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娥被勒着脖子,喊叫不出来,却很配合的摇摆着屁股,唔唔的随着肉/穴里的一下下大力冲击前后晃动着身子。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
终于西门庆松了手里的鞭子,抽出来肉/棒,在她肉/x外面蹭了几下,挪了个位置,却是对准了P/眼。
一个用力,连根捅了进去。直疼得她嗷嗷叫。
雪娥脑袋被男人用力压在地上,乳房也贴着地,早已经磨破了皮,疼得厉害。
翘着屁股,被男人像骑马一般操干着屁股洞。
几番折腾下来,雪娥已不成人样。
月娘实在看不下去,在观察西门庆已经在女人的屁眼里射了精之后。
给丫头玉箫使了眼色,让她顶了雪娥的位置,伺候西门庆舔干净鸡8上的浊液。
雪娥这才得了喘息,大口大口的倒在地上喘气儿。
月娘亲自将她扶起来,对男人陪笑着劝:“这打也打了,糟蹋也糟蹋了。哥儿的气儿也该消了。好歹都是自家内宅里的事儿,传到外面平添笑话。”
西门庆在玉箫嘴里撒完一泡臭尿,正闭眼享受她的小嘴吸撮。
吸奶欲和兽欲都得了释放,火气也消了。但还是冷着脸摆摆手,“回屋里反省去吧。”
月娘搀着雪娥往她的西厢房屋里边去。
这孙雪娥一回了房,也顾不得大娘还在身边了。捂着嘴大声哭嚎起来,月娘也噙着泪好声安抚了半响,才离去。
玉箫这边跪着将男人的鸡8小心地给收进亵裤里,又伺候着整理好衣裳。终于伺候得西门庆心满意足地出了院,这才赶紧也进了屋里。
见孙雪娥乌云散乱,花容不整,哭得两眼如桃,躺在床上望着门口发呆。
赶快去外屋端了盆清水,伺候着她卸了妆,洗了脂粉。
又吩咐小厮送几盆热水,倒进木桶里,哄着四娘坐进去,站在一旁伺候着她洗干净浑身的精液,和渗着血的鞭痕。
洗干净之后,拿了药膏来为她仔细的涂抹,每当手指碰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时,雪娥都痛得一个激灵,眼里的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流出来。
“四娘。。待过两日,爹消气了,肯定能想起来娘的好,心疼娘。”玉萧吸着鼻子,一边抹药膏一边说。
西门庆一大早在孙月娥身上发泄了一番兽欲。是打也打了,C也操了。
那丫头玉箫又一直陪着笑脸,好生乖巧地伺候,直到哄得西门庆到底是消了气。
院外小厮玳安弯腰小跑步,进来通报:“应爹派了人过来请了爹几次了,请爹去茶会吃茶饮酒呢。”
西门庆轻笑一声,知道是那应伯爵又在变着法的想引他过去求宠。
想来他摆的茶会,必定丰盛有趣。
自己个儿今日也是闲来无事,十几个铺子里的掌柜都是他精挑细选,很能叫他放心的,平日里无须他亲自去照应。便应了。
平日里交好的众兄弟都到了。
只因西门庆迟迟不来,众人都等他,不肯先坐。
特别是今日的东家应伯爵更是频频朝门外望,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