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我老公约会。”严逍轻松道。
手机安静了,电话并没有被挂断,却也没有声音。
严逍不紧不慢地吃着小点心,偶尔垂下眼皮瞟一眼手机屏,看着上面的通话时间一秒一秒地增加......
“严逍,”夏宽程忽然开口,“小羽在你旁边吗?”
小羽?艹!小羽是你叫的?我都没叫过他小羽。不许叫!!
严逍深呼吸两下,扭头看了一眼容羽坐过的那个空椅子,又看一眼紧闭的包房门,这人卫生间怎么去了那么久?
他仰起头,往后捋了一把头发,平静道,“他在,你要找他?”
“可以吗?”夏宽程问。
“我问问他。”严逍对着空气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对着手机话筒,“我老公说他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这次的沉默很短暂,短短几秒钟之后,夏宽程的声音有些哽,“那就这样,再见。”
“嗯,挂了。”严逍手指一点,结束通话。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容羽正好推门进来,看到严逍弓着腰,头快磕到了桌子上。
“干什么呢?吃手机啊?”容羽绕到严逍身后,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诶?”严逍扭头,“接了个骚扰电话,你怎么去那么久?”
“我去把单买了,人有点多,等了一会儿。”容羽笑笑,坐回去。
“你干嘛又跑去买单呀,让我买呗。”严逍说。
“你买我买不都一样吗,刚好顺路。”
严逍眨了下眼睛,笑了,“嗯嗯,顺路,真顺路......你家餐厅的收银台和卫生间修一起。”
容羽笑笑,侧眼着看他,“就你聪明。”
包房里的两个人心情舒畅,慢条斯理地边聊边吃。
可岁月静好不是每个人都配拥有,刚被挂了电话的夏宽程很不好过。
他坐在荷花村一家偏僻的小院里。
那是节目组专门租来堆放器材的院子,灯光昏暗,朽木做成的院子门年久失修、摇摇欲坠。
门边拴着一条大黑狗,好像能感知到什么临近的危险似的,不时发出凶猛的犬吠,引得周边的猫狗一阵跟随,不断刺破着这座山中小村的宁静......
几丝乌云被山风吹地在天上游荡,堪堪遮住了一轮弯月。
夏宽程仰头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墙边,摸到房檐下的灯绳,往下一扯,把小院里仅剩的两个电灯泡也打开了,磨刀石总算能看得清楚点了。
开了灯之后走回去,坐到小板凳上,低头继续磨他手里的那把瑞士军刀。
“咯吱咯吱”几声响,院子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大黑狗跟磕了药似的蹦起来叫唤,把脖子上的粗铁链弄地“哐啷哐啷”地响。
安远吓得往反方向跑了几步,“靠,这什么玩意,吓死我了。”
夏宽程抬头看向他,笑了笑。
“老夏你在做什么呢?怎么还不回大本营呀?这些东西没人偷,村长跟我拍了胸脯的,赶紧回去睡觉吧。”安远弯腰从墙边捞起一个木头凳子,放到夏宽程旁边,坐下去。
“你大晚上的磨刀做什么?”安远往磨刀石那儿看了看,“瑞士军刀还可以这么磨?磨了干嘛呀?”
“不知道,先磨着......这荒郊野外的,万一有用呢。”夏宽程低头磨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第88章
容羽和严逍到家之后很快地洗了澡,把那个熟悉的塑料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打开,拿出套套和油,整齐地摆在枕头边。
容羽从来就是说到做到,说不动就不动,心安理得地在下面享受,还要给严逍掐表计时,说好了两小时,少一分钟都不行。
严逍虽然运动量大,但心里享受地不行。
他老公这次实在是太乖了,怎么弄都行,严逍让他蜷就蜷,让他撅就撅,某位少爷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爱的要死,最后一次把容羽紧紧地抱在怀里释放,两个压抑的男低音混在了一起,然后是无尽缠绵的轻喘......
严逍单手搂着容羽,另只手在他身上摸摸揉揉,嘴唇轻轻吻在各种地方,一副探底畅游之后余韵未了的模样。
容羽趴在严逍的胸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脸上红晕更盛,“我们再去洗洗吧。”
难得一见的娇羞,弄地严逍心神一阵荡漾,奈何体力有限,身体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可不妨碍他用别的地方去挨挨蹭蹭个不停。
容羽推他,“别弄了,去洗一下吧。”
“等会儿。”严逍把头埋进了容羽的脖颈处,轻轻啃咬。
“哎哎哎——”容羽脖子一缩,“你别弄那儿,衣服遮不住......我还要上班。”
严逍听话地更往下去了一点,“这里总可以了吧......舒不舒服?痒不痒?”
容羽:......嗯。
到底没忍住,严逍又把容羽玩透了一次。
这次过后,整个人都空虚了,严逍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心无旁骛地禁欲一段日子。
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严逍四仰八叉地躺着,眼皮打架,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容羽又伸出手指戳一戳他,“去洗一下呀。”
“我起不来了,算了,别洗了。”严逍抓住容羽的手,捏了一下。
容羽趴到他身上:“我要洗的,不洗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