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得再好看也不能随意偷窥吧!
你吓得当即搂紧君谣,双臂扣着他脖颈,挂在他身上小声又语速极快地提醒,“有、有人在看……”
君谣愣了一下,旋即扯过被单将你裹在怀中,有些高兴地贴了下你的脸,“你不生气了?”
尾巴尖尖愉快地抚着你后背,细小柔软的绒毛擦过肌肤,你被弄得发痒,身体愈发地与他贴近。
倏地听见一声巨响,夜风吹入,那人竟将窗户卸了下来,单手一撑便跃入屋内。
“……”你大受震撼。
天底下,怎会有这样正大光明的偷窥狂啊……
来人看容貌也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乌发半挽,有几缕微卷的发丝贴在面颊,衬出几分明丽稚气。
明明是一副风姿楚楚的好样貌,此刻却眼角微红,轻咬了下鲜润的唇,一副伤心姿态,“师娘果真是厌了我?”
你挂在君谣身上,双腿环着他的腰,还在懵懵地想:这人,是谁来着……
许是一直没听见回答,少年泪盈于眶,愈发泫然欲泣,似是难过地低下了头。
“师娘不愿对我负责,想来,是我不如这位,”他抬睫轻瞥了一眼被你当作临时保镖的少年,小声补充,“不如这位哥哥本事好……”
“我才没有你这样丑的弟弟。”
君谣笑了声,尾巴慢悠悠绕过腰迹,不着痕迹地将你缠紧了些。
温热的呼吸洒在你耳畔,你一个激灵,大概是“负责”二字触发了回忆,咽了下口水,不太确信地唤了声:“步星河?”
步星河闻言,双眼一亮,唇角立时便扬了起来,露出两颊浅浅的笑窝。
他欢喜地应了声,十分自然地走上前,弯下腰,就想将你从君谣身上抱下来。
“师娘一直没来找我,我还以为……”他说着又咬了下唇,万分委屈地看着你,“你要对星河始乱终弃了呢。”
你讪讪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觉得身子一轻,自己便被扔到了床铺内侧。
而步星河朝你伸来的手,被另一只同样莹白修长的手攥住了手腕。
“不要随便碰她。”君谣赤裸着上身,身上满是青紫吻痕与齿印,妖纹也尚未褪尽,神情却很认真,“你这样不懂礼数的弟弟,我很不喜欢。”
“你这样不懂体贴的哥哥,我也很讨厌。”步星河说话间看了你一眼,眸光盈盈,放软了声音,似有些心疼了,“夜露深重,你竟连衣服也不知道替师娘备好,若是她着了风寒……”
关怀备至的美少年谁不欣赏,你深有所感地点了点头,随即攥着被单,有点困难地挪到衣柜旁去翻衣服。
君谣大概也被说服了,沉默了片刻,身后尾巴弯成个歪歪扭扭的问号,忽然道:“窗户不是你拆下的吗?”
气氛凝滞了一瞬。
也不知这句话怎么戳到了步星河,两人对视一眼,倏忽间化作两道虚影,竟莫名在屋内便交起手来。
满室家具转瞬间便被破坏了大半,恰时窗外毫无征兆地响起几声惊雷,将两人斗法的声音尽数掩盖过去。
你默默穿好衣裳,看着这个场面,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随着呼吸吐纳,周身窍x似是被逐一打通,丹田一阵阵发热,灵力自发流转过奇经异脉,不适感令你眼前发白了一瞬,抬手堪堪扶住衣橱。
争斗中的两人同时停住。
步星河眼神一变,几步上前两指搭在你腕上,一缕柔和的内息潜入经脉之中,顺着贴合之处流转开来。
片刻后,他道:“这是进阶之兆。”
你心中一喜,却见他面色微微苍白,看向你的一眼,竟似饱含着极重的不甘。
背后泛起一阵冷意,你下意识退后一步,便见他长睫轻扫,再抬眼时,依旧是纯稚明澈的好样貌。
仿佛一切只是眼花看到的错觉。
“若早知……”步星河咬着下唇,一点血色渗了出来,他却恍然未觉,只执拗地看着你,眼尾微微发红,“早知师娘只是要借修士元艳进境,星河怎会这般轻易就将身子给了你……”
他勉强露出一个笑,“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师娘是不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烦了?”
窗外又是一声响雷。
乌云聚集,翻涌的云层中隐有电光闪烁。
视线扫过侧旁,君谣正出神望着天空,眉宇蹙起,流露出几分担忧,并未关注你们的谈话。
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些不安,你放软了声音,难得耐心地与步星河解释:
1.“虽然你失去元艳,没了用处,可我还是愿意偶尔和你睡觉的呀。”
2.“那晚只是一场意外,从今日起,把那件事情忘了好不好?”
3.“如今你已经没了价值,若想再讨我欢心,不如把一身修为赠我。”
本回合选项会大幅影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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