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超过两位数的成绩。
纪文站在傅景辰后面，看到秦芊芊的成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亏得老板查了她的背景，一路找过来。
竟然有人能把成绩差成这样，也是奇才了！
成绩单后面是她的档案，什么时候打了人被叫家长了，什么时候被通报批评了。旷课对她来说家常便饭，检讨书都一叠一叠的，但是后面依旧死性不改，也是差得执着了。
傅景辰看的很快，厚厚一叠资料不一会儿就看完了。脑子里浮现秦芊芊含笑的双眼，想到她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自信和讥笑，觉得和资料上的不是一个人。
“傅少，这个学生你认识吗？”徐金来问。
“嗯，昨天一起睡了一觉。”傅景辰淡淡应道。
“砰——”
徐金来手中的钢笔落到桌子上。他震惊地看着傅景辰，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想跟你睡觉的人可以从京城排到上城，但她还是个高中生……”
意思是人家未成年，你怎么下的去口？！
傅景辰看了他一眼：“徐叔叔最近比较闲？都有精力胡思乱想了。”
“我哪有胡思乱想，不是你说一起睡了一觉吗？”徐金来无辜得很，“再说，这么大个白羽学校，这么多的学生，我哪里闲了？”
傅景辰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表情，然后起身走了。
徐金来拉住纪文：“纪文，这睡一觉是什么意思？”
“秦同学在车里坐了一个小时，傅少睡了一个小时。”纪文说。
“这么说，她能让傅少睡着？”徐金来震惊了，就冲这一点，管她什么身份，先拐回去再说呀！
咳咳，这个想法有辱他的身份，不能说出来。
“暂时还不确定。”纪文说，“不过，这个小丫头，可能不像资料上说的这样。”
徐金来诧异：“难道她还是个天才不成？”
“说不定。”纪文不再多说，追着傅景辰出去了。
徐金来摸摸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不管她是不是天才，就冲着她能让傅少睡着，就足够优待了。”
嗯，他决定了，这位秦芊芊同学的事情他都要亲自过问了。
……
另一边，秦芊芊跟着贺扬领了书本，又去领了校服，衣兜里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是那个老旧的手机。
海星：【寻找千草神医的价开到五千万了，接不接？】
小鱼鱼：【不接。】
海星：【好。】
过了一会儿。
海星：【对方加价八千万了，接不接？】
小鱼鱼：【人傻钱多？】
这还只是寻找千草神医的价格，不是治病的价格。直接从两千万提到了八千万。
海星：【估计是。】
小鱼鱼：【谁？】
海星：【匿名。】
小鱼鱼：【匿名不接。】
海星：【好。】
贺扬看着她一个老旧手机打的飞快，笑了笑，道：“现在很少见这种老式手机了。”
他刚刚看到她拿了个最新款果果手机，相互加了微信，没想到她还有一个这种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