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树上蝉鸣此起彼伏,皮肉狠狠撞击,啪啪声不断,老旧的座椅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反复冲撞,发出不堪忍受的嘎吱响声。
车子晃动得实在厉害,他操逼的架势又实在惊人,两根鸡巴配合默契,快进快出,进则全根没入,出则逼口悬空,水汪汪的松逼被操出滋味了,鸡巴一出去就空虚得不得了,又上赶着张开逼口骚乎乎地迎接大棒子。
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李元肖好热又好爽,小腿肚子爽得抽搐,酥麻感直通脚趾,架在他肩上的双腿被热汗染得湿滑,随着操弄的节奏摇摇晃晃,即将滑落的瞬间,又被他的大掌粗鲁捞起,重新稳稳架好,粗暴挺身继续猛干。
他们动静闹得这么大,后座的陈霜还双眼紧闭毫无反应,要么是真的睡死了,要么就是在装睡。李元肖知道真相,所以有恃无恐,丝毫不掩饰自己畅快的反应,她可以幻想是两个男人左右开弓用着相同的力道和频率一起操她,两根鸡巴就是双倍的快乐!
程宇更是早就说服了自己,干都干了,就不去考虑后果了,爽了再说!
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就变得无比纯粹了,任何理由都不能阻止他操逼和射精。这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生物,鸡巴一旦硬起来了,他就只会用龟头思考,不计后果也要榨出自己的精液,在肥沃的土壤上撒满自己的种子。
濒临射精时,他的卵袋骤然紧缩,两根鸡巴愈发坚不可摧,毫无理智地死命撞击着她的屄穴,似乎要用这双倍巨根一举凿开她的宫口,好让他的浓精一滴不漏地灌入她的小子宫。
但她又不是真的被操傻了,爽和痛还是有区别的,他这架势像是要用鸡巴把她的肚子凿穿一样,她这薄薄的小肚子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捅,再多来几下就得出人命啦!
她被最后这几下猛招捅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不甘心地去挠他的皮肉,抓到哪儿就狠狠挠哪儿,每一爪都务必挠出长长的血印,他也不拦她,最后的场面堪称一场乱战,她被操得浑身快散架,逼洞快凿穿,他也被挠得浑身血印,脸上脖子上,胸上肚子上,横七竖八全是愤怒的痕迹。
直到最后射精结束,两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她被双倍的浓精灌得失了神,被狠操过的逼洞还陷在疯狂的余韵中,她闭上眼,张嘴喘息。
几乎封闭的狭小空间里,剧烈运动后简直热得要命,两人都大汗淋漓,他的汗珠沿着硬朗的下颚滑落,恰好滴在她唇上,和她的热汗融为一体,她下意识舔舔唇,是事后的咸湿味道。
情欲而已,无关爱情,她这一瞬间大脑空空,毫无温存的心思,只觉得任务总算有了进展,身心俱疲。
她忽然想到,郑嘉锐说要来找她,那个笨蛋说想她了。
她睁开眼,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从程宇身上勉强撑坐起来,让他射精后半硬不软的鸡巴从自己的逼洞里滑出来。
松逼被操得更松了,但是射进去的精液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这就算是已经被她的身体吸收了,正好不用担心精液流出来弄湿她的裤子。
她扯过他的干净衣角擦了擦自己泥泞的腿间,轻松提好裤子,整理好自己的上衣,想从他身上跨过去,被他的臂弯一把拦住,“别动,陪我待会。”
“别烦我,热死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她当然就随心所欲了,谁还给他好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