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业姿势未变、语气未变,又道:“你对我是不是太残酷了。”
说话间,底下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意乱神迷间的赵昳总是美得让人毫无防备,她的身子又那么渴求男人的满足,是了,她在这时,总是跟他无话不说。
而处于震惊之中的赵昳眼眸含泪,脑中一片混乱。
他居然说他要娶她,他不是普通地对她动了情。
“从业……”赵昳打开身子,让宋从业进入得更顺利,脑中却不似工作时精明,望着他为她落魄失神的模样,她突然想,她要不管不顾地告诉他,说她难以怀孕,而他却又如此想要小孩,他们即便在一起,也只是让悲剧换个舞台上演。他们彼此间有过那么多次的温存、那么多次的来往,她也是辗转难眠、狠了心才能下决定,她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无情。
赵昳想象不到她能跟宋从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她只会是他的负担,他们的故事定然难以延续。而钟鸣是她的丈夫,他们不是彼此的良配,但故事已经开演,硬着头皮也要继续下去,加之两人都有缺陷,还能尽量少几分愧疚地共同生活。
宋从业的感情比她的婚姻来得要晚。
悲从中来,她将脸径直埋在宋从业温暖的颈窝中,泪水夺眶而出,她难耐地、婉转地低声哭泣着,口中呢喃着反复叫着他的名字。
“从业……宋从业……”
哭着哭着,心中的郁结喷发,却不得不斩断他的希望,赵昳哭得令人怜惜、闷闷不已,断断续续地说着:
“从业,我,我这一次下定决心要跟钟鸣好好过日子,我们是夫妻,毕竟是夫妻……”
“我,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错了,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奢求太多的,工作也好感情也好,我当初不该对你动心,我要是一开始,一开始就顺着他们说的,去组建一个幸福的、美满的小家庭……”
宋从业被她说得心中泛酸,他忍着下体的冲动,将肉棒停在她足以令男人痴迷的深长却贪婪润滑穴道中,细细地吻着她雪白的颈脖,轻声细语地抚慰她:“宝贝,别哭,告诉我,你哭得让我的心也跟着疼,宝贝,你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宋从业,宋董,我……”赵昳咬了咬唇,见宋从业眼眸深邃,满是情愫,而她,就算离开钟鸣,她迟早有一天也会被宋从业抛弃,她狠下心,决心不再留下希望,“我,我很爱钟鸣。”
男人的西装不复以往的整齐,被人扯着、抓着,刻着褶皱,染着泪滴。他愣了愣,继而仍旧柔情十足地吻她的唇角,但语气却如冰霜般寒彻入骨:“你骗我。”
赵昳强打精神,迎着男人审判的目光,他们肌肤相贴,男人罕见地凶恶地将肉棒用力顶撞她的小穴,她很深,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婚前她交过其他男友,他们能给她性事的愉悦,却难以协调生活的步调。那时她天真地想,她要找一个生活方式合得来的男人,即便性能力没那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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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出国治病前,她不断被逼着相亲,介绍男朋友。她疲惫了,当她遇到钟鸣时,她的神经几乎是彻底地放松了,婚后却发现自己草率得离谱,也错得离谱。她也明白,钟鸣何尝不是一样的感受,他们的婚姻来得太快,也太容易令人疲倦。他们都是再聪明不过、自私不过的人,很快便明白了婚姻只是一个目的。
而这个目的没有终点。
直到她遇见了宋从业,宋从业是她这么多年以来,最能在床上让她动情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同时在生活中、工作上让她倾慕的男人,她爱的不是粗暴款,而是翩翩公子型,当初选择钟鸣也是因为他为人处事温和,宋从业工作时雷厉风行,而私下相处的他却正中她的红心,他爱在情事间隙同她贴唇呢喃、与她缠绵拥吻……
如果能跟理想的男人结婚……
赵昳心知她沉沦得比想象中要快,并且宋从业的求婚来得太不是时候。她要打着十二分精神与宋从业断了关系,回归正常的家庭生活,感情这样东西越是拖沓,越是伤人。她有责任让他止步于这场情事,即便,即便她要说些伤人的话。
“从业,我没有骗你,我爱他,我才嫁他,你见过的,我为他烦心为他忧心,我和你只是一次次的意乱神迷,我,我们的感情太不切实际了,是时候分……嗯啊……别,别顶哪儿。”赵昳又涨又疼,压着声音不让外人察觉,男人每次都顶上她花蕊敏感的深处,让她全身如灌满水般难耐,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她挺着白花花的乳肉,乳头像两颗草莓硬糖般挺起,男人俯身一口含上,用舌尖舔湿了乳头,有节奏地含着、吸着,底下肉棒以相同的频率撞击、蠕动。
赵昳很快被操得神智不清,颈脖高抬,注视着天花板,张着小嘴呻吟出声,嘴角的唾液滴落在桌上。
“啊嗯,嗯~”
女人被调教得极美,尤其眉眼天生妩媚惑人,又经过男人多年的滋润,骨子里的骚媚四溢,宋从业硬得很彻底。
“跟我说实话,我就给你。”
“嗯哦~我,”赵昳将指甲紧紧抠着掌心,抵挡不断涌现的情欲与酸楚,“我很爱钟鸣。”
宋从业面上冷若冰霜,揉着奶子的大掌,抽插的肉棒都加重了力度,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她爱着别人,可她的逼还在为他流水,她的奶子还在为他硬挺,他隐忍一会,沉声道:“别气我了,宝贝,说你爱我,说你要离婚。我会娶你的。”
赵昳心里发疼,嘴上却倔强道:“不,不要……我不爱你……我不离婚……”
当亲耳听她说她不爱他,即使心中有所猜想,却还是怒不可遏。
男人暴喝:“赵昳!你再说一次!”
12.猫腻
午休一过,茶水间便被临时关闭。
有人回忆,两点左右似乎听到了男性的吼声从储物室中传出。
过后,更有敏锐的人发觉,一向随意进出的储物间从此便挂了锁,有人说,钥匙只有一把,在宋董身上,好几次见大老板一人进出。
于是,公司内部有了传闻。有说大老板藏娇的,也有说他藏金的,渐渐地,员工间出现了传说,不少人都赞同以宋从业的财力魅力,公司那不起眼的小储物室,很可能就是英易版本基督山伯爵里富可敌国的山洞。
听到这个不着边际的传闻,正在高层食堂吃午餐的赵昳强忍着咽下汤品,对面的秘书小琴还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宋从业对那个小储物室情有独钟?会不会因为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的地方?
赵昳不敢细想,期间宋从业的花边传闻不断,她又觉得不大可能,转而跟小琴提起其他话题。小琴是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