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将小团子带到房中,吩咐婢女伺候他梳洗换衣,在外面这么一趟,衣服已然落了脏兮兮的灰尘。
她刚出房间,身前忽然落下一抹阴影。
她抬头,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臂,拉到一旁的房间。
她脸上升起一片桃红,还没来得及害羞,便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腰,放在桌子上。
她靠在冰凉坚硬的桌子,身后是沁凉的镜子,身前是热情似火的男人,只不过眉头狠狠皱起,眼眸幽深,让人猜不透。
她的衣服很快被男人用手撕开,胸乳也被男人狠狠含在嘴里啃咬,尤其是她的腰,被男人狠狠掐着,就快要透不过气来,一动便疼的不行。
她咬着唇瓣,不知道为何男人忽然如此急色,前戏不过是咬了几下她的胸,边一把捞起她的腿,掀起他的袍子,将笼中巨兽放出来,便狠狠插了进来。
柔棍又粗又大,柱身通体紫红青筋,一进来便是大力捣弄,直撞的她汁水连连,很快便泄了身。
男人就着这样的动作插了好几百下,每一下都极重极其要命,蜜水从穴口流出来,被男人捣成了糊状白沫。曼娘难耐的伸直了腿,腰被男人死死箍着,只觉得差点要被男人插死了…
好不容易男人射了出来,一大泡浓精全部进了她的子宫,她还没有来的及喘口气,男人插在她穴口的巨物又硬了起来。
曼娘心惊,扭头看他,男人的一双手伸了过来,将她翻了个身,脸也被他死死摁在冰凉坚硬桌面,就这样箍着她的腰背,下面粗硬肿胀的柔棍狠狠撞击着柔嫩的花穴。
男人盯着她的腰背,眸色愈加深沉,不过顷刻,呼吸边悉数乱了,胯下的动作愈发没了轻重缓急。
不过他也不需要温柔对待,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他一把往外拉开她的腿,粗壮的阴茎随着猛烈的动作,似乎不但没有疏解,反而愈加坚硬,他喘息沉重,猛的在女人屁股上落下响亮的一巴掌,“骚货,夹紧点。”lαsнǔщǔ.χγ⒵(lashuwu.xyz)
女人身子一颤,屁股立马一片红色,她紧咬着唇瓣,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脸色似羞辱异常。她很快恢复过来,腰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起起落落,紧紧咬着男人的柔棍不放。
女人单脚站立,另一只腿大张使得门户大开,下面还要承受男人的猛烈撞击,很快便如被雨打落的娇花一般,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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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回到房中,李妈妈和小荷在门外欲言又止,脸上却是忍不住的喜色。
唐宛见着,心中便隐有猜忌。果然刚踏进房中,男人便一把捞过她的腰,将她摁在一旁的柱子上。
唐宛如今已经看的很开,她只不过是一个随时能丢弃的通房,说不定哪天将她随手送人了也说不定。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取悦这个男人,获得更多的宠爱,最好是生下一个孩子,那便彻底有了依靠。如此,她方才能安心。以前她没有想过,也是她最不屑的,如今却是她唯一的生存之道。
他说冷落就冷落,何其轻易。她狠下心。把这个当成她的工作,一步步往上升,如此也有许多的乐趣。
她想开了,轻轻咬着男人的耳朵,将手臂搭在他身上,往他耳朵里吹气。
晋阳忽然笑了出来,“你今日倒是主动许多,往常可都是我在伺候你,你还推叁阻四的。此番,可是吃醋了?”
唐宛红唇贴着他的脸,吐气如兰,只说,“你这半个月不曾来我的房中,今日可是新婚之夜,你现在过来也不怕新娘子生气?”
晋阳忽然转了眼眸,盯着她看,“她能生什么气,我只不过来这里歇歇脚,等会儿自会去她房中。”
唐宛被他眼睛看的有一瞬的不自然,她伸出手指轻轻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公子不让她生气,便这来这儿伤我的心了…”
她半真半假说笑,脸上是佯装的哀伤。美人吃醋,眼波半含娇泪,脸上含伤,如此一来,倒真是惹人怜惜。那个男人能抗的住,便是晋阳无一例外。
晋阳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才来找你。”
“油嘴滑舌…”
唐宛还没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男人一把将她扛起来放在床上,晋阳双手撑在她的头上,眼眸深沉,“你怕是没有见识到真正的油嘴滑舌是什么样的。现在我便让你长长见识。”
说完,他慢慢将她的衣服拉开,从脖子开始亲到乳房腰部,最后来到蜜穴。
他将鼻子轻轻在蜜穴处闻了闻,“香而不腻,果真极品。”话音刚落,便张开嘴将花穴含进嘴里慢慢舔咬。
滑腻有力的舌头也是伸进穴口,做着抽插的动作。唐宛半个月没有做了,现在被他这么一刺激,情欲倒是彻底上来。
她蜷着腿,架上男人的脖子。
不多时,便喷了男人一脸。
晋阳扬起头,爬到她身上,“你今天倒是格外动情,水也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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