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遏制住想要迸发的欲望——不能这么快,这是他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她的内裤实在太过于轻薄,就算隔着一层,那种偶尔触碰到的,温暖湿滑的触感也足够让他疯狂。
对比起来,稍显硬挺的蕾丝材质勾的他性器发痒,终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他不再动了,趴在虞梨胸口缓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下。
“时默……你,好了吗?”虞梨见他许久未动,也没闻到上次那种释放后的味道,便犹豫着问他。
时默压在她身上,把她的乳尖叼在嘴里,狠狠地啃了一口,惩罚她说错了话。
他在她心里就这么没用?
虞梨吃痛的小小呻吟了一声。
这声娇媚的呻吟又让两个人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默再次拱起身饥不择食地啃噬她的乳尖,或舔或咬,贪婪地吸食她身上的香味。
虞梨只觉得浑身燥热,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遍全身,她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慢慢收紧,整个人像软体动物似的收缩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移动到她的腿根,小心翼翼地试探,在黑暗中捕捉虞梨的反应。
虞梨并没有拒绝,只是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
时默轻笑一声——如她所说,她确实不怕。
他整个人向下,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虞梨的腿根处。
虞梨能感觉到时默高挺的鼻尖抵在了自己的腿根,他柔软的舌头在舔着那块私密的肌肤。
“不要,”虞梨万分羞涩,身子往后退了一些,声音微颤,“脏……”
时默哑然:“哪里脏?”
这个字眼真的很煞风景——她怎么会脏?
他还没舔到他想舔的地方。
虞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她甚至连“下面”这两个字都说不出。
空气陷入安静。
她不回答,时默便把她捞回来,把手放在她光滑柔细的大腿上用来困住她,接着埋头在她的腿根,继续刚才的动作——从舔变成了吸,还时不时地用齿尖轻咬。
而后,时默用手指慢慢拨开私处那层聊胜于无的遮挡,在黑暗中怯怯地注视着那里的春光。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时默能闻到那条缝隙里散发着少女的幽香,想象着它的样子——应该是粉嫩长着细细绒毛的蜜桃。
他缓缓靠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东西。
“唔……”虞梨瞬间瘫软,咬住了下唇,就这一下就把她刺激的头皮发麻。
她无力地去推他的肩头,摆动着腰臀想要逃脱他的桎梏,可她的力气实在难以和男生的力量匹敌。
时默就像濒死的人抓住最后那根救命稻草一样,生怕她逃跑,嘴里叼着她外层的花瓣,舌尖直接顶进了那片无人之地。
虞梨被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嘤嘤的哭泣:“不要……时默,别这样……我受不了……嗯……”
她不像是在求饶,这么娇媚的喊他名字,嘴里喊着不要,身下却又流了一股水,倒像是鼓励着时默用尽全身招数让她快乐。
她胡乱的蹬着腿,时默只好再多使出几分力按住她,将整张脸都埋在她的下体。
时默也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本能去讨好她。
她那里太嫩太美味了——他就像吃水蜜桃,用力嘬上两口果皮,就能吸出鲜嫩酸甜的汁水来。
时默褪下了她的内裤,虞梨遵循身体本能抬起臀迎合他,让他脱得更顺利些。
时默笑,终于腾出手把玩她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小粒,先是用手指轻轻碰了两下,又像吃冰淇淋那样舔了舔。
然后把她的花核整个含在嘴里,舌尖不停触碰,轻扫,又像是在吃Q弹的果冻,吸一吸,嚼一嚼。
虞梨抖的更厉害了,声音也摇曳:“时默……不要了……”
时默从嗓子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安抚她:“梨梨,会舒服的。”
他的手也参与其中,用指尖温柔的爱抚她下方不停收缩颤抖的花瓣。
嘴和手同时展开攻势,嘴上用力吸吮,指尖缓慢揉捏,持续了几分钟,虞梨就被他带去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巅峰。
时默知道她高潮了,这事居然不如他想象中那样简单,但感受到虞梨那样剧烈的颤抖,他比自己释放了还要满足上百倍。
有了这次经验,下次他一定能让她很快就快乐。
虞梨几乎两分钟后才恢复意识,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嗓子发干,头脑发热,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
她的眼睑微微抽动,眼睛慢慢睁开。
时默开了灯搂住她,给她抹去眼角的生理泪水,低声问她:“舒服么?”
虞梨在他的臂弯里呆滞地点了点头。
快乐,舒服。
她想到小时候做海盗船的感觉,她这辈子只坐过一次。因为太刺激了,她受不了。
坐海盗船的时候,她的心和身在半空中前后摇摆,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旁人的尖叫声,她不敢睁眼看,手心冒汗也得紧紧抓住栏杆,生怕自己被摇到最高点会掉下来。
现在就是那种虚脱的快感,腿软,刺激,在空中荡呀荡,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荡到了脑袋里。
时默抱了她一会儿,看着她雾气蒙蒙的眼睛,心底又起了欺负她的欲望,慢慢贴近她,想吻她。
虞梨偏头躲开:“你刚吃过那里了……”
“啧,祖宗,你连自己的味道都嫌弃?是甜的。”时默捧着她的脸想吓唬她,假装要亲上来。
“不要,不要,别吻我。你去刷个牙。”
现在,刷牙?
时默不爽了,虞梨未免太不解风情。他强势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直接吻了上去。
也许是虞梨分泌了太多多巴胺,她觉得自己的味觉都变得非常荒谬——时默的唇是甜的。
等她休息好了,时默用坚硬的性器顶了顶她的大腿:“想做吗?”
“有那个吗?”虞梨问他。
靠,最重要的事忘了——他们吵架了,他压根没想过虞梨会来找他。
现在好了,虞梨问他,他回答不出来。
他不说话,虞梨自然知道了答案。
虞梨缓缓呼了几口气,她自诩是个合格的消防员,她撩起的火,她要负责灭。
她羞涩地问时默:“那,用……手……行吗?”
“求之不得。”
时默去拉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包裹自己的性器。
刚握在手里,她就迅速收回了手。
——大,硬,烫。
烫的虞梨心也一颤,手心都快被它灼伤。
“要不,你自己弄吧?”虞梨打退堂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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