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管理局?”
出于方便工作开展的考虑,对于高层管理人员来说,灵异管理局并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存在。
监狱长带着一个斯文的眼镜框,他仔细地检查了手中的文件,朝苏一点头示意:“稍等,我这就安排人带你过去。”
然而,没等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内部座机电话。
急促的电话声骤然响起。
监狱长的眉头下意识皱了皱,但是在看清来电号码时,眉头又舒展开来,他接起电话:“小廖啊,我刚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把23监室的闻彪提出来一下。”
内部电话的隔音效果极好,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监狱长脸色一变,猛地从座椅上站起,声音不受控制地上扬:“你说什么?!”
身后的办公椅被这突入其来的力道顶出老远,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但是监狱长此时完全无暇顾及,他铁青着脸听电话对面的人说完,便一把挂了电话。
“怎么了?”苏一见状,心底有些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他的生意又要泡汤了?
监狱长调整了一下呼吸,在情绪平复下来后,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刚刚我们接到消息,闻彪因为突发性心肌梗塞去世了。”
“心肌梗塞去世了?!”苏一眼前一黑,他心痛地捂住胸口。
别的他不清楚,但是闻彪没有心肌梗塞病史他是知道的。
短短几天,他已经连续泡汤了三个生意。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吃不起饭了!
***
南都,城南大学城。
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口罩,他低着头避开过路人的视线。
周家太子因为一块樟木雷击木苏醒的事,在玄学圈闹得人尽皆知。
因此,要打听到孔爷作为答谢,送了一个年轻女孩一套房的事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他再稍微运用一点玄门手段,从房地产商手中套到具体的资料,那就更不是什么难事了。
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中年男子目标明确地朝辰南别墅区走去。
“哇,妈妈,那个人脸是烂的!”一个小孩与他擦肩而过,无意中看见了中年男子未被口罩遮住的上半张脸,他指着对方咋咋呼呼地叫出声了。
下一秒,小孩的嘴被一个年轻女性一把捂住:“乱说什么!我不是教过不准对别人指指点点吗?”
年轻女性一把将孩子抱起,有些不好意思地连连鞠躬:“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懂事。”
中年男子连忙手忙脚乱地将遮脸用的口罩往上面拉了拉。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怨毒的光。
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
脸上那道因为反噬造成的,横跨整张脸的可怕疤痕,不管他用什么手法,都不能将它祛除。
每个晚上,强烈的灼烧感便会准时袭来。
那如烙铁般的剧烈疼痛让他每晚疼痛难耐。
而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破阵之后带来的屈辱。
阵法被破,法器被毁,雷击木被夺。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因为那块雷击木变得声名鹊起。
虽然他并不清楚为什么一块被阴气滋养的雷击木会有救人的功效。
但是,那不重要,
他只需要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林伶就够了。
每个玄门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
中年男子也不例外。
他专修阵法。
孔爷的房子才刚送给林伶,对方还没入住。
这次,他准备提前先去林伶的房子布置一个杀阵。
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将被符箓包裹隔离的东西掀开一条缝。
里面放着一个玉扳指,扳指整体翠绿透明如玻璃,没有一点杂质。
思及这个扳指的价格,中年男子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肉痛,但是肉痛很快便被得意替代。
他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这可是件大凶器。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
他就不信,能有能力破开以这大凶器为阵眼制作的杀阵。
第63章 周欧尔有些可爱?
随着开学的到来,学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热闹了起来。
林伶的宿舍也一样。
因为宿舍并不是按专业分配的缘故,林伶和舍友的时间并不完全重合。
趁着舍友都出去上课,她严肃地提起呆在她床头满脸乖巧的毛团子。
“煤球,我说过晚上不准偷偷让那几个姐姐做噩梦的吧?”
“唧?”毛团子无辜地叫了一声,似乎不明白林伶为什么这样说,声音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林伶对煤球的卖萌完全免疫,她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小肚子。
鼓鼓囊囊。
一看就吃得很饱。
“嗝。”
毛团子被揉得打了个饱嗝。
林伶松开手:“这下人赃并获了吧!”
“唧唧!”
见事情败露,毛团子声音满是控诉,它悲愤地把身上的绒毛软软地往旁边一歪,整个球都充满了装死的气息。
“哎,”
林伶见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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