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又在吵架,颇有一种要用语言刺死对方的气势,小小的她害怕地躲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努力让自己忽视一切。
从她有记忆开始父母就在敌对似的争吵,在她长大后更频繁,小时候她害怕,后来试着劝导被误伤就再也不想管了。
她时常想,两个人这么恨对方,过不下去了,为什么不离婚?非要发展成社会新闻上闹出人命的情况吗?她也这么问了,但是除了一顿臭骂从来都得不到任何答案。
两个炸药一样的人组合在一起,只会让战火愈演愈烈。
黑暗中,无绪的床边多出来一个人影,看着她好久,见她陷入梦境,施加了一个沉睡诀,这才安心地抚摸她的脸庞。
好想她。自从那次在山洞里之后,慕晓枫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食髓知味,无数个梦境里都是她,但他因为自身原因迟迟无法靠近她。
在山洞的事之前他就不止一次见过她,他羡慕她,他也想站在她身边。
她不知道的是,落英有独门的媚术,而他的特殊体质练了媚术之后,有了心悦之人会变得更渴求她。他很想用媚术得到她,但更想让她爱上自己。
可是,他的身体好难受,心里也难受。
慕晓枫跪在无绪身上,她并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他低头吻她,但不敢弥留太久,怕自己无法脱身,怕她醒来。
他把手伸到两腿之间,那里已经硬挺滚烫,脱下亵裤后那孽根头部已经可耻地吐出水来,他的手在上面套弄,抑制不住地喘息,又刺激又有些兴奋。
“想你……喜欢……嗯……”
他忍不住低头在无绪唇上咬了一口,嘴唇往下移,吻舔她光滑细腻的下巴,然后继续往下,吻到她的锁骨,小心舔着,不敢留下痕迹。
他直起上半身,看到无绪身侧的手,抓过来,带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滚烫,上下套弄,他身心舒畅,满足地喘息着,又忍不住去吻她,但只敢小心翼翼的,生怕亲肿了现出端倪。
快高潮时,他不敢把精水留在她身上,赶紧挪开,但她手上还是沾到了一些,他便细心地舔着她的手,喃喃细语:“不会把你弄脏的……”
可是他的身体还沉迷于刺激之中,光是舔着无绪的手他就又硬了,只能劳烦她的另一只手劳累,继续握住他滚烫的肉根套弄……
她最喜欢看夏天的晚霞,傍晚的时候坐在门口看着天空发呆,早晨还能看到对面山头的日出。没有父母的童年,她和爷爷住,经常独自坐在满是尘土的门口,没事做,没有好玩的,心里好难受,后来她知道那叫无聊,孤单。
她也不管地上脏,就这么躺在门口,哼着歌,哼着哼着自己哭了。
她好想父母,好想找他们,好想跟在父母身边,为什么身边的小伙伴都可以跟着父母,她却只能自己跟着不着家的酒鬼爷爷。
但她是姐姐,她要懂事……
无绪眼中突然流下两滴泪,慕晓枫一怔,原本控制不住地往她手心里顶弄的动作停下来,低头舔着她的眼泪,带着情欲的声音安慰道:“不哭,都会好起来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一直都在想你……嗯……喜欢你……”
他满脸通红,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颇有些委屈,仿佛被无绪抛弃了,他就用这样的声音难耐地喘息,好像很委屈地高潮了。
“多谢款待,阿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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