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理亏,毕竟是他做错事,没有选对打电话的地方。
两个男人在一起,谁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呀?睡在一起,真是恶心,不知道他们做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你!百晓说的着实过分,男人大怒,想要和他理论。
就算是性取向不正常,也容不得百晓这么说,他来到眼睛这么多年,好歹知道同性恋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砰,没等男人说话,苏柠猛地把门打开,盯着百晓道,你们吵到我了,声音太高,我需要休息。
虽然是说的二人,但眼睛注视的重点就表明了谁是他话语的主要对象,正是百晓。
百晓看清楚出来的是谁,脸上闪过一丝恼意,又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隐约的不渝,难道不是么?你不认同我的话?
苏柠脸沉了一层,我不这么认为,他们和我们一样有人权,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你没有权力去判断另一个人好坏,你只是独立的你,不能代表大众,
百晓被这话打的迷迷糊糊,苏柠把这件事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人权,让他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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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疑惑
你提这个干什么,他们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
百晓指着苏柠的脸道:你这么维护,该不会你就是吧,所以才见不得人说,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贼喊捉贼,我没那么傻。
苏柠仿若看智障德眼神,你在说什么,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单纯说你的思维有点狭隘,你竟然说我是同性恋。
他的眼神明晃晃在说,鄙视血口喷人。
百晓感觉昨天那种熟悉的冲动又涌上来,他想指着苏柠的脸质问,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感觉这么无耻。
又有人走上来,看到楼梯口堵着这么一堆人,他不耐烦道:你们干什么呢?堵在这里,不让人经过了吗?
百晓生气地瞪了一眼少年,让开到一边道:我走了。
苏柠看着百晓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午是同样的工作,苏柠继续去发传单,发传单这件事并不是日常做的,只有经过一定的时间空隔,并保证有充足的人数,才可以进行这项任务。
到了地方,艾达像上午一样地交给了苏柠传单,准备去发传单。
苏柠把传单放在胸前,艾达,我有事和你说。
艾达停下步子,一怔回头,什么事?
苏柠走到艾达身边,今天上午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一起走,他是谁呀?
他的语气中有几分好奇和疑问,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艾达微愣,你看到了,他是我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哦,苏柠道,我也只是问问,既然没事,那我们就从这开始。
艾达对于苏柠的话题转换明显松了一口气,好。
苏柠在身后盯着艾达的背影若有所思,什么样的朋友这么紧张?
不知怎么,他竟然想到了今天和百晓起的那场冲突,会不会是因为这样,他们是情侣,所以关系才超乎意料的亲切。
这样能解释一部分问题。
苏柠在心里思忖,然后,这件事被百晓发现,二者恼羞成怒,干脆杀了,这么想,百晓就有极大的嫌疑。
苏柠心里对艾达的重视程度高了些,一路回了宿舍,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
一大群人在宿舍里打牌,苏柠估计,几乎一半的人都围在了这里,整个空间空气闷热,密不通风。
刘武,到你了。
来了,刘武把手里的牌一出,王炸!
我赢了。刘武看着周围的人,得意道。
你倒是运气好,这都是第几把了,不玩了,回去洗洗睡。
周围的人发出一片嘘声,怎么这就不玩了,继续呀,再来一局。
刘武把牌放到一边,你们够了,快回去。
说起来,老刘你已经2年没回去了,不要紧吧?不愿意走的人坐在凳子上,闲聊着地问。
刘武脸上的笑一僵,没事,我每次都往回打钱,他们在那里过得很好,很快乐。
他喃喃道,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他们在那里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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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便衣
苏柠皱了皱眉,为什么感觉这句话说的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但只是一种感觉,苏柠并不能说出什么。
他心里决定要问一下刘武,看看他的反应怎么样。
刘武看着人离开,面无表情地上床,睡觉,一头闷在被子里,睡觉也不回话。
苏柠有些疑惑,但看其他人习以为常的样子,他等刘武那边没有动静传来的时候,低声问,怎么了?
