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迫屈起,往上压到身体两边,还在流水的腿心被强硬地分开,贺遮抵在那之间,好整以暇道:“宵宵,玩得开心吗?”
他语气温和,嗓音却沙哑,手指轻弹了一下她乳尖:“我下手没有轻重,你自己揉这里,好不好?”
崔尽宵顶着他视线,手搭在锁骨下,一点点滑到在自己的胸前。
她握住那里,连带着那冷冰的,沾了一点他的气息和温度的襻膊,鲜红粉嫩的乳尖从她指缝间隙露出来,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握着那柔软的乳,在他眼皮子底下揉动,那细长的链子叮铃晃动,缠着她细细的呻吟喘息声。
圆润白净的脚趾趁他按着腿弯的手略松的时候,揉蹭过他腰际,惹得贺遮胸口起伏,抬眼看向她,她脸上带着笑,有冷清的妩媚。
那胸被她揉得漫不经心,带着挑逗他的劲儿,仿佛又是适才的时候,他动弹不得,看着她恣意胡闹。
明明是她被他束缚起来,贺遮却无端觉得,是自己被她在脖颈间拴上锁链,变成了她的狗。
予取予夺,摇尾乞怜。
可她有那么无辜的神色——哪怕适才曾在他眼底下自渎又潮喷,流出那么多水,连他的下颌、衣摆都打湿,哪怕现在那穴肉里还淅沥沥地淌着水儿,她却也还能作出羞怯的样子,神色柔软又澄澈,清湛的眼里泛着水光,那么明,那么亮。
那么干净。
叫人忍不住要弄脏她,浓墨重彩地泼洒在她身上,叫她沾染上情欲,叫她嫩生生的穴肉含着他白浊不堪的精液,勾着他的腰忘情地叫他“哥哥”、“郎君”,叫那些本该属于他,又早该与他毫无干系的称谓。
像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哥哥——”
她低低地叫他,乳尖在她指缝间上下滑动,语气可怜。
仿佛是在求他垂怜,然而贺遮早已经看清他们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该是她有所垂怜,才给了他靠近的机会。
他垂眸,看着她。
崔尽宵身下的穴紧紧贴上他的衣摆,那里正掩着他双腿间的性器,她隔着衣服蹭上春水去,把那里弄得湿漉漉的,沉沉一片颜色。
里面的性器也被挑拨,愈发硬。
他其实早就克制不住了,可实在被她作弄出满腹无可奈何的火气,于是并不急着进去,捡了一支笔来,在笔洗里涮干净了,还没晾透、断断续续地向下滴着水的时候,拎着笔杆抵在她乳尖上,轻柔地扫了两下。
他拿的是只狼毫笔,质地硬,写起字来好出锋——他们适才曾交握着手,用这支笔写过许多情话。
如今又都被他一丝不苟地写在了她身上。
蘸饱了水的笔尖连绵不断地写在她身上,湿润冰凉的触感叫她被刺激地轻哼一声,白净的肚皮下意识收缩,连带着胸乳一起打颤,眼里很快蓄积了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滑。
她一被刺激就会流泪,平时怎么哭都哭不出来的人,此刻却有源源不断的水。
贺遮一手抵在她眼尾,带茧的指节摩挲着,为她把泪擦去,一只手握着笔,认真又专注地在她身上写着情话。
写了那么多,也写得那么真切。
是她要拿来糊弄贺采的,也是他真心实意想说给她听的。
只是水痕不长久,顷刻就干了散了乱了,那些连篇累牍的情话没了痕迹,只剩下一个没心没肺的崔尽宵,赤身裸体地躺在紫檀的桌面上,咬着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她被暗沉沉的木头衬得愈发白,被他那笔尖拨弄过的乳尖颜色略深,硬硬地挺翘着,缠绕在那里的银链叮铃作响,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断断续续喷着水儿的穴。
以及两腿之间积蓄出来的一汪水光。
“哥哥——”
她捏着他袖子求饶:“哥哥别闹我了。”
