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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撒花撒花】
    【加油】
    【好看好看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来了来了】
    【撒花啊】
    【晋江潭水深千尺,不及地雷砸你情~我上不管天,下不管地,中间也不管空气,只管用地雷埋了你!在这历史性的时刻,在这伟大的时刻,作者大人你有看到我地雷般诚挚的心么?你写,或者还在写,地雷就在那里,只增不减。玫瑰开在九月里,我的心中只有你,好想和你在一起,一颗地雷送给你!玫瑰开在九月里,我的心中只有你,好想和你在一起,一颗地雷送给你!我上不管天,下不管地,中间也不管空气,只管用地雷埋了你!晋江潭水深千尺,不及地雷砸你情~有人节操好,有人人品好,有人智商好……但是……我心情好,砸你个地雷,不要潜水了出来码字吧~~~喝了这瓶营养液,明日再战三万三!】
    【哈哈哈哈】
    【我爱一些直球】
    【心动了?】
    【来啦来啦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啊啊啊啊啊撒花撒花撒花撒花花】
    【好看】
    -完-
    第11章
    ◎“沈鹤舟,你思想不端正。”◎
    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街边的灯亮起,笼着一层温暖的光晕,将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慢慢拉长。
    沈鹤舟神情微怔,寂静无声地盯着秦栀注视几秒,黝黑的眼底浅浅地映出女孩的轮廓。
    他懒懒垂眸,眉心蹙着一道似有若无的褶皱,似乎在思索,秦栀刚才那句话有几分开玩笑的痕迹,不答反问,凌厉的薄唇轻掀:“你想听什么。”
    沈鹤舟没有直言,反而将问题抛给了她。
    秦栀微仰着脑袋,眼里透着光,看向面前的男人:“如果沈队长不介意年龄,对我来说就是好消息。”
    她的声音很轻,被周遭的车流声盖过,但沈鹤舟依然听得清清楚楚。
    秦栀的心思很好猜,就差写在脸上,丝毫没给他回避的机会,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
    似曾相识的画面,仿佛情景重现。
    那天讲座结束,他曾听到过类似的话。
    沈鹤舟低垂着眼睫,薄唇抿成一道僵直的线,漆黑的眉眼间看不出情绪。
    沉默间,秦栀的手机传来震动,屏幕上弹出一条来电提示,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她下意识朝周围看了眼,一辆白色轿车正朝消防中队大门驶过来。
    秦栀攥了攥手机,粉唇抿成一道浅浅的弧度,在沈鹤舟回应前,率先开口:“沈队长不用现在就告诉我答案。”
    沈鹤舟目光微顿,想说的话又不动声色地咽了回去。
    白色的小轿车缓慢地停在两人面前,沈鹤舟垂眸看了眼车牌号,目视秦栀拉开车门,然后回头,那双黝黑干净的眸子光芒熠熠:“无论你什么时候回答,我都不会觉得迟。”
    女孩站在车前,逆光而立。
    昏黄的暖光在秦栀单薄瘦削的肩膀镀了层淡淡的光边,衬得整个人愈发娇小,晚风吹起女孩脸侧的碎发,纤长莹白的脖颈露出柔美的弧度,温软的声音一字一语飘散在风里。
    他本可以拒绝,又不是没经历过,可惜话到嘴边,却跟个哑巴似的。
    感觉到自己的反常,沈鹤舟眉心微拧,轻啧了声,注视白色的小轿车渐行渐远,他在原地站了会,直到那辆车在路口处拐弯消失不见,才转身回了中队。
    回到宿舍,沈鹤舟摘了帽子挂在衣架上,宿舍里赵柏陶正在准备消防员考试,桌上放着厚厚一沓书,一旁的刘汉成啃着苹果,帮小柏盯着错题。
    见沈鹤舟回来,两人齐刷刷抬头,赵柏陶睁大眼睛,眨了两下:“老大,你没送秦栀回家吗?”
    “她打了车。”
    沈鹤舟面无表情地解开备勤服领口的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低领毛衣,冷白修长的脖颈利落流畅。
    他们的日常除了救援还有训练,免不了风吹日晒,即便如此,沈队长的肤色依旧比队里的兄弟白几个度。
    刘汉成快速咽下嘴里的苹果,探过脑袋问:“老大,你们都聊啥了?”
    他跟小柏两个电灯泡,很有眼力见儿地把独处空间留给沈队和秦栀了,两人要是什么也没发生,他们可一点也不信。
    沈鹤舟挑眉,懒懒勾了勾唇角:“想听?”
    刘汉成和赵柏陶笑嘻嘻地点点头,赵柏陶连单词都不想背了,就等沈队开始他的表演。
    沈鹤舟:“可以。”
    “先来个五公里负重跑。”
    刘汉成:“别呀老大,你就说说嘛,我俩就是好奇。”
    沈鹤舟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包软糖出来,塞了块草莓味的在嘴里。
    他拧眉,耷拉着眼皮,轻哼了声:“跟你们有关系?”
