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又留宿在潘金莲屋里,二人在床上云雨几番,男人最终将精华射进女人嘴里。
事后,潘金莲咽了嘴里的白浊精液,舔着红肿的朱唇,哑着嗓子娇声道:“哥儿,你操得奴嗓子像着火了似的,怕是晚膳又咽不得了。”
“你哥儿就是喜欢你这个小贱妇湿漉漉的小嘴儿,C着带劲儿。”西门庆伸出手指在那个红唇上掐了一把。引来一声娇吟。
“哥儿看我屋里的春梅如何?”少倾,潘金莲头枕着他的小腹,一边温柔的套弄刚刚软下来的那根鸡8,一边软声问。
“春梅?现在是夏天,哪来得春梅?”西门庆故意逗弄她。
“讨厌。”女人又是娇吟一声,提高了音量向屋外面喊了一声,“春梅,端杯插进来。”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清丽的小丫头,手捧着热茶,挑了帘子进来。
“爹,喝茶。”她端跪在床边,低着头,茶杯高举。
西门庆赤身裸体,刚刚释放过的鸡8现在还半硬着,敞着腿盘坐在床上,恩了一声,伸手去接。
“啪。”
一个耳光打在春梅脸上,立即显现五只指痕。“爹?”
“想烫死我?”西门庆冷哼。
“是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去换一杯。”
“不用换了。衣服脱了。把茶倒在你N/子上,我在你N/子上喝。”男人冷漠的说,就像是在说今天的早餐一般自然。
春梅身子一僵,心中却是狂喜,知道男人这是要收用了她的意思。
她抖着手指,脱衣服,直脱得浑身只留一件红色肚兜和一条底裤。才有些不安的微微抬头。
“脱呀,全脱光了。哥儿要在你的N/子上喝茶。嘻嘻。”潘金莲单手捂唇轻笑。
侧靠在西门庆的怀里,小手还在那根肉/棍子上面细细套弄,食指指尖轻轻捻着龟/头前端的马眼肉搓,沾着上面的精水沿着龟/头绕圈。
再说那边。
武松出外地押送货物完成,回来县衙交差。
这才听说自己出去两个月的功夫,居然死了哥哥,大嫂还改嫁了。
更是晴天霹雳的是,大嫂改嫁的那位西门大官人,还是他这两个月来日日心心念念之人。
他又痛又气又急,得知自己唯一的侄女迎儿正借住在王婆家,如今她是自己唯一的至亲,当然要去接。
在王婆家见了迎儿,叔侄哭作一团。
只能喝酒。大碗大碗的酒,像喝水一般的往嘴里倒。脑中浮现出哥哥对自己的好,以及那日西门庆压在自己身上大进大出的模样。
借着酒劲,他状似无意的询问起西门庆的近况。见侄女的小脸居然羞红一片,他又是震惊。知道那杀千刀的色鬼,定是也染指了迎儿。
以他从前的性子,定是要去找西门庆算账的,不打的他满地找牙怎能出心中恶气。
可如今身子却是诚实的,他愣在原地,手指头都僵得动弹不得。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心中居然刚刚对侄女生出了一股嫉恨,嫉妒她也被那个男人给收用了,恨她年纪轻轻就学会去勾引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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