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叫应伯爵,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第二个叫谢希大,清河县千户的嫡孙。
三人从孩提时期就是玩伴,刚成年的时候,两人就都被西门庆给收用了。自此家宅里从未娶妻纳妾,算是心照不宣的在为他守身如玉。
从卓丢儿去世至今日,差不多过了大半个月的光景。
今儿个午后,刚用过膳。应伯爵从外面进来,他跟着进去通报的小厮,快步往书房这边走,想要邀请西门庆与他出门上街去。
远远地就见着有两个小厮,正头顶着大块的石头在书房外面,裸着上身跪着。
“惹你们爹生气了?”应伯爵走近,小声问这两人。
“三娘去了。爹心情不好,就拿咱们撒气。”年龄稍大的小厮哭丧着脸回道,他们见是这位应爹来了,像见了救命的活菩萨一般。
“你俩先跪着,我进去看看。”应伯爵点点头。看这两人额角滴汗,身子打颤,也不知道被罚跪几个时辰了。于是加快了腿脚向书房里去。гǒμωè.cしμЬ(rouwen.club)
书房里。
西门庆正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着账本,查看各家铺子里掌柜们送上来的当月账目。
心里还念着爱妾卓丢儿往日里的好,想着她在身边尽心服侍,乖巧可人的模样。如今却撒手人寰,就这么去了。
书桌下面传来唔唔嗯嗯的声音,原来小厮玳安正藏在桌下,张大嘴含着那根硕大的宝贝,在他跨间耸动着脑袋前后吞吐着。
应伯爵在书房门外面,就听见里面的几声对话。
西门庆低头看着玳安的小模样,起了兴。
问:“今年多大了?”
答:“十九了。”
问:“跟了我几年了?”
答:“跟了爹六年了。”
西门庆翘唇道:“好好给爹含鸡8。含得高兴了,赏你精吃。”
应伯爵弯着腰进来,扫了眼桌子下面跪着伺候的玳安,嘴角挂着笑,对西门庆道:“哥儿,外面有件稀罕事儿,景艳冈那只老虎,被一个人给赤手空拳的打死了。”
“哦?被谁打死的?”西门庆放下账本,抬头挑眉问。
“要说这人,哥儿是相熟的。正是那位知县刚任命的武都头,武松。”应伯爵自己寻了张椅子,在他不远处坐下来。
见西门庆只是恩了一声,闭上眼睛,身体微僵。应伯爵知道他这是胯下被伺候得正爽快,就快要喷射而出的前兆。便也住了嘴,只是瞪着眼睛瞧着。
“嘶。咽了吧。”半响,西门庆果然猛地双手向下,紧紧按住跨间的脑袋,狠狠地上提了几下屁股,直顶得那小厮嘴里唔唔直哼,腰眼一麻,捅进喉咙根射了出来。
“哥儿,咱们也出去看看热闹?”应伯爵见西门庆重新睁开眼睛,面色缓和,身子放松的惬意样子,吞了吞口水,缓缓开口问。
西门庆并未回答,只是身子向后靠进椅子里,重新闭目养神,享受着射精后的贤者时间。
胯下的那张小嘴依然乖巧的含弄着软下来的肉/棒,特别在龟/头上舔允伺候,想要用舌头卷干净马眼里残留的精水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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