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恨不得拿银子砸死这个狗官的嘴脸。
齐判司也没想到大理寺来的付侍郎这么狠,竟狮子大开口,开口就是二十万两银子,心里一惊这不是来拆台的吗!顿时心生不满,可官大一级压死人,那毕竟是从京都来的大官。目光微闪,忙打圆场笑道“付大人这是说笑呢,你今个儿刚到可能不了解情况,昨日本官调查审问,林孝对粮铺一事并不知情,但念及林周两家是姻亲关系,知情不报,特判罚银五万两,以儆效尤,原本今日就要放人。”
说完,还特意低头悄声附道“刘将军已经亲自过来做担保,林家并没有开过粮铺,这事确实是别人栽赃陷害,罚银五万两,已经是出格了,咱们也别揪着林家不放,还是查案要紧!”
那知大理寺侍郎付少坤根本不吃这套,神气十足道“有没有栽赃陷害待本官查上一查自会知晓。二十万两银子只是作为保释林孝出去的保释金,免得有些人趁机跑了,待案件查清之后,若真是无辜受害,本官自会退还保释金。”
保释金?!林梅还没想到古代也有这个说法,大为意外!
“还请付大人明鉴!那粮铺的掌柜和伙计都在门口候着,付大人只需一问便知此事真与我林家无关。”林梅有些心急道。
“本官查案无需你一介女子干预!本官自有考量,你若拿得出银子,我便放人,拿不出,哼!本官还有差事在身便不奉陪了。”
二十万两?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林梅瞧着他如此笃定,莫非是有什么陷阱?余光一闪,露出一现为难的表情,道“大人,小女人虽经商多年,可一下子拿二十万两银子,就是砸锅卖铁的凑,恐怕也需要一二个月的功夫。能不能先交五万两银子当保释金,余下的银子,用房契抵上。”
付少坤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道“能值十五万两银子的房契,怕是得点有半座池了。林姑娘可真是家财万贯,财大气出!”
这般挖苦,林梅心里警铃大震,这位付大人怕根本不是冲着银子来的,字字句句处处刁难,莫非是?!
就连齐判司也暗暗恚怒,暗骂老狐狸!不想放人就明说,何必如此捉弄人。直道“红杏楼可是城里最大的酒楼,就凭着这招牌还是值个二十万两银子。可如今城里难民聚集,粮食高涨,百姓苦不堪言,就算林家现在便卖家产,怕也没几人敢接手的。”
付少坤闻方,顿时一愣,原来这个林家就是当初轰动京城的红杏楼的东家。这时