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指着画上白马道:“这是我么?”
李双擎挑眉:“你说呢?”
轻烟又指着黑马问:“那这公马是你么?”
李双擎抿唇,面露不悦。
“如果不是你,你难道希望别的公马操我?”轻烟咬着指头,小心翼翼的挑衅他。
李双擎睇她一眼:“又不老实了。”
他拿起床头马鞭,扔给轻烟:“夹住。”
轻烟老实的掀开被子,把马鞭插入自己下面小穴,想到画上骏马的粗长肉根,她咬了咬唇,羞赧道:“大哥的阳物跟画上的马儿一样,皆是又粗又长,还红红的,每次都能入到我最里面,令我心满意足。”
李双擎从食盒里拿出碗粥,亲自喂给轻烟:“那画便送给你,让你每晚都想着大哥操你的样子。”
轻烟点头,欢快的吃下了一勺粥。
李双擎又道:“知道公马的阳物是用什么画的吗?”
轻烟再去看那张画,黑马两腿间的肉根只插了一半到母马体内,剩下几尺在外面的部分红艳异常,色彩夺目,她摇了摇头,好奇的望向李双擎。
李双擎一笑,凑到她耳边道:“是刚刚我操你时流到我阳物上的血。”
轻烟脸一红,把那画抱在胸前,含羞带怯的在李双擎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便不可收拾。轻烟又把手伸进李双擎裤裆,暗暗比较着画上黑马的尺寸,心下欢喜。
“再摸下去,你就要下不了床了。”李双擎警告道。
轻烟乖乖撅起屁股:“我是大哥的小母马,大哥骑我,操我,把我g的下不了床,我都甘之如饴”
这日回到自己的小院,轻烟心情愉悦,把那副画又看了许久,才放在匣中小心收好,取水净脸,准备歇下。
谁知刚睡下不久,灯还未灭,房门就被大力踹开,李书墨一脸怒意闯了进来。
轻烟一惊,忙伸手去拿床边外衫。李书墨夺过外衫,狠狠扔到地上,冷笑道:“穿什么?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我哪里没见过?”
轻烟羞愤低头,道:“这么晚了,三弟来我这里做什么?”
自从轻烟跟李双擎好上后,李书墨便不再遣人来找她,轻烟以为他早已将自己忘却,谁知今晚又跑来找她。
李书墨冷冷凝视着她,想起下午自己去找大哥时看到的情景。
两人当时没有关门,他看到大哥骑着轻烟在房间里操干,轻烟一脸享受,边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边用雪白双T狠狠夹着大哥的性器,哭着让他操她。
李书墨醋意翻滚,他虽然也c过轻烟,但轻烟在自己身下从来没有露出过那种表情,那种母狗一样摇尾乞怜让男人操干的神情彻底激怒了李书墨。
轻烟虽然也被他操的爽过,但从没想如此这般痴迷又疯狂。他胯下之物难道不如大哥?
碍于大哥在场,他没有胆量当场翻脸,但是回到住处后左想右想总是咽不下这口气,便过来寻轻烟晦气。
“你都说了这么晚了,我来找你还能做什么?”李书墨噙着抹坏笑,走近床边。
他伸手想要捉轻烟手腕,轻烟灵巧避开,跳下了床,绕着桌子躲避李书墨。
李书墨有些生气,一把掀翻了桌上铺着的锦缎,连带着上面的油灯扔到一旁,爬上桌子来捉轻烟。
轻烟自从跟了李双擎,心里便全是她,虽然以前跟不同的男子荒唐过,但此后她不想再违背本心。
轻烟推开门跑了出去,李书墨便上去追,跑过府内的花园,终于把她按在一处假山石上。
不等轻烟喘息平息,李书墨就撕她衣衫,把阳物插进她两腿间,隔着布料摩擦。
轻烟不停扭着身子,口中说着不要。李书墨冷哼:“待会你就哭着求我不要停下来。”
李书墨扯下了轻烟的裤子,在阴毛上摸了一把,正准备把坚硬的性器插进小穴,就听惊呼声四起。
箭在弦上,李书墨理会不了那么多,不管不顾的插进去一个蘑菇头,他许久没跟轻烟交合e了,舒爽的眯了眯眼经。
轻烟不停捶打着他的穴口,不停的躲避着那根肉棒,不让它插的更深。
滚滚浓烟从轻烟的小院飘来,纠缠的两人嗅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瞳孔都瞬间睁大。李书墨想起了那盏被他甩到床上的油灯。
不远处,轻烟的小院燃起大火,家丁们纷纷跑去救火,脚步声呼唤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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