刘武他老婆对他并不好,一天就是要钱,还经常打他的儿子,他老婆是个文盲,不识字,你知道吧?
不识字就要让他的后代识字,可能也是这样,她对儿子特别严,动不动就打,不写作业打,看手机打,那孩子被打成不像样了。
苏柠昂了一声,作为一个幼教人员,他听过不少次这样的例子,每个家长都是望子成龙,但可能有的人采取的方法不同,这就会对孩子产生不同的影响。
有一次视频的时候打电话,那孩子我看到浑身都被打出来血,特别惨。
苏柠把这些信息集中起来,不再问话了。
回答的人可能控制不住八卦的欲望,还想继续说下去,刘武那边的被子猛然被掀开,你们说这些很有趣么?一直说,还停不下来了?
在黑暗里,刘武的声音显得阴森森,里面含着无尽的戾气。
什么啊?那人被他吓来一跳,却也闭上嘴不再说话,酝酿起睡意。
刘武把头包在被子里,眼里泛了红血丝,苏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如果发现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这是苏柠来到这个副本的第三天,危机随时可能临近,苏柠决定采取一种冒险的方式。
三天已经足够一个人初步适应一个环境,在鼾声中,苏柠很快入睡。
早上照常醒来,又是平凡的一天。
一辆小轿车停在酒店前,从里面下来几个男人,就是在这里?
另一个翻开手里的本子,毕夫酒店,他抬起头确认了一下,没错,就是这。
我们进去吧,也不知道在这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两个人进去到了前台,前台看着两个人有礼貌地微笑,请问是结账还是?
其中一人一笑,伸入怀中掏出一个证件,放在前台面前,警察办案,配合一下。
前台明显有些疑惑,她低声道,我现在给上面打电话。还请在这里等一会。
两个便衣等着酒店的回复,他们这次来是为了找到一个人,他可能和一件恶性杀人案件有关。
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里,一家人中的妻子和儿子离奇失踪,丈夫回来却没有报警,而是再不回来,这个丈夫很可能是嫌疑人。
报案人是妻子的父亲,据他说,他的女儿失踪已经两年了,一起失踪的还有上小学的外孙,二人失踪后,她的丈夫还有自己一家人在各个地方都找过,但是都没有找到,慢慢就绝了念想。
直到今年,有人说不定是被人贩子拐跑了,报警还能找回来,所以老人这才报了警。
面对着期待的老人,没有一个人敢说您的女儿可能已经找不回来了,人贩子会把货物销往全国各地,在大山的小村落里,这个人就很难再找到,仿佛就像没了这个人。
深入了解这个案件后,他们下了定论,这两个人很可能已经被害,找回来的只能是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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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问询
果不其然,在本县的一个山上,他们发现了这两个人的遗体,时隔两年,很难从上面提取到什么有用信息,法医经过检验发现,男孩尸体上有多处骨折,愈合的并不好。最为严重的是肋骨,它已经戳到了心脏的位置,这是男孩死亡的直接原因。
女尸身体上无明显伤痕,骨头均无损伤,无法判断死因。
老人说完后,他们就对这家人中的丈夫起了疑心,据说,在他的妻子失踪一天后,他正好回家,就得知了两人失踪的噩耗,在县城里疯狂地找,整夜整夜不回家,连续找了一个月后,老人劝他的女婿不要再找了,回去工作吧,男人这才离开。
当时他们听过之后就觉得荒谬,老人住的偏僻可能不清楚,在燕京工作的人竟然不知道有事情找警察,明显事情他们已经无法处理了,不挂寻人启事,单靠人力,怎么可能找到。
等待的时候,他们又把案件看了一遍,想好等等要问什么。
为了这个人,他们专门来到燕京,直接在燕京询问,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们不能把刘武缉拿归案。
两位来,不知道是要干什么?酒店主事的人匆匆下来,看着两位便衣道。
天知道听到这消息时,他有多不可致信,怎么会和警察扯上关系。
便衣再次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来这是为了找人,他和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件案件有关。
谁?酒店方问道,自己招的人扯上来麻烦?
