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列传》原文,有一句,“自是之后,内宠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数也。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第五十一》原文,有一句,“是岁也,大将军姊子霍去病年十八,幸,为天子侍中。善骑射,再从大将军,受诏与壮士,为剽姚校尉。”
这里的幸就是那种性爱的意思。
毕竟这里同一文“大长公主闻卫子夫幸,有身,妒之,乃使人捕青。”的‘幸’字,嗯,很明显了,就是那种。
还有“大将军为人仁善退让,以和柔自媚于上,然天下未有称也。”这里的大将军是卫青,大致意思应该讲得是大将军卫青为人仁善退让,以和柔自媚爬上位,然天下未有称也。
《史记·汲郑列传第六十》再度暗示说“大将军青侍中,上踞厕而视之。丞相弘燕见,上或时不冠。至如黯见,上不冠不见也。上尝坐武帐中,黯前奏事,上不冠,望见黯,避帐中,使人可其奏。其见敬礼如此。”
上,就是指汉武帝。
这里,黯去见汉武帝,看到大将军卫青也在,但皇帝衣不冠。
虽说是百度的,但是汉武帝是个双。还有一种说法是司马迁自己带有主观臆断。
说明一下,作者不是腐女。看了大量古代男男的艳本子(明清时期),很乱,作者要吐,鸡皮疙瘩掉一身。
顺便回答某个评论里的:关于谢秋的!
作者完全不知道谢秋会有人喜欢,这个怎么说呢,写着写着,他自己跳出来的,与女主发生关系。属于意外!
也就是说作者笔下的人物会自己动,有时候作者无法左右他们,但为了左右,会按回去。按照大致剧情,作者在写角色的时候,其实角色有时候并不会按照作者给出的那条路走。
所以有些章节我改了好几遍,删了又写。但有些却没办法。
比如《品尝少年风华》里的周良瑜晚上逃家去见女主,我完全没想到,还走了一路的夜,在大冬天里淋了风霜,终于见到女主。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想改,但是男主不让我改,他就是要去见女主。作者没办法,想了想,算了,反正后面要把你踢了,送你出国。
比如南平夏,唔,在写的过程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创作这个角色是为了女主和温亦然搭线的。想把她写成油腻爱色的人,没想到……emmm,南平夏一脚把油腻爱色的形象给踢了,还多了好些情节,以至于我的剧情有些偏。
当然还有好多。不过好在,大致方向都在往作者已经设好的路在走。偶尔我的女主角也偏离,她一偏离。我就觉得完了。
下面正文:
连楚的指尖捏了捏掌心,鼻子被头丝挠得痒痒的,尽量平心道:“那能告诉夏生,我的消息吗?”
夏生这名字并不陌生,调查的时候就看起来格外刺眼。
周风顿时停了下来,一只手猛得抵在连楚右侧枕头上,愤怒道:“你现在是我的人,想都不要想。不管是谁,是男还是女,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断了。”
连楚面色一僵。
眼睫微微向下,想遮住眼里的情绪,但还是被她看到。
周风转手摸着连楚的细腻面颊,安抚道:“好了,别难过了。你想要什么,都叫下面的人去做,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凤君,什么都答应你。”
随即俯身亲了亲连楚的嘴角。
霸道又温和。连楚眼睫颤了颤,轻轻地“嗯”了一声,但是否妥协只有她自己知道。
想到夏生那好不容易养好的肉又变瘦弱的小身子,靠在门前,一双温漉漉的眼睛望着、等着她。
心就不自觉抽了一下。
“我今天早朝也没上,堆了好一些的奏折,就不陪你一起吃饭了。”
连楚起身就见周风穿起了衣服,从架子上拿起腰带一系,披散的乌发被撩起,利落地晃了晃搁在一旁的铜铃。
“叮叮”几声后,殿门就被打开,一众宫侍鱼贯而入,伺候起周风。
连楚是等她们走后,才起身穿衣服。腿比之昨晚要好上许多,至少没有昨天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又套了一件蔚青色的外袍,她才走出内屋,外屋的宫侍早就等候着,举着洗漱的盆。
“昨晚那名带我去前殿的宫侍可还在?”连楚拿着布擦手,漫不经心地问。
她有些郁闷,好不容易能跟十王爷搭上线,结果泡汤,宫里还多了别的人安插的眼线。
然而连楚那幅淡淡问话的模样,有种无形的威严压力,旁的宫侍脸色俱是一变,担惊受怕,回答的音调有些抖:“回……回凤君,昨晚那人已经被圣上制裁了。”
这么快,都不用她动手。
连楚将布帕扔到盆里,水被溅起,宫侍的手也跟着溅了下。
“我看你很陌生,是不是也是乌贵君那边的?”
