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招说不上来,只觉得羞愤难当,想要喊停,想说不要,她不要这样。
可体内的淫性完全被勾起,在看到十九岁的贺兰宵一步一步走过来时,好不容易被清理感觉的阴屄又开始汁水泛滥,艳粉娇红的肉唇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被月光雕琢得淫靡又漂亮。
十九岁的贺兰宵,看起来不似十七岁那般青涩,面容要更接近现在的斩苍。就连身躯也是,看起来是一般无二的高大。明知道这只是一具分身而已,樱招却看得有些痴了。
魔族的分身术也太逼真了吧?
那些圈养魔族当性奴的女修每天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啊!
身后的斩苍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脑子里肯定想了些很下流的东西。他示意她扭过头来给他亲了一会儿,站在二人跟前的贺兰宵才走上前来。
樱招还未来得及从斩苍的吻中抽身,就被贺兰宵捏住了下巴,俯身吻住。
她下意识地向往后退,可她的身子还被架在斩苍的臂弯中,靠着他健硕的胸膛。两幅完美的身躯将她夹在中间,她退不了,便只能仰着头承受。
惺忪的软舌被吮吸发麻,贺兰宵松开她的唇,摸着她的脸轻声问道:“师傅,你能分得清吗?”
当然能。
贺兰宵嘴里是桃子味,斩苍嘴里是清新的木香。虽都是一样好闻,但贺兰宵身上的味道要更甜一点,更像任人摆布的小孩。
可她更明白,这不过是斩苍取悦她的手段而已。他心里觉得她更喜欢那个陪伴了她两年的弟子,于是连幻化出的分身都带着桃子味。
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喝了几坛醋才让他做出这种损人又不利己的举动。
樱招伸手握住自己面庞上属于贺兰宵的那只手,又回头看了看斩苍,然后说道:“都是你,我不想再分开看待了。神魂融合之后才是完整的你。”
草丛里虫声唧唧,贴在她耳畔的胸膛之内,心跳声渐渐急促。
斩苍被她一句话撩得耳根通红,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懂怎么拿捏我。”
无论有没有那份记忆,他都全然被她拿捏。
那便让她继续快乐吧,她看起来很享受这样,想要被更刺激的对待。
一地月霜,昏暗的床帐内,雪白的女体被架在男子的臂膀上,托着浑圆的臀瓣,打开双腿迎接另一个男子的舔弄。
销魂花房被灼热的口腔封住,唇舌仔仔细细地侵袭过每一寸隐秘的褶皱,要被吃透了。
淫洞里源源不断地渗出蜜液,贺兰宵似品尝芳醇的琼浆一般,长舌强悍地侵入,模仿抽插的动作一边用舌头肏得她哭喊不止,一边猛烈地将她喷出的液体全然笑纳。
两片肥厚的蚌肉亦被他吃得艳光一片,他喜欢在舌尖划过蚌肉与小阴唇之间的缝隙时,张嘴直接将蚌唇叼住,拉扯到阴屄都变形。那里太嫩了,他总是忍不住要用上牙齿咬,如同生长期的幼兽在磨牙。
遭受唇舌酷刑的地方不止这一处,她的上半身也未能幸免。
斩苍掌控了她的上半身,一开始只是捧着她的脑袋吻她,后来见她全副注意力都在下体,被舔到浑身颤抖,舌头也软软地搭着,根本无心与他交缠。他便开始觉得不满,要找回主权一般将她放在床榻上,灼热的唇瓣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移。
被逡巡过的皮肉上绽开朵朵红痕,他一路标记到她的胸口,然后一口叼住她一团奶子,大口地吸舔。另一团饱乳被他毫不客气地蹂躏搓弄,提着奶尖荡漾起乳波。
“嗯啊……”她嘤了一声,目光落在他的背脊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将衣服褪下,变得和她一般赤条条。真的是很漂亮的一张背,肩背处贲张的肌肉称得上精妙绝伦,倾倒一壶酒到沟壑处,舔起来滋味应当很美妙。
这样想着,臀瓣却被贺兰宵猛然一抓,不争气的淫汁流了一屁股,臀肉如细雪一般从他指缝中挤出。他不满地叫了一声师傅,捧着她本就抽搐不已地下体又一口含住了那颗淫核。
她抽泣着,只觉得全身敏感点都被被攻击,被侵占,被明明是同一人,却硬要分裂成两幅身躯的男子四处点火。
这两人身体虽分裂开,但思绪却是共享,配合亦极其默契。知道怎样才能让她欲生欲死,放荡地将身体完全打开,呜咽着被男人们的唇舌瓜分干净。
混乱中她被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贺兰宵的身上,湿腻不堪的阴屄正对着他的脸,她无力地将脸枕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手却被他带着抓住了他腿间早已一柱擎天的阳具。
那根阳具已经发育完全,与斩苍那根一模一样,粗长匀称,肉粉色,只是此刻因为已经充血勃起,所以血管浮在上面,大得有些狰狞。
他化形时难道是照着最完美的线条给自己捏的躯体吗?怎么身体的每一处都精妙得恰到好处?
她在贺兰宵的带动下一边抚摩着面前这根性器,一边胡思乱想。
躺在她身下的贺兰宵一仰头,又将她的阴屄含进了嘴里。
花唇被有力的舌头拨弄得哆嗦不止,她只来得及喘出一声,便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身后的斩苍给抬高。
接着,那个藏在股缝中,早已被淫液泡软的小小菊眼,竟被挤进去一小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