看样子还不是一件小事,他看到了证件上的刑事案件组标志。
刘武,你们这里有这个人吗?
一群人早就到了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他拿出自己手里关于刘武的照片。
照片是老人提供的,刘武常年在外面,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家里平日里只有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即使老人手机里,也只有一张女儿早些年发过来的合照,老人经常打开看。
刘武?有这个人。酒店方想了一下道,现在在工作,需要把他叫过来吗?
便衣摇摇头拒绝,暂时不用,先带我们去看看,刘武在日常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的。
那行。那人很快打来一个电话,刘武现在在厨房,我们现在去?
好。便衣回答道,等着人在前面领路。
今天一大早起来,苏柠就开始查询有关于刘武的事,那次刘武醉酒时,曾经无意间提起了自己的家,苏柠输入地名还有刘武的名字,出来了一条消息,【母子失踪,丈夫疯狂寻找,终毫无所获。】
故事的主人公叫做刘武。
苏柠眯眼阅读了这条新闻,刘武的妻子和孩子是在两年前失踪的,正好符合了刘武不回家的原因。
打击过大导致不想再见故乡情,好像不是这样。
苏柠想到刘武说自己的儿子时的真情实感,那种无力,确实不是伪装的,但为什么他还表现出一副自己的儿子还在的样子呢?
担忧他考不上大学?
一种违和感油然而生,早上吃饭时,苏柠状似无意道:刘哥,你好像还从来没有向我介绍过嫂子呢?怎么,是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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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直觉
刘武听苏柠说他的妻子时,身体一僵,怎么提到这件事了?
实在是我没有想到,你如果想,我今天就介绍给你。
好,你就这么说定了。苏柠等刘武说完这句话,直接道。
那行,等晚上。
今天刘武分到的是厨房,和苏柠分开了,苏柠拖地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刘武被带走啦?
怎么回事,你说说。
刘武在那洗鱼,结果主管就进来说,刘武,你和我来,然后刘武就走啦。一同在厨房见到的人惟妙惟肖地说,还伸手比划。
不知道怎么了?
被人们话题提到的刘武此时正在主管办公室坐着,前面站着两个男人。
他们眼神锐利,紧紧地盯着刘武,你是刘武?
我是,警察同志,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
刘武心里有些慌,昨天晚上才想过被发现的后果怎么办,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也没什么,有人报案,说你的媳妇失踪了,还有你的孩子,我们来找你问问情况。
看着刘武的脸色,他们心里有了底,他们很可能是被人贩子拐跑了,你之后就回了乡,能不能想到什么线索,不一样的地方,说一说就行。
刘武心里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发现了,是谁报了警,给他添乱,我刚回去,就听见她们失踪了,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后来老丈人劝我,我就回来了。
没什么异常的,回去家里还是那样,钱还在,没有丢。刘武说着当时的情况,锅里饭还有,不知道她们跑到哪里去了。
警察看着面前的人有些心寒,看着一脸老实,背地里却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这样的人最为恐怖。
警察微笑,暂时就这样,有什么还会来问你的。
最后二人还没有把找到尸体的消息说出来,沉默着走了。
走到车前,坐进车座,一人抱怨道,我怎么也理解不了他们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完全不知道悔改,认为自己没有错误。
这些人从根子里就烂透了,他们不是人。
警察一走,在外面等着的人就冲进来,怎么了?你干了什么事?
主管焦急地问,整个心都缩紧了,今年不知道怎么了,坏事一件接着一件,完全没给人反应的时间。
我的妻子和儿子失踪了,他们来问问情况,看看我知道什么,没事的,不用担心,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刘武道,既是说给眼前这些人,也是说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