风水轮流转,他适才向她求饶的时候,她不为所动,此刻又轮到她示弱低头。
贺遮想,就该继续折磨她,叫她再继续潮喷高潮,哗啦啦淌满一桌面的水儿,腿肚子都打哆嗦了还要挨他性器的捣弄。要叫她被捣进那小小的子宫里,灌上一肚子满满当当的精液,真的把她的肚皮撑得鼓起来,也真的叫她怀上他的孩子,然后捧着一双乳儿被他按着吸涨满的乳汁,吸得满眼泪花了还要哼哼着说不够。
——就像她说得那样。
人的学习与领悟能力真是无穷无限。贺采离开前,贺遮对性事所能想象到的也就只有从书上看到的那一点皮毛,无外乎赤膊相见彼此亲吻,此刻却能结合着他对崔尽宵身体的一点点深入了解,进而想到无数污浊不堪的卑劣画面。
然而她流了那么多的泪,样子又那么可怜。
他于是终究没有那么狠的心,扔开了笔,低下头去亲吻她。
猝不及防的,那襻膊抵上他后颈。
这本就不是能打死结的东西,他又不如她心狠,不舍得在她身上勒出狰狞的血痕,在那胸乳上不过勉强绕了一圈,稍微一挣就能开。
崔尽宵气喘吁吁地笑,把那银色的锁链在他脖颈间绕上一圈又一圈。
他仿佛是真成了被她拴上链子的狗,要任她驱使玩弄。
她则后仰着头,得逞地笑,眼里闪着光,漫不经心地轻扯一下,要他靠得更近一点。
贺遮顺从地低头,蹭一蹭她,很驯服的样子,然而电光石火间,那襻膊的最后一段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夺去,自她指缝间一节节扯出来。
“宵宵……”
贺遮捏住那末梢,拨弄过她充血的阴蒂。
那一点鲜红的肉珠敏感至极,冰凉冷硬的质感带来极大的刺激,叫她身子发颤,哆嗦着吐出绵绵不尽的春水,手下意识扯住两边垂下的襻膊,紧拽了一下。
她动作毫不留情,嗓音却惶恐可怜:“哥哥——”
贺遮抬了抬眼,应下这称呼,手指却不为所动,一节节地将那链子推进她穴肉里面。
泛着银光的链子渡上春水,闪动着旖旎的光。
崔尽宵仰着头,被迫吃进去一节又一节,最里面的一端好不容易温热了,却又抵进来更凉的一段。
里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叫她稀里哗啦地淌湿了腿根儿,那链子太细窄,尤其尾端只剩下一颗一颗的银珠,串联在一起,被她嫩肉含住了,咕叽咕叽地滚动。
她开始觉得空虚,小腹积攒出情欲来,扭着腰,眨动眼皮要他进来,使尽了撒娇讨巧的姿态。
可他不为所动,只时不时低头亲吻她一下。
仿佛真是对她没什么兴致。
崔尽宵去握他性器,那里硬得吓人,烫得她下意识一缩手指,于是晓得他道貌岸然,明面上那么好整以暇,背地里却也是早快撑不住了。
她磨着牙骂他混账,可贺遮只弯唇笑,笑过后还要低眉亲吻她。
崔尽宵恼得伸手去扯那襻膊,要勒得他无力喘息:“哥哥若真是不行,也不用进来了,拿这东西把我伺候爽利了也可以,左右我还出去找个旁的人快活…唔!”
滚烫的性器饱含着欲望抵上她嫩肉,那里头湿热润滑,穴肉又含着渴望,稍一触及他顶端,就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
那链子还藏在里面,他就已经捣进去了一半儿,穴肉被撑得紧涨涨的,珠子抵在每一寸敏感的软肉上,稍一用力,就能撞得崔尽宵骨头都酥软,原本嚣张的调子于是也低下去,变成细细软软的一声呻吟,仅剩下的一点余力,在他脊背上挠出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痕。
“要去找旁的谁?”
他哑声质问,似笑非笑的:“你的郎君?”
崔尽宵把他拉到唇边亲吻,很懂得见好就收,乖巧又天真的笑:“什么郎君?我只有哥哥这一个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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