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你已经痊愈了。”涂军打通电话后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直接发问。
“嗯……”
“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涂军不许沈予打退堂鼓,直接将所有退路封死“两个小时内,带上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惩罚到我办公室来,或者现在收拾行李离开。”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沈予在屋子里转悠了半天,始终不敢触碰那扇安置“刑具”的柜门,涂军仿佛能窥探到他内心世界似的,适时地发来一张照片,精致的丝绒盒里竖着一枚男士戒指,再什么都没有说明。
“什么意思?”
这是谁的戒指?涂军的?还是……
沈予问完后觉得自己心跳都乱了,他甚至不敢想象第二种可能性有多渺小,可那边久久没有回复消息,他忍不住打电话过去,机械女声提示他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你这样明明就算犯规……”沈予浑身发软地跪坐在地上,涂军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戒指的照片更像是捕鼠器上高悬的喷香芝士,使他控制不住地朝危险更进一步。
他怕是疯了吧?
站在T集团楼下时,沈予颤抖着想,衣服下的每一件东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不间断地折磨他,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朝大楼里走去。
恰巧值班的又是上次那位保安,远远瞧见他便开始笑着点头哈腰地打招呼,“您来了。”
门禁“哔”地被刷开。
沈予咬牙加速行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如一些,走到保安身边时艰难地微笑道“谢谢您。”
刚一进电梯,赶紧扶着轿箱壁深呼吸,双腿抖得厉害,甚至隐隐有些要漏尿的错觉。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董事长办公室,沈予重新挺直腰身,朝办公室走去。虽步履维艰,却因为即将要见到那个多日未见的人而隐隐有些兴奋,可期待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又跌落谷底,办公室里没有人,只有办公桌上的电脑仍亮着。
沈予立在办公室当中,正在他觉得失去方向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时,手机忽然又响了一声,是涂军的信息,“坐在我的椅子上。”他走到老板椅旁看了一眼,电脑上正开着视频,一个窗口漆黑一片,另一个窗口刚好露出自己的半边脸。
手机再响“坐下。”
沈予不明就里地坐在老板椅上,可身体里里外外的那些“小装饰”却没法让他坐得安稳,他轻轻晃动身体缓解不适,却被视频另一端的人看了个仔细。
“把裤子脱了。”
看完讯息的沈予觉得一阵发热,慢吞吞地解开并脱掉裤子,却保留了内裤。
“别挑战我的权威。”他知道这样会惹恼涂军,他故意的。
经过涂军一个多月的刻意冷落,原以为只要远离涂军就能得到痊愈的沈予,在重新得到命令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治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