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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济本来有铺子里的事来找西门庆禀报。却见着几个丫头小厮们都远远的站在果园外面伺候。
    “怎么都立在这儿?”
    “爹和五娘在里面葡萄架子下耍呢,吩咐我们站远些伺候。”
    陈敬济沉着脸往里走。他也算是这西门府的半个主子,自然没有下人赶拦他。
    走不了几步,就听见里面y声浪语。潘金莲高叫着,丫头春梅也嗯嗯呜呜的娇喘。中间夹杂着几句男人的沙哑说话声。
    他皱紧眉头,顿住脚步。嫉妒使他快要失去理智。曾经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嫉妒起闺中妇人,可如今却是真真实实的妒火中烧。
    他嫉妒潘金莲能被西门庆吊在葡萄架上操干,他嫉妒丫头春梅能被西门庆坐在脸上玩弄,他连葡萄架子都嫉妒,嫉妒它们能被西门庆偶尔扶住抓在手里。
    ‘陈敬济啊陈敬济,你再过几个月早晚是要离去的。’他在心中自语。手指不干的在不知不觉中已掐进肉里,却觉不出疼来。
    终是立在原地,不再向前走动。听着男人的粗喘声,使他既心痛却又奇迹般的令他心安。他躲在花木深处,不曾被西门庆见着。
    直到远远见着那男人打发人去请婆子,又见着几个丫头哭唧唧的抱扶着没了喘气儿的五娘往自己院儿里去。他才从藏身处走出来。
    见西门庆还坐在原地,身旁一片狼藉。
    “哥儿。。”陈敬济轻声道,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如此干涩得难受。
    “舍得出来了?”西门庆转过身来,挑眉问他。显然是早就发现了他的藏身处。
    “哥儿。。小弟继续伺候你吧。”陈敬济也不分辨,只膝盖一软,对着那处还沾满着粘液半硬着的肉/棒跪着。
    西门庆不说话,陈敬济就只当他应下了。张开嘴就将那个刚刚射过精的宝贝含进嘴里,将上面残留的浊液全数舔进肚子里。就这般伺候了半响,直到他觉得舔干净了肉/棒上的所有混着潘金莲淫水的浊液,才满意的吐出了沾满他的口水的肉/棒。
    “吃够了?”西门庆挑眉低头看他。
    “恩。哥儿刚做的激烈,宝贝也该歇歇。”陈敬济既表大了不舍和留恋,又表示他的乖巧听话,事事替男人着想。
    果然西门庆很是受用,抬手像是在摸小狗一般摸了摸他的头,道:“起来吧,同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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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日,潘金莲身子刚好。坐在房里发呆。
    春梅坐在一旁摆弄着手上的针线活,抬眼见着主子神色忧伤,竟在默默流泪,急着问:“五娘,这是怎了?怎的好好的还哭了?”
    “我前几日险些被他给干死了过去,他却只打发了个婆子来给我看病。又有这么多日子都不再来我屋里了。”潘金莲手背抹泪,跟自己最亲近的通房丫头哭诉。
    “娘何苦自怨自艾。我刚还打听了,这几日爹哪个院儿都没留宿。只去六娘那坐了坐就走了。”春梅宽慰道。
    “咱们六个妻妾,怎么就只那个最晚进门的六姐怀了身子?”潘金莲不服气的抱怨,想了想又转过头训斥春梅道:“你也是的。整日里也没少吃他的精,怎就怀不上半个麟儿?”
    春梅撇撇嘴,低头继续做针线,知道这只是潘金莲在发牢骚,她也不辩解。
    往日里,西门庆的精水只射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喝,下面的肉/穴里哪有那个福气。
    每次男人那根大鸡8到了快要喷射之际,不是都被她主子的肉/x甬道给卖力挤压着霸占着。这时倒好,却来说她怎的怀不上身子。
    这边主仆正各怀心思,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说活。忽然听见院外有大的声响,像是在搬运什么大部件。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全站起身来,向院子里走。正看见,有几个小厮下人在搬一张挺大的螺细床往院子里进。
    潘金莲看着打头指挥的是那位陈公子陈敬济。便迈着莲步上前作了个揖,问道:“这是?”
    陈敬济也回了礼,道:“五姐儿,这是哥儿花了六十两银子,给姐儿新买来的螺细床。他亲口命我当下就给姐儿送进院里。”
    潘金莲一听,喜上眉梢。又问:“你哥儿呢?怎么几日都不见他回府?”
    陈敬济暗暗皱眉,却依然有礼的回话道:“哥儿这些日子都住在周守备的府里。”不等女人再继续追问,他找了个缘由,告辞走了。
    潘金莲虽疑惑为何西门庆会一连在周守备府里留宿几日,可未来得及多想,就赶忙张罗着众人搬床送进屋里。又打发了几个外间伺候的丫头进来扫地洒水,忙活了小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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