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这里只是个天台,却无论什么,应有尽有。
有圆形大床,可收缩玻璃雨棚,浴室、厕所,办公累了可以在这里睡一觉,晴天夜晚可仰望星空,雨天可赏雨。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里已经不是天台,而是一个豪华小型别墅。
还未进去,在门口,秦风就听到了一些声音。
女人的娇息,嗯不断啊,急促而迫切,不可描述。
“小夜猫,你说是我厉害,还是唐宏宇厉害?”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虽未看到,却能想象,他必定满面笑容,春风拂面。
“当然是你厉害啊,我又没和唐宏宇来过,他那窝囊废喜欢的可是那个寡妇!”
女子一边娇息不断,一边开口说道。
“哈哈,你说你怎么这么傻?脱了衣服,稍加*,唐宏宇岂不是你囊中之物,何须费七八力收集情报来搞垮唐家?”
听声音,男人越来越用力,连续的巴掌之声,响彻四方。
门外,秦风眸光冷冽,握紧了拳头。
杀意凛然,战神一怒,威压自然而然流淌而开。
不过,他没有动,想多听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过了一会儿,女人道:“唐宏宇太窝囊了,有一次我都坐在他腿上了,裙子都撩起来一半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言语轻浮,充满傲意与鄙夷。
门外,秦风眸子愈冷,杀意更浓!
“只不过可惜,那窝囊废,还是被人给杀了!”
说到这里,男子才知道自己失言,立马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可女人却不依不饶,连忙追问:“他不是自杀吗?”
“有些事,不是你该问的,闭嘴!”
男人呵斥,随即更加用力,最后冲刺。
也就在此刻,战神威压,一触即发!
诺大的防盗门,被秦风一脚揣报废,他身体站得笔直,走了进去。
床上男女,冲刺还未成功,便被秦风这一吓,失去了所有兴致。
看着冰寒如雪,杀意凛然的秦风,男子被吓了一跳,随后,他脸上满是怒容。
那女的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身体,怒目圆睁,惊恐万状。
“妈了个巴子!”
男子破口大骂,这种事情,换作任何人,被打扰了都会发怒。
他从床底下,摸出一柄手枪,对准了秦风。
“你狂任你狂,我子弹已上膛!”
男子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眼神一瞟,他看到了站在秦风身后的唐文静。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美不胜收,两弯柳叶吊梢眉,肤如凝脂发如墨,美到了极点。
“这小妮子,很不错啊,哈哈,等会儿有得玩了!”
男子冷笑,却没认出唐文静就是曾经唐家的大小姐。
只看唐文静国色天香,任何男人看到都会爱不释手,哪怕这样一看,就仿佛要沉沦进去,无法脱困。
男子笑了,等杀了秦风,自己在和两个美女,颠来倒去……
想到这里,男子嘴角上扬,眸中疯狂之色更浓!
也就在此刻,男子身后的女子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
她惊容变色,大声道:“她是唐文静,唐宏宇的亲姐姐!”
这句话,让男子一震。
随即,他目光变幻,神色不善,愈发疯狂。
“唐家大小姐,等我玩一会儿,再送去给元家,大功一件啊!”
说完,男子手掌一动,扣动扳机。
只是,枪响之声,并未传来。
男子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手中的枪已不知所踪。
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枪已经跑到了秦风的手中。
“见鬼了?”
男子不敢置信,刚才明明在自己手中,为何一个眨眼,手中的枪就不翼而飞,到了秦风那里去了?
甚至,他没有一点察觉。
咔嚓!
此刻的秦风,杀意凛然,目光阴沉。
手掌一动,那把手枪直接被他一握,成为灰烬,坠落在地。
这一幕,让那一男一女,咽了咽口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这还是人吗?一把捏碎手枪,要知道,这可不是塑料的玩具枪啊!
“说,唐宏宇是谁杀的?”
秦风杀意凛然,气吞山河,傲世天下。
之前,他得到的资料,是唐宏宇死于自杀,虽然是被逼迫,却没有他人动手。
可直到今天,他才得知,原来唐宏宇并非是自杀,而是他杀!
这点,让他更不能接受,生死之交,居然被人杀,秦风焉能不怒?
身为帝国战神,国士无双,守护河山,却无法保护自己生死之交的兄弟!
男子刚想硬气,说老子不知道,但一看到那被捏成灰烬的手枪,以及秦风冷冽的眸子,他竟不敢说丝毫反抗的话。
那对眸子,若深渊一望无止境,若火山即将喷发蕴含万钧之力,只看一眼,灵魂仿佛都要被拉扯进去。
“我说,我说,唐宏宇是被草黑会的首领韩洋杀的!”
男子慌忙道,不敢有任何隐瞒,顺便将草黑会的地址、来历全部说了出来。
草黑会,一个地下组织,经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与五大家族沆瀣一气。
“哼!”
得知真相,秦风勃然大怒。
他一直以为,唐宏宇是被逼迫自杀。
可谁曾想,直到今日,他才知道一切真相。
原来,唐宏宇并非死于自杀,而是被他杀!
战神大怒,威压四方,席卷而开。
在这股威压之下,那一男一女皆跪倒在地,胸腔烦闷,大口咳血。
这就是战神威压,光是这股气势,便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苍天不公,为何让我兄弟惨死?”
秦风仰天长啸,悲痛欲绝。
身后唐文静,也是泣不成声,低声哽咽。
“好汉,能放过我吗?”
男子很畏惧,悄悄抬头,继续开口道:“都是这个女人,唐宏宇的秘书,是她与五大家族里应外合,最后才让唐家走向深渊的!”
关键时候,男子开始施展甩锅大法。
见男子甩锅给她,女子顿时不乐意了,立马反击。
“贺将虹,你说这话就过分了啊!什么都怪我?你老爹是元家的管家,元家家主的第一谋臣,搬倒唐家,你老父亲功不可没吧?”
女人也不依不饶,将男子的底全部说出。
秦风冷冽,并未多说。
这种狗咬狗的事情,他见多了。
虽非夫妻,却行苟且之事,大难临头各自飞。
说起来,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混迹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