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护城河畔的杨柳青青,五龙潭浅粉色的春花初放,老人们在透澈的白石泉边打水。我骑着自行车穿过独有老城烟火气的县东巷,春天里的大明湖面上漾着的依依垂柳,围塘里冒着鲜嫩初生的荷叶,穿过静谧的遐园,就能看见隐在一小片翠竹后的奎虚书藏楼。
奎虚书藏楼解放后被改造成了图书馆,我和傅召堂常一起来上自习。梦里的傅召堂是高中时的学生模样,身材挺拔却还有些单薄,他穿着深蓝色的连帽衫,肩膀上的黑色书包在梦里清晰非常,他站在楼前看见了我,绽开笑容对我挥手。
我有些恍惚的看着他,梦里他的眉眼看不真切。
那该是两人懵懂暧昧时,我对他莞尔笑着,就要和他一起走进老楼里,他却刻意与我避开些距离,红着脸面上有些窘迫,小心翼翼的说着:“我妈说她要给研究生备课,跟着我一起来这了,一会进去咱们别坐一起。”
我努了努嘴,“坐在一起怎么了,你怕你妈发现什么?你妈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是你同学,跟你一起上自习不行吗?”
我的心脏突然一抽,半梦半醒间我看着那个娇嗔的少女,心中酸涩之下眼角溢出泪水。
梦里是我的回忆,后来我想起在图书馆遇到他妈妈的这件事,才后知后觉虽然那天我和傅召堂最终没有坐在一起自习,但因为我跑去问他题目,恐怕他妈妈当时在图书馆就察觉了我和他萌生的情意。
敲门声把我叫醒,我定定神,揉揉眼睛走到门边。
我父母假期出去旅游了,这个点会是谁敲门?
眼睛靠近门上的猫眼,我看到秦欢扶着有些踉跄的傅召堂,正又准备抬手摁门铃。
我打开门,被秦欢鼻青脸肿的模样吓到,他有些难为情的转开眼睛,绕过我把带着满身酒气的傅召堂扶进我家里。
我震惊的看着一个狼狈不堪和一个烂醉如泥的他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秦欢欲言又止,看着我的目光空洞又痛苦,嘴唇嗫嚅几下,终于对我愧疚说道:“慕慕对不起,我今晚才真正了解我对你犯下多大的罪恶,我不乞求你的原谅……”
他声音低沉,说到最后已经沙哑的说不下去。
我皱眉看着他,良久递给他一张纸巾,“擦擦吧。”
秦欢走后,原本喝的烂醉的傅召堂自顾自拿我的杯子倒水喝。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在我家行动自如,问道:“你让我先问什么问题好?”
他喝着水,举手示意我不必说下去,待他喝完了,醉瘫在我膝盖上,口齿不清交代道:“我想来想去……这么多年我和你……错过,全都是当年秦欢作梗。我心里难受,约他出来喝酒……然后把他打了一顿。”
我笑着点头,“你们是发小的交情,你这是装醉把他打一顿吧。你真够狡猾的,以后提起来你还能拿喝醉了冲动当借口。”
他脑袋蹭着我的小腹,“慕慕”“慕慕”的一声声叫着。
我无奈的推着他,“你来我家做什么。”
他委屈的抱上我的脖颈,一下下吻着我的耳畔,“我想你,我想见你。”说话间,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颈肩。
我推搡着喝醉的他,他却力气大的很。两人战斗半刻,我的睡衣竟被他揉搓掉大半,他借机含吮上我的乳尖,手下迅捷的脱掉衬衫西裤。
他赤裸着将我压在沙发上,口中舌尖舔弄刺激着我敏感的乳头,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他竟还有力气将我带进我的卧室,我被他半拖半抱的扔在床上,不待反应,他整个人便欺身上来。
紫黑昂扬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点着头,他掰开我的大腿,握住阴茎一下下碾压上我的小核。
“啊……”淫水控制不住的分泌,小核被阴茎蹂躏的快感传递到全身。
我吻着我的耳廓,轻声说着:“你流了好多水……我忍不住要草你。插你好不好,要不要我狠狠的草你?”
