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在宫中的地位,并无人会过来探访,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还是感谢着门外那位。
厚重的门扉打开,沉沐言朝外看去,这一看,瞬间呆住了。
朱颜美目,黛眉粉腮,琼鼻樱唇,仙媚娇艳,一身金装,更显端庄华贵。
沉沐言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楚君出现在后宫之地,这座囚笼一样的监狱。
“你这是……”连楚欲言又止,看着面前这名男子素锦衣衫撕碎的样子,不禁联想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强奸的戏码。因她的出现,强奸者离开了。
再看他一脸素净,白面红唇,眼角一颗红痣,使整双眼睛都变得魅惑极了,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旖旎艳丽,区别于那些养在深宅中的大家闺男。
这完全就是将媚艳与淡素完美融合在一起,难怪有人会对他起了色心。
沉沐言本就喜欢着连楚,自两年前那次宫宴上远远一瞥,心就移落在她的身上,当晚就做了一个绮丽缠绵的梦,梦中他与楚君相识相知,做尽了春缠之事。
醒来后,一室孤寂,双腿间黏糊的感觉,恨极了被困在这后宫,更是恨极了自己的出生,不是什么名门公子,官家儿郎,能近距离靠近她。
现在活生生的人出现在这,如同梦境一样。
不对,这肯定是梦!只有梦里才会看见她,闻到她身上似醉的香,不然该怎么解释她突然出现在这后宫之中!
这一刻,沉沐言坚信自己是在做梦,先是梦见有宫卫闯入欲玷污于他,后梦见楚君赶来,将贼人赶跑,那后面企不是……
他感觉脸上热热的,身子立刻贴上连楚,感受她香绵的酥胸,手臂环住那柔软的细腰,亲上那香腻的嘴角。
连楚更是被此人的举动吓住了,见他欺身而上,一时竟忘了动,也许不是忘了动,而是身体实在没有多余力气,眼看那红唇要亲上来,动了一下头,红唇亲在她的嘴角。
这下,她怎么能不明白?如同之前她突然出现在大街上一样,脸上毫无遮蔽之物一样的情景。
她想挣扎开,却被他直接抱着,转了个身,后背抵在殿门口。
后背是冰凉的触感,前面是沉沐言粗重的呼吸,他身上的温度好像比刚开始的时候上升了好几度。
“不……唔……”知羞耻。连楚刚想骂他,才说了一个字,嘴就被堵上了,湿濡的感觉,那是他在含吮着自己的嘴巴。
手更是想把他推开,可自己之前经历过一次欢好,手软腰酸腿无力,再加上走了那么长的路,早就没了力气,推他,就像是在抚摸着他的胸膛。
此刻的连楚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按在门扉之上,无助呻吟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如此这样,想着该如何解决这场混乱的局面。
可她再怎么想,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沉沐言得寸进尺,含吮完了香嫩的唇瓣,就想用舌尖顶开贝齿,一探到底。
连楚自然不可能给他得逞,紧咬着牙关,丝毫不退让。
“楚君……”沉沐言见撬不开,退而求其次,转战她细白的脖子吻着,“为什么连梦里你都拒绝我……为什么……”
说着,整张脸就埋在连楚的颈间,像是在哭泣,肩膀有微微的抖动。
连楚见此,松了口气,可脖子间那滚烫的气流一直停留着,更有着温热的唇贴在脖子上,那处皮肤发着烫。
但他没有其他动作就可以了!
然而还没等她这口气完全松下来,沉沐言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绑起来的腰带被突然解开了。
一双细长的手往她腿间伸去,轻袍裙摆被掀起,能感觉到细微的风,带着热度的手指尖碰上了她的大腿根。
凉与热的极致交替,让连楚并紧了大腿,嘴里喊着:“你醒醒,这不是梦,你快停手啊!”
这声音近在耳旁,沉沐言这次听明白了,明白这不是梦,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与其后面被他们玷污,也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人。
好不容易能近距离,甚至与她亲密相贴,他才不想要放弃此刻难得的机会。
她肯定是看到自己那被撕破的衣服,那还不如让她误以为自己被下了药,他不想要让她对他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我好热,像是药发作了……哈……你身上好凉……唔……好舒服!”沉沐言很快就将手插入她酸软的两腿中间,隔着亵裤抚摸上软潮的湿处。
什么?
什么叫药发作了?
连楚脸色不太好,往他的脸上看去,一张素净的脸变得红润,眼角发着红,朦胧的情潮从他的眼眶中流泻出来。
怎么办?
