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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卧室是开放式的,旁边是衣帽间,陆权对清宇说房间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换衣服洗澡都行。
    清宇进去换下身上穿的,正光着腿转身找运动裤,身后摊开的衣服他一眼就看见了,包括放在一边的被翻来覆去无数次的盒子盖。
    盒子空了,里面的东西被放在干净的平面上。
    清宇伸手挑起那个显眼的手铐和下面的皮鞭,旁边是一条十分节省布料的裙子,然后一些其他的东西。
    也不知道这是陆权玩的第几回了,清宇心里没什么想法,他能有什么想法。
    他没有想法,只是放弃了找运动裤的初衷,捡起那条裙子把它穿上。
    走出去前,清宇站在门边,手按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脚下地毯吸收了脚步和呼吸的震动,之前按下的细颤却又重返。
    清宇倏地扬了一下脑袋,深呼吸,便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清宇在夏天跑了没多久,陆权订的东西就送来了。
    送到手上的礼品盒包装得好好的,掀开盒子盖,里面是仔细叠好的衣服和几个玩具。
    礼物是备好了,接收人却不见了。
    被抛下的那个人坐在沙发上,盒子里的东西拆开扔了一地。
    他就这么坐着看着,气不过人就这么走了,发一通脾气,可最后还得自己起身蹲地板上,重新把东西收起来装好,放进衣帽间。
    东西本来收好了塞进平常看不见的衣柜下层,如果没去想,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这样时间一长就忘了,残留在记忆里的场景变成过去某个时刻短暂的梦,但陆权无法不想。
    更过分的,他没事就偷偷地、自欺欺人地把盒子拿出来看,给自己提供短暂的幻想,俨然没了最初大费周章藏起来的决心。
    清宇站在面前,陆权看得仔细又认真,想笑又分不出心神。
    两个人安静地面对面站着,身体静止,精神却奔涌而出,快乐地喧嚣着。
    清宇晃动手里的皮鞭,陆权以出乎所料的方式跪了下来。
    两只膝盖跪在地上,大腿向后压,身体的重心放在脚跟上,大腿肌肉撑起松松垮垮的睡裤,陆权将手放在因为姿势绷紧的大腿上,抬头望清宇。
    房间里只有一楼照进来的光,光落在陆权身后的楼梯上,映衬着地上的那双眼睛像燃烧的火焰。
    胸口的心轻快地飘起来,清宇伸手抓了一下鞭尾,虽然不适应,但支配的快感击中了他,那扇未知的门在这时敞开,蛊惑着初次接触的人自愿走入。
    心跳越来越快,虽然忍下了后退的冲动,但陆权的请求过于刺激,打破了清宇预设的防线,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脚趾蜷缩着,却也居高临下地看陆权。
    应该如何在第一次不露怯?那些高高在上的想法无法在理智或冷静脱离的时候实施,清宇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抓住了桌上的酒瓶。
    尽量用鼻子呼吸,他走过去拎起酒瓶,里面沉甸甸的,是陆权准备好的酒,为了避免相处尴尬的时刻。
    陆权还跪在原地,清宇放下皮鞭转身看他,命令道:“你过来。”
    距离不远,陆权转身,向前膝行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变得紧凑,气味与气味纠缠在一起,清宇握着细长的瓶颈,正隔着一段距离想要往嘴里倒酒。
    陆权的味道一下就逼近了,想要倾倒的酒失去掌控,细长的瓶颈让清宇错误估计了液体倾斜时陡然的重量和嘴边的距离。
    淡色的液体混着气泡一下浇在了胸前,
    从四肢到大脑,从脸颊到后腰,热燃烧起来,带着难以抵抗的舒适感烧灼干涸的喉咙。
    陆权迫不及待地贴上去,舌头卷着大腿上的液体一点一点向上。
    陆权完全埋进清宇的下身,变成了主人欲望的侍者。
    陆权了然地从跪姿站起身,一手从后面揽着腰,一手握在腰侧,身体强势的挤进清宇的两腿之间,裙摆一下被开合的动作挤上去,露出双性人的秘密。
    另一只手顺着清宇的小腹,滑到了他的后腰,带着躁动的心跳握上了臀肉,揉了揉过了瘾,又再向下,反手掐住大腿根。
