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能想象,他的妻子放浪形骸地在别的男人胯下高潮。
这样的禁忌感,同时也让许蔓在精神上到大高潮。
不够,还不够,她想要真正的高潮。
一股烈火在她的身体里焚烧,烧得她口干舌燥。
她现在疯狂地想做爱,想要一场粗暴又疯狂的性爱。
可是,现在只有丈夫一个人。
她也知道,丈夫满足不了她想要的性爱。
蒋京承像在黑暗中观察的狼,哪怕没有开视频,也把她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将她的欲望口子拿捏在手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收和放,都是他说了算。
蒋京承说:“家里有假阳具和跳蛋吗?去,拿过来用。”
许蔓咬着唇,心里又浮现了一丝羞臊。
蒋京承要和她一起玩这些性爱玩具吗?
阳具虽然好用,但还是比不上真人。
“嗯。”
蒋京承舔了下后牙,黑眸含笑。
他就知道,她表面看着单纯,骨子里还是骚得开。
下次,他一定要用这些情趣玩具,在她身上一一地试验一遍。
许蔓从椅子上站起来,脚底一软,差点摔在床上,她最终在衣柜里,找出一个藏得比较隐秘的盒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假阳具和情趣用品。
没等她做出选择,蒋京承的声音又传出来了。
“想要我用跳蛋玩你,还是阳具?”
虽是疑问的语句,发出来的却是命令。
许蔓想象着男人精壮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喷张的X张力,立马身体酥了半边,咬唇:“阳具。”
蒋京承话里多了几分玩味:“很好,够骚,下次再用跳蛋玩你好不好?你身上的所有洞,我都要好好玩个遍。”
虽然到现在没有直捣h龙,但蒋京承也不急。
对许蔓,他有足够的耐心,一口一口地吃进去,一定会很有滋味。
至于小穴,早晚也是他的地盘。
许蔓听他这么说,心里一动。
“不好。”
她的拒绝,跟撒娇似的。
蒋京承低低地笑,让她把假阳具塞进去。
“小比不是饿了吗?”
许蔓红着脸跪坐在床上,将小穴水淋淋的粉肉掰开,把假阳具放进去。
随着噗叽一声,阳具塞进了甬道内。
“啊——”
许蔓发出喘息,倒在了床上,胴体在床单上,美得惊人。
“好大。”她咽了下口水,“全部塞进去了。”
小穴里的水,很快打湿了床单。
蒋京承坐在椅子上打手枪,眼睛都红了。
他想象女人那又湿又滑地夹着他不放,还在不停地流水,和他的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他头皮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哪儿来那么多水?是不是就喜欢被我上?”
蒋京承一个挺胯,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音。
许蔓哽咽一声,眼睛里都是水。
“怎么不回答我?”
“喜欢。”
蒋京承恶劣地比问她:“喜欢什么?我没听明白。”
许蔓咬唇:“喜欢你用大鸡8操我。”
蒋京承闷哼一声,飞速地在穴内进进出出,粗圆的黑紫色肉棒在泥泞中交合,雪白的乳肉也在癫狂撞击中抖出剧烈的r花。
他的手,在她穴乳上色情狂乱地揉捏。
那对圆r,在激烈的交合里,被他捏成了羞人的姿态。
“啊啊啊!”
随后,他扛起了女人的一双腿。
男人的目光变得浑浊,只知道重复插穴的动作,手捏着那对r。
“这水xc起来也太爽了。”
“操死你,操死你。”
女人无意识地圈着男人的腰,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痉挛和高潮。
“嗯,啊。”
宋邬已经走了,许蔓也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叫床。
脸上都是汗,下面都是淫水,她嘴里的喘息,带着无穷无尽的呻吟。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像在攀山一样,在男人给予的高潮中跌宕起伏,比她人生中的任何一场性爱都要刺激。
许蔓另一只手揪着床单,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啊,嗯,好深,慢点……”
蒋京承的呼吸,变得越发的粗重,鬓发也有了湿意。
他低笑一声:“之前不是说不要吗,怎么,现在夹着我的鸡8怎么都不放?骚比就是欠操,操了就听话了。”
许蔓这边,假阳具抽插的水声配合得很应景。
蒋京承突然变了一个音调:“宝贝儿,我要射了,你感觉到了吗?”
“啊,啊。”
许蔓被他逗得身体轻颤,好像他的阳具在她甬道里抖动。
娇嫩的壁肉,紧紧地裹着蒋京承粗长的肉茎。
她呻吟着说:“嗯,不要射进来,会怀孕。”
蒋京承也乐得配合她:“你想让我射在哪里?脸上?还是奶子。小比,还是屁股,自己选一个,否则我就直接射进你的小比里,让你怀上我的种。”
许蔓红着脸,选了奶子。
“好,射到奶子上。”
蒋京承手擦着肉棒,突突几下,精液射在了墙壁上。
他气息不稳,还在挑逗女人。
“你看到了吗?奶子上都是我的精液,真美,下次射到你脸上,让你尝尝我的精液味道好不好?”
许蔓听到他射精,白皙的小腿一绷,身体也瘫软在了床单上,身体和精神上同时大到了高潮,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她急促地喘息,在床上平息高潮的余韵。
那根阳具,仍旧插在小穴里,底下的红色床单湿了一片。
女人咬着唇,目光迷离,奶子上像是真的被他射满了。
蒋京承还要她把床单和阳具拍下来,发到他微信上。
看到红色床单上那大片的水渍,蒋京承就知道她今晚流了多少水,湿得又有多厉害。
他喉结滚动,咽下了新的欲念,黑眸中汹涌澎湃。
不过,那根阳具的尺寸,还比不过他的尺寸。
最后,许蔓起来洗床单。
她换了一条内裤,和床单一起洗。
和蒋京承偷情的时候是真的刺激,但理智一回来,许蔓又觉得难堪。
今天晚上做出来的事,简直突破了她的极限。
她觉得,自己明天不但无法面对蒋京承,恐怕连上班都不敢去了。
一夜的纠结中,许蔓还是决定请个假,她要做个鸵鸟,先躲避几天再说。
奇怪的是,钟处长也没多说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
碰巧,宋邬又出差了。
许蔓也就得以在家有了几天的空闲时间,经过几天的心态调整,她稍稍可以面对和领导之间的奸情。
第四天的时候,江晓慧打来了电话。
从她透露的信息里,许蔓才知道蒋京承出差了,好像要巡视一个县,难怪他后面也没再怎么再骚扰她。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忽然有点莫名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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