连楚脑袋瞬间停止了运作,呆呆地看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不一会工夫,她就感觉到有某种坚硬圆润的头部顶在自己下面还发着酸的私/处入口。
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下半身亵裤被褪至腿弯处,而他也不知何时解了裤子,两人的下半身就这样紧密相贴。
不要,她才不要替他解了那春药,此刻心里恨不得将那下了药的人抓回来。自己的私/处刚经历过一次情事,可受不了再来一次。
连楚可不知道,他此刻内心早己幸福到快要爆炸了,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得到她,得到她。
马上就要进入她身体里了,激动兴奋极了,腰部重重一挺,粗硬的棍棒宛如破竹之势,倾刻间,就进入大半根,花道上的软肉立刻缠了上来,将柱身包裹。
“啊——”
“啊——”
两人齐齐发出声音。
沉沐言一进入紧嫩的花道,就迫不及待的动起了腰,一下又一下将自己的肉/棍往里面钻。
粗硬的棍身、有着棱角的龟/头刮蹭着红肿的阴道,又痛又麻的感觉,从花穴里传上来,连楚皱着眉头,忍受着这难耐的折磨。
体内的肉根如同凹凸不平的木棍,在她体内不断捅着,不得不张开嘴,随着他挺动的动作,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痛……慢……嗯、慢点……”
才进来这么一会儿时间,连楚就想着快点结束,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手扶住他的胳膊,防止自己被他撞倒。
两腿更是酸软无力,脚掌踩在地面上,也如同踩在云朵般,虚无空荡。肉/棒往上面一顶,脚尖不得不垫了起来,整个身子都摇摇欲坠般。
“楚君……你是……嗯、我的,好紧……哈……我、舒服~”
耳边是男子滚烫的喘息,两人上半身皆穿着衣物,随着抽/插的动作,衣服相互摩擦起来,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交合的地方原本是很干涩的,插/进来的时候,扯得嫩肉发着痛。可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连楚感觉自己下面的小/穴变得越来越麻,麻感盖过了痛感,慢慢的一股奇特的感观像一股细流缓缓淌过。
这是连楚第二次感觉到了这种酥/麻爽感,第一次也是在今天,如同隔着纱,朦朦胧胧,虽有体会,但意识不曾清醒。
这一次,感观似乎更为强烈,下面那又粗又硬的肉物插磨着内壁,龟/头顶在身体深处,被填满的感觉,又爽又舒服。
摩擦产生的快感如同一道道细小的电流传遍全身,花芯处更是舒服得吐露出更多的花蜜,被肉/棒带出体外,一部分又重新回到花壶里,一部分沿着柱身,被激烈的运动溅射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亵裤衣角。
“嗯……嗯啊、不……啊……”
自己的臀部突然被沉沐言托了起来,两脚彻底悬空,但由于双腿实在没力气,手只能抱紧他削瘦的身子。
这一抱,整个身体都往沉沐言这个方向倾斜,体内的肉/棍戳得更加深了,有种被戳到子宫里的感觉。
同样的,沉沐言也因为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肉/棍插在花壶中,只能浅浅抽出一小段,然后腰部往前一动,龟/头陷入更加柔软舒爽的温床。
似乎还有一颗细小的软刺按摩着小孔,显些就要喷射而出。
沉沐言停下动作,想缓解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要这么快就跟连楚结束。
被迫停下了摩擦,连楚顿时感觉花心处传来瘙痒感,这种痒一直痒到心里,羽毛挠心般难受极了,情欲上来了,此刻脑子里只想着底下的肉/棍能解了穴内的痒意。
“唔……好痒,里面、我要,快点……嗯……”
沉沐言被连楚扭动的身子磨蹭着,肉/棍胀痛得又大了一圈,尤其是她那双媚眼含丝看过来,身体率先行动,微微抽出,然后重重往前一顶。
“嘭嘭嘭——”
门扉被撞得发出激烈的响动,强烈的快感如同喷泉般淹没了连楚的头部,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体内的硬挺又快又重的往花穴里撞着。
“嗯嗯……”
“哈……我快了射了……啊啊啊~”沉沐言本就在临界点上,那几下激烈的撞击,让软肉上的小刺突然刺入了龟孔中,那刺激的酥/麻感立刻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
精关大开,死死抵在花心口,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灌入花壶中,同一刹那,一道汹涌的激流彻彻底底将龟/头浇了个遍,棒身更是被烫得舒服至极。
沉沐言就抱着连楚软若无骨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头轻轻一动,这次轻而易举地截取到满口的软糯,探进去任凭他肆意搅动吮吸。
沉沐言满足了,含住那饱满殷红的唇,很容易就触碰到那藏在贝齿中的小舌尖,嫩滑的口感,带着甜意,怎么吃也吃不够。
“唔唔……”连楚无助地仰起头,承受着他的掠夺,体内的棍棒插着穴道,随着亲吻有着细微磨动,似乎有了再次硬挺的趋势。
不行!!!
不知怎么地,连楚脑中清醒了起来,想起了这是哪里——
这里是皇宫!!!女皇的皇宫!!!
有哪个宫侍会穿成这样的服制,哪怕这衣料再怎么粗素,也依旧是宫中的小主子才能穿的服装。
顿时,连楚将头一撇,想要逃离他的深吻,双腿再怎么站不稳,也要离开。
“楚君……”
连楚躲开他的唇,喘着气道:“你放开我!就算你真的中药了,这也解了,可以抽出来了。”
“我还要回去!不可能呆在这。”
语气绝决透着冷意,带着亳无悔改的余地。
沉沐言眼神瞬间暗了,心刹时冷了下来,他明白,他都明白,这是他强要来的。
可他真的不想离开她温暖的体内,那么的缠绵,不舍得…真的不舍得!
“快点,难道你想让我们都死吗?”
死?!!
不,他不要!他不想要连楚死。
最终沉沐言还是拔出了那处紧密之地,淅淅沥沥的液体滴在石地板上,带着她独有的香味。
连楚瞄了一眼他,发现他下身之处还挺着粗长的棍子,布料盖在上面,水液将那处沾得湿湿的,形成凹凸不平的纹路。
她咬了咬下嘴唇,撇开头,硬着语气问:“哪边可能走出皇宫?”
沉沐言摇了摇头,他从未出过这后宫,就连皇宫大门都不知道在哪,唯一一次进入皇宫也是由人领路,早就不知晓来时的路。
连楚看他摇着头,一脸痴相地看着自己,默默叹了口气,整理好裤子,跄踉地就往外走。
“楚君……”沉沐言望着连楚的背影,不由的呼唤出声。
连楚没回头,语气倒是比之前柔软多了,“你我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就当一切不存在。”
沉沐言脸色刹时白了。
轻柔的语气却说出如此诛心的话,呆呆得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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