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走到床边,躺了上去,让轻烟两腿分开,趴在自己身上,撅起雪白的屁股。
“来吧,书墨。”商言笑得很温柔,他把轻烟的头按向自己,与她激烈拥吻。
李书墨走到床边,分开轻烟双T,将勃发的欲望插了进去,温暖的甬道包裹住性器,紧接着便是激烈的撞击。
轻烟被g的双乳不停甩动,商言咬住她调皮的乳尖,在乳晕上舔了一圈,含笑望着她。
自己的淫荡模样全被身下男人看了去,轻烟脸上一红,咬了咬唇,口中却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嗯……啊,嗯嗯嗯,啊……”
商言从旁边食盒里拿出一碟话梅,选了颗大的,自己咬住一半,另一半喂给轻烟。轻烟含羞吃下。
身后的李书墨开始另一波猛烈撞击,轻烟被操的身体不停往前,贴在商言身上。гοǔщёйщǔ.dё(rouwenwu.de)
商言温柔的给她擦拭额上汗水,等李书墨释放了一次,便翻身再次把轻烟压在身下,狠狠操干。
两人如此轮番玩弄了轻烟一下午,食盒中的话梅应子等物吃的差不多了,天色渐黑,商言才穿衣离去。
商言之后,李书墨会带不同的男子来府上与轻烟交合e,轻烟虽然内心抗拒,身体却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夹在李书墨与陌生男子的身体间,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尚书的大公子从边关回来……
“通T雪艳,无微痕半瑕。瘦不露骨,丰不垂腴。Y头丰根削,未起时垂不甚长,浑脱类鹅卵,有龟头高起五六分,鲜红柔润。这才是上品。”
皇后的手抚摸着床榻上男子的身体,目光露出爱怜。男子容貌俊美,丹凤眼,肤如凝脂,唇若涂丹,随着皇后手的移动扭动着身子,发出低低的呻吟,眼角眉梢具是媚态。
白清伏观皇后神色,知道她对这男宠欢喜的紧,笑道:“十四郎胯下之物确实生的俊俏,非寻常男儿可比。”
旁边的侍女奉上乌木餐盘,上面两只小巧金盏,金盏打开,尤冒热气。
白清伏拿过一只金盏,递给皇后:“近日坊间新出了样补品,有美容驻颜之效,我带了些给娘娘品尝。”
皇后伸手接过,拿旁边金匙,舀了些出来。
金盏内的浆液粘稠剔透,形似燕窝。皇后吃了口,细细品味。旁边躺着的十四郎也好奇的凑过来,朝金盏中张望。
“娘娘可知这补品是什么做成?”白清伏道,也从侍女手中托盘上拿了一个金盏。
“多半是燕窝炖煮的汤类。”皇后道,又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入口有些腥,后面却有回甘。
白清伏捂嘴,望着她咯咯笑起来。
十四郎不知她笑些什么,从她手中夺过金盏:“既然夫人不吃,给我尝尝。”
白清伏忙把那金盏拿回来:“男子吃不得这补品。”
她眼眸转了转,抿唇:“如果你非要吃,也无不可。”
“我喂皇后娘娘吃。”十四郎道,果然舀了一勺浆液,含在嘴里,凑到皇后面前。
皇后微微张唇。十四郎便把那浆液喂给她,顺便偷了个吻。
皇后宠溺的睇他一眼,吃完了金盏中的浆液,拿丝绢擦了擦嘴:“味道有些奇怪,却也不难吃。既然有驻颜的功效,你改日再带些来给我。”
似是想起什么,她眸色微暗,叹息:“皇上又去了感业寺,说是为百姓祈福,背地里却是去与武媚私会。”
李治与武媚早在先帝在世时便有私情,那武家狐媚练就一身房中秘术,把年仅十四岁的李治迷的神魂不清,即便是进了寺庙做了尼姑,李治仍旧放不下那块心头肉,可能不日就会被皇上从感业寺接回来。
床上的男宠感知到主人心情低落,凑过来在皇后脸颊上亲吻,皇后抚摸着他莹润如美玉的脊背,眼神中的哀伤逐渐被情欲取代。
十四郎身子光溜溜滑腻腻,一双长腿笔直,上面一根汗毛也无,一动作,胯下物事便随之晃动。
白清伏伸手捉住男宠那不停晃动的性器,笑道:“我倒要看看这被皇后娘娘夸上天的物事究竟有什么好。”
十四郎任由她握着,咬着唇嗤嗤笑。那玩意在两名贵妇的视线下逐渐胀大,翘起的龟头果然如皇后所说“鲜红柔润”。
“听说娘娘每日都要含男Y入睡。”白清伏道,指尖在柱身轻滑。
皇后点头:“也是听说男Y有滋养的功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