突如其来的审问,吓得宫侍咽了下口水,哭着脸道:“凤君,真不是。奴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是乌贵君那的。”
连楚眼睛看了过去,宫侍立刻拿稳盆,一动不动,但他额角还是沁出一丝冷汗。
正当宫侍以为自己要遭殃了,连楚话锋一转,“行了,用膳吧。”
屋里的所有宫侍听到这一句,齐齐都松了肩膀,唤人摆盘。
经此一早上,连楚那两句窒息的问话,搞得殿内人都放轻了呼吸和脚步工作,都不交头接耳。安静得只剩下无聊。
连楚倒是没怎么在意,她打算再一次去十王爷那,最好谁都不知道。
下午的时候,周风就说今晚不过来,说是要处理政事。加之这些宫侍都很安分,争相表现自己并不是乌贵君安插在这里的眼。
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要睡了。”
到了天有些灰暗,连楚就吩咐宫侍自己要睡觉。
他们有些诧异,“凤君,这还没用晚膳呢?”
“不想吃,让厨子别做了。”连楚摆了摆手,就往屋内走去,把床帘子给放下。
宫侍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便退到殿外。不打扰凤君的休息。
待屋里一片静寂,只剩微弱的烛火在墙角浮动。
连楚翻了个身,静耳倾听,过了半晌,轻手轻脚起身,拿出上午早已准备好的宫侍服,穿上。
趁着夜色,翻窗低头,偷溜出凤仪殿。
前殿,灯火耀影。
周瞻晏并没有像以往跟宫卫们一起去巡逻,而是就呆在屋里,手里捧着一本书,半天都没有翻页,似乎在出神。
连楚透过微开着的窗户缝隙看到,想着今晚真是畅通无阻。
手轻轻地放在门扉上,正要打开门,一把冰冷凌厉的刀鞘突然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透过来的力度,仿佛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
“……”
连楚大致猜到后面的人应该就是屋里的人,叹了口气,将门往里一推,果然本该坐着的人不见了,只留一本孤零零的书本悬在桌边,微微晃动。
“十王爷,别来无恙。”连楚转过身,就见周瞻晏那张仿佛没表情的面部,眉毛轻皱了下,旋即消失。同一时间,脖子边缘的刀也被收了回去。
“你来找我做什么?”
连楚听着他的话,话虽带着距离,但却给她一种,十王爷早就认识她的样子。
明明两人这才第?二次见面。
“……我就是想请十王爷帮个忙,作为交换,我可以为王爷做一件事情。”连楚嘴角含着笑。
哪怕她不参与周国朝堂之事,但也或多或少听一些宫侍私底下说过,朝堂里的大臣因为周风做事太过随心所欲,立一个小城里的小郎做凤君,似乎将目光投射到了十王爷的身上。
如果有心夺权,自己送上门来,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若是没有,刚才那一番话,也会让周瞻晏产生好奇。
可连楚不知道,她那一笑,周瞻晏所有的视线都凝在了弯起的弧度上,柔情缱绻、媚惑都搁在了嘴角,从而注意到了她的脸。
那种美,无法用言语形容,美得不自知,无意识的泄漏,仿若春花叁月,枝落繁花,恰有一朵从眼角滑落,摄夺了光,视线追随而去,呼吸一窒。
昨晚盈满鼻息的香再度萦绕,唯一接触过、抱过她软腰的手紧紧捏住刀柄,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周瞻晏喉结动了动,张嘴道:“什么事?”
“嗯……”连楚往周围看了几眼,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但她还是不放心,往前走了二叁步,近到周瞻晏的面前。
香味愈发浓了,潮气也愈发湿了,甚至娇软的身躯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十王爷,其实……我是个女人!”连楚正想看看他大惊的样子,刚抬眸,就发现并不是这样的,周瞻晏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并没有为刚才的话所震惊,她一下子觉得像个小丑,诧问着,“……你,你早就知道了?”
“嗯。”
听到肯定的答复,连楚嘴角的笑一下子没了,有些急道:“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话一出口,连楚立马刹住,周瞻晏只见了自己一面,就察觉了,那不是所有人……不对,如果早早有人发现,那宫里应该传出女皇好女色的传闻。
恰在她低头思考的时候,周瞻晏听到换班的人往这处赶。
不过几息,就可到。
没等连楚反应,腰就被抱住,耳边一阵风声,位置就换了,坚硬的冷甲紧贴着身子,背脊贴着冰冷的墙,整个人都被周瞻晏禁锢在某个墙角,气息间充斥着刚毅冷然的味道。
搂着腰部的手臂,都能感受到其蕴藏着的力量,正在微微缩紧,仿佛要爆发。
连楚有些茫然,她抬起头,正好撞见周瞻晏眼里的黑沉,腰部瞬间感觉到痛,下半身也在他的刻意下,一根初抬头,坚挺热硬的棍子戳在腹部。
心顿时漏了半拍。
怎么可能?
十王爷是个男人?!!
也就这么会工夫,几名匆匆赶来的宫侍大喊着,“王爷,有刺客,有刺客……”
“额……王爷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