很惭愧,但是又隐约觉得森医生说的不对,他们要相信科学,生不出女儿这种事情,应该和他关系不大。
    森鸥外可不打算和福泽谕吉讲道理,这个世上的道理很多,讲道理的人可很多。但是敢和他森鸥外讲道理的人,从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存在了。
    福泽谕吉说不过他,又不能坚持和他一个孕夫扯这些,只能委屈了承认了自己的过失,并开始研读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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