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松开白芷的双腿,将自己慢慢抽出来。阴茎脱离小穴,带出了一圈粉肉,挽留似的吮着他,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他看了眼那合不拢似的穴口,又抬头看向她的周身,她已经被他玩弄得如同一具破布娃娃。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摸过她身上的痕迹。他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种下的标记,依然没有回答弟弟的意思。
Sam见哥哥让出了位置,嗷地一声扑上去。
他抱起白芷弱小的身子,转身坐在沙发上。阴茎激动地泌出了清亮的前精,欢快地拍打在小腹上。
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精水混合物的小穴,被撑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孔洞,委屈地吞吐着,又被另一根巨兽霸占了。
微翘的阴茎粗壮,一杆到了底,将哥哥的子孙后代挤得爆浆似的喷出穴口。
他快速地抱着白芷的腰肢晃动数百下,才觉得骨头缝里的痒意稍稍缓解了一些。
“嘶……太紧了。噢~David,要不是你刚刚才干过,我几乎要以为小可爱还是个处女。”
David浑身是汗,正大剌剌靠在沙发背上回味刚刚地这一场性爱。
他的皮肤白皙,成串的汗珠流经鼓胀的肌肉,胸口因为激烈运动一片绯红。
弟弟的话叫他挑起了左边的眉毛,他侧头看了眼右手边的两人。小宠物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坐在小麦色皮肤的弟弟身上,显得格外孱弱娇小。
刚刚因欲望被满足而畅通的思想滞碍了一瞬,他皱起眉头,细细观察起弟弟的脸。
脸自然还是那张脸,黑头发,绿眼睛,就连鼻子的弧度和因为激动而发红的眼白都与他毫无差别。
他们是同一颗受精卵分裂成的两具肉身,有着一模一样不分彼此的基因。
Sam,是他完美的一比一复制品。
他即是……
等等,再看一下,不太对。Sam的皮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黑。难道基因没有在一开始分裂的时候产生变异,而是在三十多年后才开始变异?
“Sam,你基因突变了?”怎么越来越像早该灭绝的印第安人?
Sam正爽得神魂颠倒,他两手紧紧抓着白芷浑圆的屁股蛋,将她高高抛起又拽下。粗壮微翘的阴茎,每一次都完完全全淹没在女人的小穴里。
龟头被软烂的宫颈吸吮着,叫他爽得头皮发麻,就连身上的毛发都要竖起来,根本顾不上哥哥在说什么。
白芷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睁开了眼睛,迎面对上了David又红又绿的眼睛,吓得赶紧又紧闭上了眼。
她在心中暗自叫苦。怎么回事,David刚刚才吃饱,怎么现在又像是要吃了。他是不是有点大病?昨晚上那么多次,弄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够?
呜呜呜……又是这样,一个她都吃不消。Sam出去几天,回来也不消停下。外面那么多漂亮的花儿,怎么就不知道吃饱了再滚回来,现在这副饿死鬼的模样,难道是这几天太忙了没顾得上打野食?
男人的阴茎微翘,这个姿势次次都要刮过她宫颈口的G点,每次都带起一阵酥麻,然后再戳进她的子宫里。
刚刚才被David撑得酸胀的子宫,又进了另一根阴茎。酸麻涨爽,说不出的感觉永无止境。
呜呜呜……她刚刚还说错了话。
近些年,两兄弟乐忠于和她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每次只要猜错了,就总要挨一顿罚。
好在后面两个人对于自己的形象有了各自的追求,她认起来倒是轻松。只是偶尔也会出现乌龙,比如今日。
唉……
David眼睛还红着,Sam才刚刚开吃,今日看来是不能善了了。夭寿了,今天这条小命说不好就要交代在这里。
Sam抱着白芷抛了上千下,停下来抹了把下巴上的汗珠,就那么抱着她站起来。
“啊!”白芷被猝不及防捅了下厉害的,小腹一酸,子宫痉挛地抽搐几下,喷出了一大股潮水。
潮水太多,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滋出一些,顺着男人的大腿流下去。
Sam被她的反应逗得一乐,两手从她的膝盖下环过,搂住了她的腰臀处。两条强壮的大长腿微曲,迎着她的高潮啪啪啪地捅起来:“哦~小可爱,你可真敏感,嘶,好棒!”
他啪啪啪地肏干着,又抱着白芷转了个圈,边肏边和David讨论起来:“David你看,我们的Eva多敏感。流了这么多的水,嘶……别夹。”
他被白芷痉挛的花径夹得寒毛直竖,手掌“啪”地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布满指印的臀肉又舔了一点红。
“乖乖,不要夹,不然我会忍不住干死你。”他的声音温柔,却叫白芷吓得忍不住又一个激灵抖了一下。
“呜呜……我没有夹……嗯啊……哈……哈……忍不住……呜呜呜……”
啪啪啪的肏穴声在室内回荡,丰沛的水液被肏得四溅。有几滴甚至溅射到了David俊美如天神一般的脸庞上。
他眯眼看着眼前被弟弟干得浑身抽搐的小女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了唇边的一滴水。
是甜甜的花香味,带着一丝淡淡的腥。
甜的是小宠物的体味,腥是他刚刚浇灌进去的精液。
眼前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是他的亲弟弟,身姿颀长,足有一米九。而挂在他身前的小女人身量娇小,如同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
已经给他生了三个孩子的小女孩,他慢悠悠地舔干净了嘴边的爱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芷背上艳丽的蛇女图。
刚刚满足过的欲望再次苏醒,David拉住了女人的大腿,将她往自己这边拖。
白芷已然被干得如同一只小虾米般弓起身子,她本就双手绵软抱不住Sam的脖子,被David这么一拉,眼看就要往后倒去,却又被Sam扣住了后背,趴回了他的脖颈处。
Sam往后退了一步:“David,你玩了好几天了,该轮到我了。”
女人滑嫩的腿脱离了手掌,David捻了捻手指头,感觉那滑腻的触感还萦绕在指尖。他又看了一眼弟弟脑袋顶上短短的头发,闭着眼睛靠回了沙发背上。
算了,他即是Sam,Sam即是……
心口又有些微微地堵,阴茎已经高高翘起,刚刚才满足的欲望现在又不满足了,硬得直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