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下午才到了律所,钱良去开庭了,事务所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案卷。
周扬揉着额角走到我办公桌前,口中还带着疲倦,“昨晚真是高兴喝多了。”
我笑看他一眼,“你真是海量,嗳,不是我多嘴,你以后在酒场上可不能次次狂放,首先对身体不好,其次喝多了影响法律人行事客观性。”
他呵呵笑着,双手搂在我肩膀上,沉默一阵暧昧道:“你说这些话,听起来就像你是我女朋友似的。”
我脸上有些热,抿唇转过头去。
他又问着:“昨晚傅先生送你回家了?”
我表情一僵,被他瞬间捕捉到,疑惑问着:“怎么了?他送没送你?”
想起昨晚傅召堂的羞辱,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我跟你说,昨晚傅召堂可和我说了,我们跟召阳集团这个合作不一定能成。”
周扬俊脸冷下来,“他什么意思?饭局上不是谈的很好吗?”
想到傅召堂拿这件事要挟我陪他,我忍不住咬牙切齿:“他就是个人品败坏的混蛋,下流无耻的禽兽。”
周扬眼神冷冽,抓着我肩膀的手加重,“他昨晚对你做什么了?他侵犯你了?”
我叹了口气,“我不想说,你别问了。”
周扬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见我沉默,他仿佛猜出了什么,右拳重重砸在桌子上,“趁人之危的混蛋。”
我拉住他的衣角,“我跟你说实话吧,他其实是我前夫。我一开始听说召阳集团联系我们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天在饭局上看见傅召堂,我就基本明白这是他故意设计来拿捏我的。但是咱们律所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和钱良都很高兴,昨晚你高兴的都喝醉了……我也觉得咱们律所需要个大案子翻身,我以为顺从讨好他真的能拿下这个案子来着。”
“他就是你那个闪婚闪离的前夫?”
我点点头,“我和他分开的很不愉快。”
“那你们昨晚……”
我抿唇不语。
周扬沉默半晌,“这个案子咱们律所不接了,这个混蛋是拿案子当诱饵来欺负你的。”
我叹气,“你再跟法务部那边接触争取下吧。毕竟这么大个公司,总有程序和余地。”隐去傅召堂要求我陪他一月的事情不提。
……
晚上我惴惴不安的等着傅召堂电话,生怕他今晚就让我去再去陪他。
等到八点多也没有消息,我放下心来,准备去写诉状。
门外有人敲门,我打开来是周扬。
他竟然又喝了酒,醉醺醺的晃进我家里。
“慕慕……”
“你今天没应酬怎么还喝酒。”
我赶忙给他在抽屉里找解酒的药,却被他自后圈进怀里。
他埋首在我颈窝里,声音是不同往常的委屈:“慕慕,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我虽然早知道他对我的心意,此时他的亲密也显然逾矩,但我对他也非无意,只捏着手指问着:“你说什么?”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将我一把抱到床上,俯身压在我身上,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头发垂下扫在我的额头上,“你怎么能为了案子就跟你前夫上床呢?”
我呼吸一滞,“你喝多了吧,别说了。”
他抚上我的脸,“那个案子的确是很难得的机会,可也没重要到让你和前夫上床去争取的地步吧,他要睡你你就让他睡?你为了案子就跟别人睡——”
昨天傅召堂讥讽我是拿钱办事的婊子的话犹在耳畔,我打断道:“你没资格说我。”
周扬突然拉扯开我的衣服,垂首嗜咬起我的颈窝锁骨,“你为了案子跟多少男人睡过,嗯?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终于气得发抖,抬手重重推着身上的男人,“你给我起开,周扬你个混蛋!”
周扬借着酒劲几乎有些疯狂,他探下手去拉扯下我的内裤,挺身隔着他的衣裤用坚硬重重顶了我几下。
我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男人喝了酒动作虚晃,终于被我推到了一侧。
我忍不住呜咽哭出来,“你做什么,连你也来侮辱我是吗?我把自己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周扬一手捂着眼睛,一手重重拍在脑袋上,在我的呜咽声里,他慌张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后来他落荒而逃。
周扬只走了不到半分钟,门铃声便又响起,我埋在枕头里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床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长久的铃声后,我终于将它拿起,是傅召堂打来的。
我平复了下情绪,尽量用寻常的声音接听,“喂。”
“开门。”声音里带着冷冽。
我怔愣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打开门时傅召堂的脸色不知是因为等久了还是其他原因阴森的吓人。
他推门进来,细细端详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出口还带着哭过的嘶哑。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情绪。
“你那个同事,刚从你家出去,他把你惹哭了?”
我抿唇垂下头,心想他和你一样都是想欺负我的混蛋。
正腹诽着,傅召堂突然抚过我的后脑,将我带着紧贴上他的胸膛,“他怎么欺负你了,你跟他做了?”
说着他挑开我的衣衫,眼眸在他看到我颈窝间的咬痕时瞬间猩红。
我心道糟糕,下一瞬整个人便被他推到沙发上,他迅捷的撩起我的裙子退下内裤,掰开我紧闭的双腿,手指翻开我的穴肉。
我被他的一连串动作弄的措手不及。
“你做什么,啊——”
他插进一根手指搅动起来,“查验你有没有跟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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