    淡淡的酒气萦绕在呼吸间,陆权低头,埋进清宇的胸口,痴迷地叹了口气,他低下头将浅浅弧度的胸前彻底亲了个遍,最后含住充血的乳头,反复舔弄。
    *
    每当尖利的牙齿接近身体,清宇就会被迫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唇腔干涩,过多的张口呼吸让空气流窜过口腔两侧的黏膜,黏膜表面开始发涩,一路延伸至干渴的喉咙。
    胸前的拉链彻底拉开了,从锁骨开始敞开的胸脯以下是呼吸起伏的肚子,再往下是小腹,然后是一只掌心填满温暖皮肤的手,一只头埋在两腿之间。
    那颗阴蒂被欺负惨了,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平和地被又舔又嘬,但迷惑和诱哄是疾风暴雨的假面。
    清宇被掰开了腿,更用力地,他想拉着手下的床单向上跑,所以陆权一手握着清宇的左腿膝盖,拇指紧紧扣着手下的关节,将人拽在身前。
    清宇放下酒瓶,胸前是压抑不住的起伏,他缓了缓,伸手让皮裙的拉链拉开。
    双手举起平放在脸的两侧,清宇睁着眼睛望天花板,外面世界微弱的光贴在头顶洁白的墙壁上,随着风和时间慢慢移动,周围静悄悄的。
    这时的力道还像之前,但明显代入了陆权得意的炫耀。他用舌尖顶弄那里,或是用舌面恶狠狠地摩擦敏感地带,阴道口变得湿软,张开了,像瘫软和臣服,容许他继续的放肆。
    于是放肆就变成了更加不可收拾的恶劣姿态,陆权不仅用唇瓣去挤压,甚至用齿尖吓唬过唇下贴合的软肉。
    酒里的二氧化碳在皮肤上劈里啪啦地炸开,冰凉的液体瞬间窜下身体,经过衣服的阻碍,顺着大腿向下流。
    衣服的拉链就在身前,裙子版面的中央,赤裸的胸露出来,然后是肚子,清宇拉到一半停了,他向后屁股坐上桌子,暗示陆权。
    但侍者不怀好意,他在欲望崩溃前退后一些,被舔得水光粼粼的穴
    他握着清宇的右腿根将腿抬起一些,两腿之间拉开更多,露出毫无遮拦的性器官。
    清宇抿了抿喉咙,空气里的燥热就钻到了心里,他嘟嘟囔囔地动腿,不同意,陆权手上加了劲将腿掰得更开,右腿举起踩在了他的背上。
    默然的画面越动越快,直到某一刻突然颤动,清宇忍受不住地想要闭腿,头顶白墙上的画面开始晃荡,细微的电流在身体四处乱窜,仅仅是简单的舔舐相贴和蠕动就能让被手掌填满的那块皮肤战栗。
    有湿软的物体痴迷地辗转在阴唇上,反复来回地摩擦着,欲望从深埋的脊椎下觉醒、膨胀,身体开始颤抖。
    清宇不过刚刚磨蹭着达到了高潮,就被掐着两条赤裸的腿,仰面躺在床上,体验跳动的阴蒂如何进入第二场高潮。
    清宇仰面倒在床上,双腿踩在地上,从身上滚落的酒液沾上平铺的床单,一滴一滴溅出的花纹勾勒出轮廓。
    皮裙下摆收得很高,几乎就是在腿根,正好将清宇的秘密藏起来,此时流下惹人遐想的液体,陆权听见头顶的清宇对他下达跋扈的命令,“舔我。”
    口露出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清宇,好像没什么问题,于是视线的收回跟随着手指的移动,最后落回某个地方。
    在上面重重一按,说话呼出的气带着笑,让大腿内侧的肌肉使了使劲收缩,陆权感叹:“它好红啊。”
    指尖围着肿大充血的性器官转了一圈,不仔细观察就会轻易地错过那里细微的抽动,还有屁股的肌肉往上缩的画面。
    人虽然被禁锢在了身前,但想要逃避的心仍旧没有放弃。
    陆权用指腹擦过,清宇就颤一下,陆权可以清晰地看见骨盆底肌肉收拢而带来的变化,阴唇两侧的皮肤会鼓动,穴口会向内缩,连同后面的地方也紧紧地藏在臀肉之间。
    陆权得了趣,即使喉头滑动了无数次,心肺燥动得难受,他依旧反复地戏弄那里。
    他也没有离开,脸凑得很近,近到清宇能感受到呼出的热气经过一段是是而非的距离,变成忽冷忽热的呼吸撒在腿间。
    那里痒,呼吸和指尖弄得他痒,想被用力地对待,想要之前恶狠狠的力道反复擦过翕动的地方,让痒变成畅快。
    清宇自动张开腿向下送了送,明明改变了一些微弱的距离却得不到相应加重的力度,他不满意了,踩在陆权背上的脚开始蹭他。
    陆权造作的睡衣早被扔在地上,他光着上身跪在床前给清宇舔。
    清宇原本快乐又满意地合上了眼在享受,但现在情况改变了,他挣开陆权掐在腿根的手,开始在弯腰弓起的脊背上蹭来蹭去,那里紧实、温暖,带着吸人的热度。
    陆权为了外在的身形付出了很多代价,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但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吗?