我羞耻于这样轻易就被他撩拨,奈何身下奇痒难耐,便下意识的耸动着身子迎合他的碾压。
“这么想要,挺着屁股要我插你是不是。”他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淫词浪语接连不断,扶着炙烫肉棒挤进一个龟头,却并不冒进,只围着穴口打转,“要不要我草,说,要不要我插你,嗯?”
“啊……”我快慰的呻吟一声。
他的肉棒迅速碾压着我的穴口,“自己说,要不要被草,让我填满你好不好?”
我咬住胳膊,穴口被他碾压刺激的酸软,连推他的力气也没有。
他握着肉棒的手隐隐有颤抖,明明自己忍得辛苦,却像是要得到我的允诺般,只摩擦着小穴外围极致撩拨,“说,求我草你,重重地插你——”
我忍不住挺腰让他插得更深,话语无意识在喉咙里溢出:“草我……”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肉棒狠狠撞进我的阴道,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
“好……草你,狠狠地草你。”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得到释放,身下挺动疾速又莽重,我跪在床上,被迫挺着腰身迎受着他自后的进攻。
“多久没插你了,昨晚想到你被我草的淫叫的样子,忍不住硬了好久,啊……昨晚就想这样草你,啊……嗯……吸得好紧。”
我抱着他的肩膀,难以抑制的淫叫个不停,“啊啊啊……嗯嗯嗯……傅召堂。”
他听我唤他的名字,凑近我的耳畔,“慕慕,草的舒服吗。”
呻吟自我口中溢出,我忍不住求着:“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听到我的乞求,撞击冲刺的飞快,我整个人被他草的像在发动机上震动不停。
“插你,狠狠地草你,啊……你是不是小骚货,嗯?你就是个骚货,高中的时候你就勾引我,每次抱我你都把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让我忍不住变硬,我的肉棒戳着你的小腹,你还踮脚用下面去蹭我,你是不是当时就想让我像现在这样草你嗯?”
我被他草的脑袋混沌一片,“好粗,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的这么浪荡,上学时一副好学生的正经模样,我稍微逗逗你你就脸红,现在被我操起来又这么放荡,你是不是骚货,嗯?”
他重重插我几下,“你是不是发骚,是不是欠操——”
他突然停下动作,让我顿失快意,我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身体被他倏地摆弄着躺到床上,他将我的双腿挂在臂弯上,身下腰臀发力缓慢研磨,坚挺的肉棒摩擦过我的甬肉,随后顶在内里敏感点上,带来阵阵酸软快感。
“傅召堂……啊……”
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低头吻我时,轻柔的唇瓣带着怜惜。“慕慕,我爱你。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够好,我补偿你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的眼睛一瞬间湿润。
他一下下啄着我的鼻尖、嘴唇,一遍遍重复着,“我爱你,慕慕我爱你……”
他捧住我的脸,突然问我:“你爱我吗……”
我转过眼睛,闭眼遮住眼睛里的湿润。
他看我不回应,想到自己对我的伤害,柔情脉脉的眼神里带上了慌乱,他单手捏过我的下巴,强迫着我与他对视,“说,说你也爱我,你也爱我的是不是?”
我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沉默不语,他眼神里的慌乱一瞬间成了害怕,“说啊——说你也爱我——”
身下的渴望支配着我,我突然抬腰挺身,他挤压在穴口的阴茎便插入了大半。我绞紧他的肉棒,挺腰浅浅套弄着。
他被我刺激的忍不住重重插入,撞击的比之前更加疯狂,“说,说啊——”他几近乞求,悲戚的话语混杂着交合处的“啪啪啪”声。
快感彻底淹没我的理智,我胡乱摸上他壮硕的胸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冲刺了一阵,又突然停下动作,低头埋进我的颈窝里,身下缓慢抽送。
我渐渐感受到颈窝里湿润温热的泪水。
他委屈的嗯哼着,话语里带着鼻音,“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说……”
我经受不住他突然放缓的抽插,叫着:“草我……傅召堂,我要你……求你了——”我呜咽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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