    有,当然有!
    就在刚刚,两个电灯泡回来以后就开始打赌,秦栀会不会表明心意,沈队会不会拒绝。
    赌/注可是一周的宵夜!
    沈鹤舟面无表情的时候,五官又冷又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目光凉飕飕地扫过去,小柏瞬间想到五公里的负重跑,老老实实闭上嘴继续备考,刘汉成叹了口气,也蔫儿了。
    两人都知道,沈队烦躁的时候就喜欢吃糖,这人吧外表看起来是个糙汉,但烟酒不沾,唯独喜欢吃甜的,别人抽烟,他嚼草莓糖。
    这吃糖的动静,指定有情况。
    -
    秦栀回到家已经很晚,开门后,便看到客厅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正在看书的外公。
    老人家两鬓斑白,沧桑的眉眼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丰神俊逸,如今年纪大了,耳朵不大灵敏。
    秦栀走近了,才低声开口:“外公,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去休息?”
    听到孙女的声音,老人家抬头,确认眼前的人是秦栀,这才不慌不忙地摘了眼镜,“你一个人出去,我和你外婆不大放心。”
    老太太等不住,已经去休息了。
    “外公,您也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秦栀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又走过去,将外公的书收好,放在一旁的书架上。
    老人家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秦栀看了眼,隐约猜到些什么,“外公,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看到自己乖巧温顺的孙女,再如何也不该被旁人形容得那么不堪。
    老爷子叹了口气,沉声道:“听你爷爷说,你跟裴佳念又起冲突了?”
    今晚那边打电话过来,一开始只是询问秦栀最近的情况,后来就听到电话那头的裴佳念在哭,嘴里嚷嚷着什么手机被摔,什么动手,含糊不清,老爷子也听得断断续续。
    后来终于明白,是在说自个孙女的不好。
    老爷子很生气,当作为退休的人民教师,最起码的修养还是在的,于是忍着怒气,挂了电话。
    秦栀静静地听,面对外公时,温婉秀丽的眉眼依旧柔和,唇角轻抿起一抹弧度,毫无攻击性。
    她猜到裴佳念会告状,只是没想到,会让外公外婆知道。
    秦栀笑笑,去掉细枝末节,跟外公简单提了下这事,老人家一直放心不下,仔细询问了好几遍,确定只是小矛盾,才愿意回卧室休息。
    关上老人的房门,夜已经深了。
    秦栀轻手轻脚地去了厨房,从保温壶里倒了杯热水,她倚着身后的水池,握了握水杯,暖意透过掌心,蔓延进四肢百骸。
    她疲惫地捏了捏酸痛的肩膀,慢吞吞地活动着脖子,想起今晚分别前跟沈队长的对话。
    秦栀承认当时她怂了。
    害怕听到回答。
    像是一种宣判,让她连进局的机会都没有。
    也不知道沈队长现在是在休息,还是出警。
    -
    晚上,沈鹤舟洗完澡出来,桌上的手机响起,他垂眸扫了眼,是他妈打来的电话。
    温女士知道沈鹤舟平时忙着救援,忙着训练,所以很少主动打电话过来,除非有重要的事情。
    沈鹤舟拿着手机去了走廊,电话刚接通,那头传来一道中年女子的声音。
    “年底一定记得调休,这回可千万别放你爷爷鸽子了,老爷子都念叨好几回了。”温女士温声叮嘱道。
    沈鹤舟站在阳台边上,呼啸的寒风直往脖子里灌,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嘴里满满的都是草莓糖的酸甜味。
    他垂着脑袋,低低应了声,心不在焉地听着,脑子里竟鬼使神差地浮现出那抹轻盈的身影,还有秦栀上车前的那句话。
    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应,她都不会觉得迟。
    沈鹤舟唇角收紧,心绪不宁地抓了抓后脑勺,板寸的发型,鬓角也剃得很短,显得脸颊瘦削立体,下颚棱角分明。
    电话那头,温女士还在说话,见沈鹤舟迟迟不回应,温女士还以为对面挂了电话,毕竟电话打到一半,人突然消失,也是常有的事儿。
    温女士:“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沈鹤舟眼睫低垂,“嗯,您继续说。”
    温女士狐疑地皱了皱眉头:“你真的在听?”
    沈鹤舟:“听着呢。”
    温女士:“还有下周末,别忘了去看看你哥。”
    沈鹤舟:“嗯。”
    温女士叮嘱完,正准备挂电话,有听到沈鹤舟语调懒懒地开腔:“妈,您跟我爸相差几岁来着?”
    温女士一头雾水:“十岁呀。”
    沈鹤舟默默算了算他跟秦栀的,两人差得也不少,六岁。
    沈鹤舟:“您当初就没嫌弃我爸岁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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