    清宇蹭他,他就同样享受地让清宇蹭,他敢保证自己的身材超过了大多数男人,在Farchit同年龄段里绝对数一数二,清宇蹭谁都不会有这样结实肌肉的手感。
    陆权的脑袋就在双腿之间,清宇只要一伸手就能在下方摸到他,完全可以将手压在他的后脑上,让陆权被动地贴上流水的穴口,但清宇不这样做。
    相同的,那颗激动颤抖的阴蒂就在陆权眼前,他只要一抬头就能重新贴合上柔软的阴唇,那里一下一下地收紧又放松,深呼吸一口是满满的迷乱香气,他又在等清宇的回应。
    陆权宁愿用指尖在穴口来回滑动,宁愿将吻顺势落在大腿内侧,也要假惺惺地装作读不懂清宇的明示。
    果然,明示半天都不懂,清宇收回手,用手肘从床上撑起来,试图用目光谴责他。
    陆权抬头装腔作势,“怎么了?”
    “我想要高潮。”
    陆权疑惑主人的命令,“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住。
    这样一想似乎没有一点问题,他知道清宇的底限在哪里,他用按摩棒亲自试验过,所以他愈发过分地去兴风作浪。
    清宇不过想要100%,能够再次高潮的100%,陆权自认为体贴地想了想,决定给清宇400%。
    所以太快乐了,清宇频频舔舐干燥的嘴唇,想喝水,想叫喊,颠覆性的快感让嘴里抖落出了声音,清宇听见自己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声,便哆哆嗦嗦地要去捂自己的嘴。
    陆权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了这一幕,他放开握膝盖的手去攥清宇的手腕。
    清宇被拉得身体歪斜一下,然后乳头被捏住了,两指搓弄一下,毫无间隔、赤裸、温暖的触碰,再微微用力一掐。
    不同的双重刺激贯入亢奋的身体,清宇呜咽一声,尾音都跑调了,他在床上拱起腰,随着撩动的频率,终于把陆权弄湿。
    一分钟有多长?短短60秒,不过是一个走神的时间,甚至还可能不够用。
    陆权用舌头继续延长清宇最后的高潮,他伸上去的手也在同步揉捏清宇的胸。
    被服侍的主人应该是被高潮冲击得溃不成军,搭在他脸边的腿抖个不停。
    浑身都热,之前想要衣服脱掉被狠狠挠几下的渴望得到满足,皮肤被重重地抚慰,快感从横蛮的摩擦中被延长,高潮余韵消散的几分钟后,清宇喘着气从倾泻的滋味中清醒过来,面对着同样粗喘着的陆权。
    陆权起身爬上了床,他跪在清宇身上,正看着他。
    陆权的嘴边亮晶晶的,在黑暗里闪着一丝魅惑的光,他看清宇眨了下眼,便跪起身转去按开了床边的灯。
    “啪!”灯饰的开关伴随着光芒闪出而响起,暗黄色的光洒在床上、陆权身上,他逆着光重新跪回来,罩在清宇身上。
    过多的高潮遗留在身上的症状就是唇舌干涩,上面和下面一样又麻又痒,一定要吮吸点什么湿润的东西才行,要止痒才行。
    清宇就看着陆权的嘴唇,那里看起来饱满又湿润,隐隐有水光,但又不止是单纯围绕在嘴周,那里连同下巴,还有向下的胸膛也挂着一些。
    清宇伸手,疑惑那是否之前沾上去的酒,陆权收回撑在清宇身侧的右手,他抹了一下,笑着告诉他,“这是你喷的水。”
    “我对主人做了很多事情……”
    清宇不想听这些,他看着那里一张一合,他想接吻,不想听,他向后扬起下巴,之前藏匿的舌尖伸出来。
    那里还很干净,没有亮晶晶的唾液被拉出一条银丝,陆权一下就被吸引住,他俯下身去含。
    清宇尝了一下,感觉还行,他亲够了就推陆权,工具人顺从地被推开,眼珠一会儿注视着清宇的嘴巴,一会儿注视着清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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